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第二十四章 两个让我伤神的问题   当天我与小美女可是啥事都没做了,草草地吃了中饭,我带着因为能够重新说话而异常兴奋的小美女往公园去游玩。能说话的小美女这会儿终于向我介绍起她自己来。原来,她果真与我猜测的一样,却是日本国民,叫小岛治幸子的,今年十岁。按她说的一推算,得,再过两月她就十一岁了,比我小了九岁多点。至于她的家庭,她却不愿多介绍;我估摸着这与她的父母双亲都故去了有关。而对于她如何得了哑病,幸子也不肯多说,只是说她喝了什么药才这样的。不过,她说这话时,我明显地感觉她的语调中有些颤抖,神色也是极不自然,有些恐惧感。   说来也怪,这一切在她而言,都是转瞬即逝的,不过我却能深深感受到。至于为何如此,我一直弄不清楚。不过,从她的这种神色和语调来看,我总感觉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幸的事,至于到底是什么,却不得而知。或许,这种不幸就是指她的父母亲都出了事故而故去的事情罢。我这样想,一种强烈的保护她的心情由然而生。   我和小美女可是玩得很晚才回来。当天没有再教她什么知识。晚上睡觉时,小美女却硬要与我睡在一起,我初时想想不太好,毕竟她也有十岁了,但在她的坚持下,我仍旧同意了,心里想着她确是需要关爱,便轻轻搂着她深深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将幸子的早餐托付给了张力婆娘,自己却去卖那最后的干野生菌了。生意依旧红火,到得上午十时多,手头最后的两筐已卖得只余下不到十公斤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做生意做得有些兴奋的我这会儿却有些孤寂起来。两件折磨我几天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又浮上心头。   第一件事,却是我的工作问题。显然,再象以前一样去工地打临时工,已然不可能,那种被人黑白颠倒的事情让我记忆犹新。虽然不在乎干力气活,但我却不想再过那种生活;另一方面,再象最近这一向这般做生意,也是不可能,因为我已无货可卖,或者说一段时间内找不到好项目。因为这种卖干野生菌的活,那纯粹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只是,凭感觉,这中间有事可做。因为这城市里的人,似乎对这种纯野生态的食品很感兴趣,也不在乎钱。只是,我不敢仅仅就这几天我那干野生菌卖得好的场景就作急急地作出判断,也就是说,我得再进一步进行调查。因此,这事情还得缓一缓。那么,在这个缓的过程中,我得临时找个活儿做做。   第二件事,却是小美女的入学问题。显然,她没得我们省的身份证明,这般入学也就没得可能;另一方面,凭她这般的介绍,似乎很不愿意现下就归国去。那么,她就只能继续留在我的身边。因此就眼前情况而言,我得想办法让她入学,可不能荒废了她的学业,但偏偏这个问题难住了我。   我一边发愁,一边卖最后的几公斤干野生菌。当所有的干野生菌全部变成现金后,我将两个空藤筐背着回家。当然,我什么也没对幸子说。因为我不愿意让幸子为我们以后的生活担心,毕竟她年纪还小,而我手头也有接近两万多元钱了,够我们好好生活一阵子了。也就是说,只要我在这些钱用完之前找到新的工作,便一切OK。这一点,我对自己可是万分相信的。 第二十五章 责任和痛苦同在的理由   幸子果然没有疑到任何东西,见我光着筐子回来,也是异常地高兴,兴奋地迎了上来。这几天下来,她也知道我做生意做得好、货销得快,今天看我这么早就把干野生菌都卖完了,自然高兴。   在回来在路上,我按六年多时间来一直的规矩,朝一个帐号上汇出了五百元钱,再将其他的大部分钱都存到银行,身上只余下二百多元钱。身上留下这么些钱,是因为我想着给幸子添两套新衣服;至于那个汇钱的帐号,对我而言,却既是我的一种责任又是一阵哀痛。   说责任,是因为我已经几乎是七年如一日,这般每月定时汇出,金额则是逐年增多的,最开始每月只有一二十元,现在一般是每月三四百元,今儿个手头宽裕一些,则一次性汇了五百元。当然,除此之外,每年有两季,春秋两季都要多汇些钱去,过去最多是二三百元一次,现在都是一两千元一次了。   这些钱来得可不容易。前些年我读高中时,可都是自己一边读书时,一边去掏些鳝鱼、泥鳅卖钱集起来,又或是自己往山上摘野菊花卖给药铺,再或是拾牛粪送给农家换些钱等方法,每月积一些钱,逐月汇出;近些年,则是一边读书时一边做家教,又或是帮别人做临时工拉板车背谷包等卖苦力赚些钱,再或是承包学校学生宿舍楼的卫生,还或是写些稿件发表赚些稿费。总之,只要能赚到钱,我几乎使用尽了一切手段。这些钱赚来了,除留下一小部分给自己外,其余也都是每月定时汇出。   说是一种哀痛,却是这种定时汇钱,尤其是今年秋季的汇款,竟然让我从此永远地失去了三个至亲的亲人。原来,今年8月底,按规律、按要求,我得再一次往那个帐号上汇出2200元钱。事实上,如果不出伊静那个事,又或者朱丹彤不对我产生那个误会,再或者朱丹彤对我产生那个误会却不开除我,还或者朱丹彤对我产生那个误会又开除了我但那月的工资按时照给,我想,我有足够的钱支付这笔汇款,我也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支付。可惜,一切都只是假设,所有的计划都被无情地打乱。我既没有钱,也没得充裕的时间了。情知这笔钱极为关键,我终于向父亲提出希望,要一笔钱。父亲很理解我,几乎什么话也没问,就点头同意下来;又因为我那笔钱要得紧,前后的时间不能超过五天,父亲与学业与我一样优异、但为了让我读书而主动放弃继续学业的哥哥一齐到麻石厂打临工。在我们那个山区,只有这种风险性极高的工作才可以一日一兑工资,而且报酬比较高。也就是说,凭我父亲和哥哥两个人的能力,只要四天,便可凑齐这笔钱。然而,第四天,下午,即将完工的最后一爆,却发生了那个让我终生痛苦的事情。母亲在父亲和哥哥重伤情况下,仍按我此前的要求托人将那笔生命钱汇出,自己也终于承受不住而倒下。 第二十六章 这个美女竟然没有为难我   往事不堪回首。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我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我也想找出那个让我痛苦的根由。然而,事情发展到今天,却让我莫名惊讶,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的偶然遭遇。如果当日我没遇上伊静,一切都好说;如果遇上伊静,没被朱丹彤遇上,也一切都好说;……   太多的如果。但现实是没有如果。因为所有的一切,我都实实在在地遇到了。我找不到应该责怪的人和应该责怪的理由。因为,很多人都只是一种失误,只是,一连串人的一连串失误集合在一起,便铸成了这个大错。而始作俑者,却是我本人,是因为我本人的古道热肠和乐于助人!   当然,时至今日我依旧不后悔。或许,当日没有我的偶遇,伊静可能完不成任务,那种毒品和黑社会,也许对社会的为害要多得多,也许要死更多的人,包括那个女警察伊静!   我的三个亲人,也死得其所。在很多时候,尽管万般无奈而且痛苦不堪,我却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还好,这个帐号我只需要再汇几次了。七年了,也只有几次了。我心头默算了一下,今年还要汇三次,明年春季一次,明年上半年再汇四次,就够了。是的,我的责任,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想想自己的任务快完了,我心头终于有些开阔些来,一会儿又想起眼前正扑进我怀中的幸子来,想着得给她卖新衣服来。幸子这几天每天做完自己的学业后,主动地向张力婆娘等几个学做中国菜。张力婆娘等几个也终于从我口中知道小美女是日本国民,是我从车祸现场救下的,父母双亡,而并不是我的什么远房侄女,又或是我的远房表妹,因此都很怜她,都待她极好,纷纷教她真本领。   至少今天,我确实没心情带小美女外出。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上午教小美女知识,下午则趁着天气好,带她外出游玩。第三天,我带着小美女从步行街买得一身衣服后,一齐步行回家。   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的话果然没说错。本就长得很漂亮的小美女穿上我给她买的新衣服,更显漂亮。我心头则是莫名其妙地一叹,眼前这个小岛治幸子以后长大了,可不得了!   回家的路很轻松。我一边用汉语向小美女介绍路边看到的一边,一边停停走走地前行。这种介绍实际上也是一种教习,至少我认为这是一种让小美女学好汉语的好方法。就这般边教边前行,路边的一块牌子却一下子吸引了我。却是这家叫着“苏华酒吧”的招聘侍应生公告。我心头一动,想着眼下正是无事,而这种工作却多是晚间工作,可以把我的时间充分利用起来,当下就起了心。   将幸子送到附近的图书城让她自行读书,我则自个儿折返回来报名。运气倒好,前面两关很快地就过了。没办法,这侍应生的前几个要求我都具备:本科以上学历;身高不低于1米75;男性;年龄在18岁至28岁之间;体形标准;能讲英语和普通话。至于本科文凭,我没带来,但我和这位美女人事主管讲明,如果应聘上了,一定带来验证。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这个美女竟然没有为难我,点头同意。 第二十七章 美女老总的脸色好怪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说是在意料之外,因为这种没带学历证外出面试而获准通过的,似乎我是头一次听说而且是头一次经历;也就是说,在我的心底认定,她今次不同意,丝毫谈不上是为难我,顶多是照章行事。但她偏偏没有这样做,而是同意下来。至于说是意料之中,则来自于我的自信和思考。自信,当然来看我帅气阳光的外相、俊朗英挺的身形,以及我流利的英语和普通话。思考则来自于我对这家酒吧在这个时候招侍应生的看法。我认定,这家酒吧是急需人员才这般做法,否则大可以等到双休日到人才市场去招人。而我这般时候前来应聘,其他硬条件也不错,当然可以特事特办了。   也许我的条件比较符合酒吧的要求,这位酒吧的美女人力资源部主管亲自将我带到一个贴着“副总经理”的办公室里,又将我刚才临时填写的一份材料交到那名女性副总经理桌上,便轻告一声,自行退出。那名副总经理似乎正在忙手头的活儿,一时也没理我和那名主管,只是点了一下头,又示意我往她那老办桌一侧的长沙发上坐下,仍旧忙自己的。   趁着这个机会,我稍稍地观察了一下这间办公室。办公室很简洁,老板桌和大班椅的一侧是一个皮长沙发和长茶几,别一侧则是一排书柜,里面全部是关于经济管理的专业书籍。尽管很简洁,却说不出的舒服。凭感觉,这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性的办公室。也不知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慨,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就是一种感觉而已。再细细一打量这名副总经理,却因为她正在埋头写材料,看不清模样,只是发觉她的头发很柔顺。   见她依旧在忙自己的,我便也放下心思,想着小美女入学的事。一边下定决心明天去附近的几所小学和初中走走,如果不行的话直接找荆楚市教育局,反正这个事情是非办好不可的;一会儿又想,这种事情似乎很难办,因为貌似这年头象幸子这种“黑户头”还真没得机会上学。我正胡思乱想呢,那副总经理终于办完了手头的活,轻咳了一声,显然是提醒我,要对我进行最后一次面试了。   看这名副总经理时,我却一怔。因为这名女副总却是一名长相极为漂亮的年轻女性。而这一坐正,尽管是身着职业套装,但这显然遮不住她美妙的身材。显然,她的胸部很丰满,因为那一对山峰几乎是正对着我的视线,我感觉就到挨着老板桌前沿了。我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一会却又觉得不合适,便站了起来,几步走到老板桌前。这一次,这位女老总的整个身形全部映入我的眼帘。尽管她仍坐在那深深的大班椅里,但我敢肯定,她的腰身是非常精巧的,因为这合身的职业套装已经掐出了那个美妙的身材;至于她的臀部,则绝对是柔和却又十分丰韵的,因为那臀部这会正嵌在那个大班椅沙发中,是那般地美妙和适合。尽管眼前的这位女老总一直是坐着与我谈话,但我敢肯定,她站起来,肯定是一会身材超棒、面容姣好的超级美女。   想到这里,我突然清醒过来,当下便骂起自己来:你混小子,你这是来看美女呢还是来找工作呢?我当然是来找工作的,而不是来看美女的。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终于端正了我的态度。但说实话,这不能怪我。一来,眼前之人确实是一个十分养眼的美女,初来乍到的我打量一下并没什么;二来,凭我的感觉,我觉得她好像我认得的某一个人或是两个人,只是,具体是谁,却又一时想不起。   接下来的面试很简单。因为我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名女老总见到我时,眼前一亮,不过很快就脸色一沉。至于为何如此,我却不得而知。在随后的交谈中,得知我纯粹是想找个工作先立住脚,以后再自力更生自行创业,而并没有其他想法时,她的脸色才好转一些。这更让我奇怪。 第二十八章 我竟然扎到了美女堆中   接下来的其他的问题都很好解决,无非就是让我讲讲英语和普通话,我很轻松地试了一下。我流利的英语和纯正的普通话,在我出色的语音音质配合下,显然让她很吃惊;至于本科文凭,这名女老总并没有多问我。又让我试唱歌。我很奇怪,做侍应生要唱歌干嘛。不过,我还是照做了,因为这都难不倒我。   在我们那个大山,对歌可是常事,我可是练得纯火炉青了;而且我的音色和音质都继承了我父亲的优点,又得到那个大山多年的孕育,既空旷又厚重还富有磁性;而对于乐律的掌握,这会儿也帮了我一把。父亲那会儿就懂两种乐器,二胡和竹笛。这两种乐器,在我们那个大山很普遍,几乎所有男人都会使,我父亲更是个中高手,我与哥哥则尽得父亲真传。另一个方面,在那个大山这么多年,我还练成一种本领,那就是,我随便摘一片树叶就能吹出一段优美的旋律来,这可是我和哥哥从父亲那学来的又一种本领,更别说后来因为与哥哥互相切磋,让我这种本领出神入化了。因此这会儿让我唱一段歌来,我自然轻松唱了出来。   歌是老歌,蒋大为先生曾主唱过的《北国风光》我喜欢这首歌,可能是唱的过程中又想起了逝去的双亲和哥哥,我不知不觉地往歌声中灌注了一种感情。因此,直到全曲唱完许久,那名女老总才记起叫醒我。显然,她平静的表面下有激动的痕迹,因为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一切。   看我的材料时,当她确认这些都是我刚才手写的以后,她先前有些兴奋的眼神中这会儿则是充满着惊奇。这不奇怪。现代很多年轻人习惯于动电脑,键盘玩得烂熟,但一手字写得极差。我却不同,不但电脑的输入速度很快,因为这得益于我练过武功,讲究的是速度和准确;更重要的是,父亲生前一再要求我练书法。父亲就写得一手好行书,我也继承了这一点,我的毛笔行书书法曾让我那严厉的父亲点头过。当然,这还可能也与我们那个大山能提供的材料有关。在我们那个大山,要花了一些钱去买钢笔,可能困难;但山上有抓不完的野兔也有砍不完的毛竹,有得这两样东西,我自己都能花上不到半个小时制成一杆毛笔,更别说我的父亲了!也不知为什么,这毛笔书法好,这硬笔书法也没差着哪里去。因此,刚才我就手写了那么一页材料,用的是那人力资源美女主管提供的签名水笔,写的却是父亲传下来的行书书法。   再接下来,这位女老总告之我,苏华酒吧决定聘用我,月薪1000元,加上其他一些如出勤奖、服务奖之类的名堂,最高可以拿到2500元。工作从今晚就可以开始,但前一个星期我不能单独出勤,得先实习实习,得先接受培训;培训过关了才可以正式上岗。我点头同意。出了酒吧,又往图书城接了小美女一起回家。这个时候,我才想起,这名女老总似乎与我认得的两个人都挂些像,一个是那个在我面前“走过光”的美女记者叫罗妮儿的,还有一个是那个省公安厅的罗厅长。   我想理解其中的一些原由,却又理解不清楚。有个时候,我甚至一度联想这个女老总是不是与那个罗妮儿都是那个罗厅长的女儿。不过,我很快就又否决了这种观点。因为刚才这位女老总除开与罗妮儿稍有些挂像、又都很漂亮外,其他地方却多是不同;而且,那罗妮儿与那个罗厅长明显不挂像,若说也是罗厅长的女儿,可能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不过,既然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我便不想,带着小美女回家。   到得晚上,我让小美女独自学习,自个儿带上本科文凭赶到苏华酒吧。那人事主管只随便看了一眼我的文凭,便叫来另一名主管来接收我,我一看,却发现又是一个美女。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酒吧中貌似美女大把大把的有。忽然,我有种感觉,我似乎突然理解了那位女老总白天脸色一沉的原因;只是,当我试着想明晰这种理解时,却又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我又好像什么也没理解。   眼前的这位美女主管一看到我,眼睛当时就亮了起来,笑吟吟地从人事主管手中接过我的调令。我很惊讶捕捉到,这位美女主管与那位美女人事主管在交接我那调令的一刹那间,人事主管向这位主管抛了一个眼色。我不知道这个眼色说明什么,但这位美女主管的脸色却有点微红,娇嗔地轻轻拍一下人事主管的肩头,仍旧笑容可掬地看着我。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已经成为猎物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很奇怪我有这种感觉,但我偏偏就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我收好我的学历证书,跟着这个美女主管来到后台接受培训。这个培训却很简单,无非是向我们提出几个要求。第一,当然是轻松的微笑。这一点当然难不倒我。没办法,我的长相可能继承了我母亲的两个特点,一是有一双极有灵性的大眼睛,二是嘴角的微微笑意。我几乎不用刻意地去做什么,就能露出微微的笑意来。这是天生的,也是别人称我长得帅气的原因之一;但我更认同父亲曾评述过我这种天生的微笑,那就是,这种微笑能给人一种很自然的亲近感,如果我足够真诚的话,这于我的事业很有帮助。   第二,却是注意耳听目看,动作轻快准确。比如,要注意哪些人需要加酒了,加什么酒,可不能让这些人久等,也不能搞错。再有,在向一个桌上送酒时,可不能把另外一桌的酒弄翻了。这也难不倒我,因为我的记忆能力一直很好;而练过武艺的身法也能保证我送酒的过程轻便快捷。   第三,却是我们的态度和礼仪。这包括我们的服装、不卑不亢的态度等。态度,这于我来说,也是小问题。即使没有练武功,就只凭大山这么多年的养育,我能确保我头脑冷静,那态度当然是不卑不亢;至于服装,由酒吧统一提供,另是一说。   最后,我们还得坚实地执行一点,即,顾客就是上帝;在酒吧消费的上帝任何事情都是对的。我知道这是几乎所有消费场所的条令,虽然对此也有异议,但也是点头同意。   我的理解力以及一个晚上的培训结果显然让这位姓艾的美女主管刮目相看。因为其他两个小伙子都是已经培训了两天的,却都有着这样或是那样的不足,而我做得几乎完美,或者说完全符便他们的要求。这甚至让这位美女主管专门询问我是否以前在别的酒吧或是酒店干过,得到否定回答时,她还是有些不信的神色。我也不管她,只是做好我自己的事。   晚上回到家中时,小美女已经在郭清姐姐原来的床上睡着了。我轻轻地洗完澡爬上自己的床睡觉。但刚躺下没多久,却感觉一个柔软的女子身体爬到我的身边躺下。几乎不用想,是那个小美女。我亮了灯去看她,却见她仍旧睡得很香,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想离开她,却发现她紧紧地抱着我的右臂。我终于不再挣扎,抛开所有的想法,又如昨晚一般,轻轻搂着小美女,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第二十九章 中年美妇要我送她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过来,小美女在我怀中睡得很安详。我感叹一声,有些爱怜地抚摸了她的头发,便自出去买早餐。再回来时,小美女已经在读英语了。两人用罢早餐,我又教了小美女一些知识,便留下她在家中学习,自个儿外出找学校。结果与我预料的一样,这附近的五所学校都要求,只有在我提供了小美女的证明后才能接收。   我当然提供不了,而五所学校的负责人则或直接、或暗示,表明他们爱莫能助。我别无他法,也不好勉强他们,只好回家。又记起今晚还要培训,便早早地做了晚餐,与小美女一起吃了,又慢慢地跑步到苏华酒吧。我已经决定,以后就这么干,上下班坚持跑步,既省钱又锻炼身体,可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我到得酒吧,天色正微微变暗,酒吧里还没得几个客人。我不慌不忙地往后间走,却正遇上那位艾姓美女主管和另外几个美女主管出来,一路谈笑风生。我朝她们微微点头,微笑一下,直往后走。艾美女主管见我到来,两眼很明显地一亮,当下就对我说道:“张运,你今天直接上班,不用培训了。”   我一怔。艾美女主管又道:“你的各方面表现很好,我已经请示罗总了,你今天可以直接上班。”   罗总?是谁?我稍停一下,心头一动,难道是那位美女副老总?她姓罗?我心头不由得再次将她与罗妮儿和那位罗厅长并到一起联想,不过最终仍是摇摇头。因为我发现,这个问题似乎与我没一点关系,犯不着我去多思考;眼下,应该让我思考的,却是我如何做好这份工作,再就是想法让小美女上学。   我点了一下头,表示知情,便直接往后堂去换衣服。在离开这群美女主管的一刹那,我分明听到另外几位美女主管正向那位艾姓美女主管打听“这位帅哥姓什么”、“这位帅哥什么时候来的”等等八卦问题。我当然知道,她们嘴巴中的“这位帅哥”是指我,但我去懒得理,直入后堂。正在后堂呆着的一位男性领班显然不认识我,正问我进来干嘛,旁边的另一位女性领班却问我是不是叫张运的。我点头称是。她便主动介绍说她姓李,是今晚前堂的领班,我便分配到她这一组。我微微向她施礼,又道“张运前来报道”这位李领班将我带到库房,让我交600元押金,领制服。还好,我昨天已得到那艾美女主管的明示,知道要交600元押金,所以今天白天已取得带在身上,当下交了,又将那押金条收好,取了侍应生制服,往旁边的男更衣室换好衣服。等我出来时,我能感觉后台内的所有人,包括那些男女侍应生和几个领班,都是眼前一亮。这很自然。因为我对自己的貌相那是相当的自信。当下,我微微朝各位一点头,便在李领班的带领下,直往前台而去。   当酒吧侍应生这份工作显然并不轻松。我不断地给人加酒、加其他饮料,又不断地回收那些已喝干净的酒瓶和其他饮料瓶。不过,长年在山区的劳动培养出来的好身体,却并不让我感到累。相反,我为我又找一份工作而高兴。我努力地将这份工作做好。   也不知为什么,很多人招呼我去给“她们”服务。对,是她们。因为,这些招呼我去服务——当然是指送酒送饮料——的人,都是一些女性。各种年龄的都有,既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也有看情形四十多或是五十岁的中年女性。当然,这种年龄纯是我猜测而来的。   我也不多想,只是全力地做好我的本质工作。当我好不容易有点空闲休息一会儿时,先前那个男姓领班,复姓欧阳的,有点暖昧地朝我笑笑,又微笑着说道:“小张不错啊,很逗女人的喜欢啊!”   看我有些愣,又笑道:“年轻的小白脸,就是好啊!”   我这次真正听懂了,心头有些来气,因为我肯定不是小白脸。尽管我的外相漂亮,但我的皮肤关不太白,相反,因为长年的外出劳作,我的肤色更多地是一种淡淡的古铜色。   当下,我正要答话,欧阳领班却又去招呼其也客人了,也有客人在喊我的牌号:56号侍应生。我终于没说话了,赶紧过去。却又是一个丰韵的中年美女在让我去倒酒。   帮这个中年美女倒了酒,我微笑地请她喝,便又侧身往别的坐打招呼去。到得这个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面试时要求会唱歌了。因为,这个酒吧中还有文艺节目。其实这文艺节目就三种,一是唱歌,男男女女自己唱,唱自己喜欢的歌,唱给自己听或是唱给自己的朋友听;二是跳舞,这主要是年轻女孩跳独舞,间或也有年轻小伙子跳独舞或是年轻男女孩跳双人舞或是多人舞;三是花式调酒,这主要由一些专业人调酒师调酒。将酒混在一个或几个酒瓶中,往空中抛,做各种花里胡哨的样子,然后倒在早已准备好的各种玻璃杯中,调出来的酒五颜六色。   人们来到这里,大多是发泄一下自己;又或者交友,各种名目的交友;至于世界杯时候,这里也是大家一起high的好场所。而前面三种文艺节目,则是为大家助兴的,是一种背景。   显然,在这个酒吧,唱歌是一个主要节目。很多男人或是女人都唱了,水平都还不错。我亲眼看见,有两个男侍应生在客户的要求下上台唱了歌,水平都不赖;还有几个喝得醉醉的青年女子也唱了歌,也蛮好听。其他时候,却是酒吧请来的职业歌手在那里献唱,大都是某人点歌给某人听,如此而已。   我依旧做我的事。然而那个专门要我倒酒的中年美妇却好像不肯放过我,又一次专门叫我过去给她倒酒,又告诉我她姓刘,让我叫她刘姐;后来她又问我,看我今晚有没有时间送她回家去。我仔细看看她,她显然并没有喝醉,我便有礼貌地婉拒。显然,她还是理解我,看着我这般拒绝,只是含笑不语。一直到看得我有些挂不住了,她才突然让我唱一首歌,却是《青藏高原》让我献给她,她的全名是刘伶玉。 第三十章 深夜上演英雄救美   我不好意思再拒绝,稍迟疑一下,便点头同意。那个中年美妇仍旧含笑不语。我告辞而去,到得总台,向刘领班介绍了那个中年美妇的两个要求。听得第一个要求时,刘领班看了我一眼,脸有些异样,却终于只是问了我一句:“你应了没有?”   我摇头表示没同意,但答应了她的第二个要求,就是唱一首歌。刘领班这一次也是含笑不语,又让音乐台安排《青藏高原》的背景音乐。   因为来自于大山,我对高山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情;而我的音色和音质却继承了双亲的天份,有自己独特的韵致;再加上我本就喜欢这首歌,早已熟悉它的每一个音符;而我在大山对歌练出来的高音,这时也帮了我忙。当我对着话筒表示献歌给刘伶玉女士时,整个大厅可能只有四个人在关注,一是那位叫刘伶玉的中年美女,一个是这位刘领班,一个是那位艾美女主管,还有一个是那位欧阳领班;而我第一句唱出时,刚才还乱糟糟的酒吧大厅就清静不少,关注我的人明显多了;等我第二句接上后,整个大厅已经完全静下来,只有背景音乐和我的独唱。我却没时间顾及这些,我仍旧是认真地完成我的工作,只是这个工作比较特殊,而且很符合我的特质,让我有可能将自己的情感灌注进去。   当我的声音在高处回旋,全大厅都响起了整齐的节拍声;等我收下最后一个音符,大厅里寂静了一会儿后欢声雷动。有几个年轻的男孩女孩还大声让我再来一个。我朝那个中年美妇方向鞠了一躬,又致谢下台。那个美妇这会儿很是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万没料到我竟然唱得这般好,连那样的高音也能唱上去;而当我走下舞台时,我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直盯着我。我敢肯定,是那位刘姓中年美妇的。   果然,当我才到工作台边,准备端酒去为客人服务时,又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端的盘子里却是一叠崭新的人民币。他递给了我,却是整整一千元钱。我有些惊愕,那个侍应生却指着中年美妇的方向,称是那个“刘姐”给我唱歌的辛苦费。我不想要,让他送回去;他却很惊讶地望着我。李领班这时却恰好过来,向我作了解释,原来客户给喜欢的侍应生打红包给小费是一种行业常规,我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拿了就是;而且并不是每个都有,也不是天天都有。我这才知这是小费,收小费是行规,当下拿了,又走到中年美妇桌前向她表示感谢。她只是含笑不语。   就这般忙。到得第二天凌晨快两点时,酒吧终于打烊了。我很惊讶,我今天除开那一千元“小费”外,在结帐时,竟然还有其他客人总共给了我一千四百元小费,都是在买单费用中统一扣除出来的,但点明给我。今晚的小费,我拿的最多,其他人最多的也就八百元。怀揣二千四百元小费,我平静地与大家告别,回家。   夜已经深了,大街上早已没得多少人影。我一个人慢跑着往家走。为了早一点回家,我决定不走来时的那条路,直接抄近路,通过城市中心公园回家。   城市中心公园是荆楚市最大的城内公园之一,与荆楚烈士公园、荆楚市森林公园、荆楚山公园并称荆楚市的四大“绿肺”这个公园占地有近五千亩,绝大多数地方都是茂密的森林。前先年,进这个公园都要收费的,门票十元;后来荆楚市政府启动“还绿于民”工程,上述四大公园全部免收门票了。   白天,这里是一个好休闲场所;但晚上,这里面却是没几个人敢走,主要是这里的林木太好了。我曾听说过,以前有女子被人在这里面奸杀过,是出事后一个星期才发现尸体的;又有一次,有一个的士司机被劫杀,尸体也是在深夜被人丢在这个公园的森林里。不过,我并不担心也不害怕。毕竟,这些都只是市井传言,我是听则听之,但做,依旧按自己的意思办。更何况,我是从那个大山里走出来的,山里可是真有蛇、豹和野猪的,那些我都不怕,经常在夜间走山路,又如何会怕这些?当下,我从南门进了公园。   一边慢跑,一边前行,一边想着今天赚的二千多元钱,一边又想着小美女上学的事。我这里一边想心事一边前行,估计离北门不是太远了,心下想想,就快到大街上了,嗯,只要再过一个十字路口就可到家了,便有些高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速度。正在这时,我却隐隐约约听到丛林里有人在低声说话。事实上,这种声音在平素是绝对听不到的,但这时却是极为安静的夜晚、而地点却又是这个极为安静的公园,再者,偏偏又遇上了我这个在大山中生活了那么多年、且练过武艺的人。我当然听得清楚,却是两个男声。一个在说:“这次可得我第一个了。”   另一个却不肯,也要做第一个。前面那个男声却说,上次是你第一,这次轮到我了。后那个则说,上次那个货色一般,可比这个差远了。   我一笑,不知他们在商量什么,老争第一。这争第一固然好,只是似他们这般努力,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在这般森林里来“争第一”可也是太刻苦了些。我也没多在意,继续向前走。就在我向前迈进一步时,一声轻轻的鼻声却传入我的耳来。   我当时就停住了脚步。我敢肯定,那是年轻女性的鼻声。因为郭清姐姐当时与我同居一室时,某一次酒醉后,正是这般的声音。   几乎是第一时间,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妙,当下撒腿就往那声音方向冲去。显然,我冲进树林的响声很刺耳,然后两个有些惊慌的男声大声问道:谁!   我不答话,继续向前冲;只几步,便到了森林中一块比较平缓的草地上。趁着公园里微暗的庭院灯光,我赫然发现地上果然躺着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女子显然还有点意识,在推搡这两个人。但她醉得太厉害,根本没有力气,推搡根本起不了作用。她身边有两个年轻男子,一个蹲着,一个半跪着,正在脱这个女人的衣服。还好,我来得及时,那个正酒醉得不是事的女子衣服完整。 第三十一章 老呆在冰凉浴缸里可不是事   “你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坏我大爷的好事?”   见我只有一个人冲进来,先前还吃了一惊的两个男子这会儿一齐站起来,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朝我恶狠狠地吼了一句,示意我走开。不过,见我不但不退,还往前逼,两个人可能意识有人要英雄救美,便对视一眼,各自抽出一柄小刀,一齐朝我慢慢地逼来。一边朝我逼,一边还耍了耍刀法。我知道这是恐吓我离去,但那些刀法,在我眼中,却不过是装腔作势的花架子罢了。   当下,我根本不和他们答话,只是一闪身,站到暗处,不让他们看清我的脸,手脚却不停,一齐发动,都是狠手。这怪不得我。对于一些如畜牲般的人,我已秉承我父亲的做法,直接下狠手。   这当然不能怪我,在大山中与野兽打交道,来不得半点仁慈,必须快、准、狠。更何况,从刚才听到和看到的一切,我已知他们二人是惯犯了,当下不动声色直接使出父亲的绝招。两个年轻男子显然都是混混,也没学过武艺,尽管手头有刀,我却只是一个回合,便两脚撩了两个人的裆部。两个男人几乎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一齐痛得弯下腰去。我知道,凭我这两脚,他们两个这辈子再也别想做男人了;心头转念一想,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种人,惩罚一下即行,何况我已下了狠手了,眼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当下趁着二人弯腰伏地,一把抱起躺在地上、还有些意识的女人,又顺手捡起丢在她身侧的小包,趁着夜色,一瞬间就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中。   等我抱着醉酒美女出得公园又小跑了一段距离,估计后面确实没有人跟着的时候,我才趁着路灯亮处仔细看怀中的美女。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一惊,原来这不是别人,却是我的一个熟人,是我原来在朱丹彤公司任职时的一个同事,叫周雅洁的来着。我心头不由得暗叫一声“万幸”只是,稍一会我又呆住了,因为现下,我不知我该如何安置她了!   女人仍旧有些意识。我试着问她居住何地,想把她送回家去,她却又深深睡去。至于将她带回我的住处,这显然不现实,以后我可要花时间解释了;对我倒还好,对她可是有严重的声誉影响,只能另想办法。但左思右想了一会,终于灵机一动,心下有了主意。当下蹲下来,把女人安稳地放在我的膝上,一手打开她的小包。如我所料,她的小包里有一串钥匙和钱包,钱包里也果然有她的身份证。凭着身份证,我发现她竟然就住在附近的开源小区。现在好办了,有了主意的我一把将女人背到背上,直奔小区而去。   我背着周雅洁,很快就按着她身份证上的地址进入她居住的小区。夜已深了,我进小区大门时,倒把两个值夜班的保安看得目瞪口呆。不过,一会儿酣睡、一会儿又清醒、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一边还咕咕哝哝细说话的周雅洁浑身都是浓浓的酒气,倒让两个保安以满是理解和可怜的眼色看着我,估计认为男人做到我这个份上也够呛。我也懒得解释,直接进得小区,很快就找到了女人居住的小楼。   但眼下又有难了,因为我得掏小包拿门钥匙,但眼下我的双手只是紧紧地护住背上的女人,没得第三只手,而且在我刚才上楼这一会,背上的女人慢慢坠下去不少!   为了拿钥匙打开门,也为了让背上有些下坠的女人再上些,我不得不将背往上一耸。背上的女人果然又上了些,头依旧靠在我的肩上。我却一阵发热,因为我清楚地感觉到,两大团柔软在我背上摩擦着。我知道那是什么,心头不由得一阵发慌,赶紧收拾情怀,又去腾手拿钥匙。   我的一双手,原来分护住这个女人的两腿的膝关节处,这个时候不得不分工,左手一个大手掌紧紧捂住女人丰满的臀部,右手腾了开来拿钥匙开门。这再次轮得我心头发慌了,因为女人的这个臀部也是异常的柔和有弹性!我好不容易才定稳神,终于选准钥匙插入锁孔。   门开了,我刚要跨进去,背上的周姐却一把张开大嘴,一大堆酒后的呕吐污物便淋到我的身上,一部分直接从我的背领口冲进我的衣服内,弄得我背上湿湿的粘粘的;一部分则顺着我的右肩、右背往下流;还有一部分直接弄得女人自己身上污秽不堪。我一惊,赶紧扯出钥匙丢到房内地上,两手一齐配合使力,将女人抱到怀中。女人却再是哇的一声,又是一口的呕吐物呕出。这次我倒是好心帮了倒忙,因为这会儿女人已到了我的怀中,这一大口呕吐物一把全呕在她自个儿的身上。   我顾不得许多,一把踏进房,将钥匙踢开,又用脚钩住门边将门关上,再用右手紧紧将女人按在自己怀中,左手往壁上一摸,一下子就找到开关,将房内灯打了开来。却原来是个精致的小户型,凭我的估计,也就50多个平方,装修比较有档次,很有韵致。   我稍稍打量了一下房子的结构,立时判断出卫生间的位置,一把抱紧怀中的女人,两步就冲进了卫生间。卫生间有个立式马桶,还有一个浴缸。我几乎没有考虑,直接将女人放到浴缸中。这时才有得空闲打量自己,却发现自己一身早已污浊不堪,而且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臭味。缸中的女人显然这会儿很不舒服,又在那里说胡话,我再一看她身上,比我还要脏。我心下一想,便决定帮她脱下湿衣服,把她放到床上。我感觉,她这般老是呆在这冰凉的浴缸里可不是事。   我蹲下来帮女人解衣服,但刚把外套最上面的一粒扣子解开,我便呆住了。因为,眼前赫然是两座雪白柔软的山峰;还有一条同样雪白柔软的小沟沟! 第三十二章 我这样做纯是救人   当然,两座山峰并不是完全直接地展现在我眼前,遮在她们上面的是一件米黄色蕾丝边内衣。我只能看到那条摄人心魂的小沟,和山峰的冰山一角。   但这件内衣显然不厚实!因为眼前尽管只是一件米黄色蕾丝边内衣,但衣下面的那对山峰却是那般高傲,我几乎能感觉到她在颤动!甚至,在山峰与内衣之间,我能看到映衬出来的两个半弧形物事。不用讲,那是女人用的胸罩。这个东西我很熟悉,因为我不止一次帮郭清姐姐洗个这种物事。   眼前的人是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一个醉了酒的漂亮年轻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一下子呆了,我发现我竟然不能再帮她解衣服了。稍想一下,我站起身来,一把将女人抱起,就往卧室走。我不想帮她解衣服了,我得快点离开这里。我敢肯定,我再在这里呆久些,我会爆炸的!   然而出得卫生间、进得卧室,我却怎么也放不下怀中的女人。因为怀中的女人全身很脏,而这个床却是异常的清洁干净!没有办法,我只得重返卫生间,依旧把女人放到浴缸中。   思前想后了好一会,我终于下定决心。我得快点把女人安置好,我得快点离开去!   当下,我轻轻对女人说道:“周姐,我是张运,你身上太脏了,我帮你脱一下衣服,并没有别的意思,可不可以?”   时而迷醉时而清醒的女人在半醉半醒间点了点头。我终于有些解脱了,便伸手帮她脱去外套和蕾丝边内衣。   当女人两人向上伸,头部和两臂完全从内衣里脱出来后,我再次呆住了。脱去外衣的女子身体却是如此美丽:女人上身是那般嫩滑,嫩白得夺人眼脉;大红的胸罩高高地托起女人胸前的那对高峰,尽管这对高峰很挺拔,但这会儿也是一颤一颤的;那条乳沟在卫生间柔和的灯光下,更是迷人,让人忍不住想去试一试她的深浅。   这可是我看到过的第二个女人胸部,我下意识地回忆起郭清姐姐的来,又与眼前的周姐相比,却觉得各有千秋,都有万般风情。一时间,我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妙女子身体,脑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觉是,我下面的身体这会正在逐渐变大变强。   女人突然微微地打了一个冷颤。显然,这个秋未冬初的天气有些凉意,而酒醉的女人身上全湿,上衣又被我脱去,正半裸着躺在冰冷的浴缸里,难怪会如此。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不去解女人的胸罩,却帮她把同样脏得不是事的外裤脱下。   这再一次让我口干舌燥,因为眼前却是一个穿着红色三角内裤的美妙女人身体!那修长乳白的双腿,那神秘的三角区,那丰韵的臀部,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   眼前的女人再一次哼了一声,正呆呆看着眼前身着三点式的美妙女子身体的我,不得不再一次以极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轻轻将女人抱起,就要到卧室去。我,实在不敢再去脱女人身上这最后的两块布料;而且,我在祈祷又在希望,这最后的两件衣,或许湿得并不厉害,不脱也没事罢!但我刚刚抱起女人,却惊讶地发现,她的这两件小内衣同样带着浓浓的酒臭气味,而且也同样湿透!   好事做到底!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定了定神,再一次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决定以欣赏艺术的眼光,帮女人脱去最后的这两件内衣。但这两件小衣脱下来,却似乎比外衣更难!   三角内裤这会已经湿透,紧紧粘在女人身上。我有些不懂,这女人的内裤穿这么小、这么紧干嘛。像我自己穿的三角内裤,就要宽松一些的。当然,这与我下面的身体比较大有关。如果我穿小号的,实在是难受得紧!   尽管很不满意女人为啥穿这么紧的小内裤,这会儿湿透,几乎是与女人的身体合而为一了。但我仍旧捏住裤腰边往下抹。这一抹不要紧,内裤腰边一下抹到了女人的大腿中部,但那三角裤底却仍呆在女人的两大腿根部。   “轰!”   我的脑袋一下子懵了!因为,眼前赫然是一丛幽密的黑色森林!就在女人两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   我全身发热,下面涨得难受。心中事有不妙,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心头一狠,右手仍是扶住女人有背,左手往女人丰腴有弹性的臀部一抹,将小内裤的后部也拉下去些,再回过来,直接伸进女人那丛森林与那内裤底部之间的缝隙间,用劲往下一拨,将女人的内裤拨到膝处。见这般危难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一半,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女人的臀部坐到浴缸的瓷砖上,显然感觉到一些凉意,眉头微微一皱。情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我,终于再一次鼓起勇气下得狠心,抓住女人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抹。终于,女人的一双玉足完全从那小内裤的钻了出来。看前眼前两条柔嫩白滑的修长彻底解放,我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眼前这周姐的内裤可真是难脱,哪像那个晚上郭清姐姐内裤那么容易脱?看来,这小内裤还真是怕湿,干的脱起来就是些!我这边有些胡思乱想地对比起来,却又发现女人上身的胸罩还没去除。   这显然也有些难度,不过最终也没难倒我。有得前面脱女人内裤的狠心心态垫底,又因为过去我帮郭清姐姐洗这种小衣时,对其构造有所了解;而此时女人也在半醉半醒间弯出右手帮我的忙,我很顺利地解开了这件衣。终于,一个完美的女人体艺术品展现在我眼前。   我终于受不住了!我再一次难受至极!我感觉我快要爆炸了!我的身体已经成了钢棒!我…… 第三十三章 裸体美女的腹部竟有些隆起   但眼前的女人显然管不得这些,她有些冷了,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艰难地再次稳住心神,我不顾自己下面已挺得如同钢棒的身体,也不顾自己有些气喘的胸膛,再一次狠狠吞了一口唾沫,一把抱起的女人,轻轻走进卧室放到床上,又一把拉开床上的空调被盖到女人身上。   我依旧回卫生间,呆了一会,定定神后,才把自己身上已脏得不是事的外衣裤脱下。望着一条三角裤包着的钢棒正在那里昂首挺胸,我苦笑起来。再一次定定神,这才打了一盆热水,又拿毛巾往水中泡热,回卧室帮女人擦身体。   女人显然很享受,一会儿便深深睡去。趁着帮周姐擦身体时,我终于有意无意地完全欣赏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美妙身体了:两个丰满的,就像两个洁白的贡梨,挺在胸脯上,时不时还随着女人身体的微小动作而颤动几下;贡梨顶部镶嵌的两颗粉红的葡萄无时无刻则最是诱人;微掐的腰身,丰腴有弹性的臀部,再配上修长嫩白的双腿,一切都是那般地和谐;而两腿间那一丛幽密的森林与雪白的腹部和大腿交相辉映,越发引人注目。还好,女人是两腿并拢睡着的,我也无意仔细研究那个关注点,只是稍稍瞄了一眼便侧过头去。当然,那条温热湿毛巾在两大腿内侧擦过时,我的右手隔着毛巾竟无意中感觉到这里有一种特别的温柔。这让我再是一阵耳热心跳。   女人身体终于完全擦完了,我再是长舒一口气,拿起床一侧的空调被就要帮女人盖上。就在这时,我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不由得下意识地呆了呆,盯着女人有些不对劲的光滑腹部认真审视起来。   因为,我有种感觉,周姐的腹部似乎与郭清姐姐的不同。那个晚上,我差点成了禽兽的那个晚上,就曾经把郭清姐姐的三角内裤抹掉了,她的睡裙也被我有意无意地挽到腹部。但显然,郭清姐姐光溜溜的腹部与眼前周姐同样光溜溜的腹部比起来,明显要平坦些;眼下,我能很清楚地发现,周雅洁周姐的腹部已然微微隆起!   我有些奇怪,不知两个同样年轻的女人体却为何有这种差别,当下也没作他想,帮她盖了被子,思绪终于回到以前工作时与周姐共事的时段。   要说这个周雅洁周姐,还真是一个美女,脸上永远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那个时候,她对我很照顾,一直称我是“小弟弟”又知我是山区来的,便经常指点我的业务;我对她当然也甚好、很尊敬。公司里其他很多男孩都喜欢她,后来,在确证她谈了男朋友后,公司里那些男孩才终于在绝望后放弃。一想到她的男友,我心头再是一惊,觉得眼下这般情况要是被她的男友发现,我们三人之间的误会可就永远也说不清了。一会儿却再是一惊,很快就明白了周姐腹部微微隆起的原因来:周姐,怕是怀孕了罢!   一想起女人怀孕,我再是一惊:我的天啊,周姐她怀了孕还这般喝醉酒?她的男朋友这会在哪呢?稍一会,我又明白了,八成,她们两口子闹别扭,周姐一气这下才猛喝酒的。想到这里,我又一叹,哎,这周姐也是,两口子闹别扭的这种事世界上天天都有发生,可你也得为孩子考虑,这酒可不能多喝!   我一边感叹,一边关灯出门。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穿外衣服,污秽不堪的外衣服全丢在卫生间了。当下我便走进卫生间,放水洗澡,又将衣服洗净,拧干,湿湿地穿在身上。洗澡过程中,下面的那家伙还在那里昂首挺胸,我压了好一会就是不见效。心知原因何在,也知如此这般可不是事,心一横,两手一齐配合,好一会终于弄得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这才罢休。   打算离开时,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稍一思考后,心下就有了主见,便往周姐小书房内找来纸笔,简单把今晚的情况说清楚,又表明自己的身份,谢谢她的信任;再劝她不要多喝酒,自己以后有时间还会来看她云云。   写完后,我将便条压在餐桌上,一会儿却又想,周姐明天早上起来,怕没得力气做早餐吃。因为这个醉酒,我可试过不止一次,知道那种难受劲。当下,我找到大米,利用厨房中的电饭锅熬了点粥。我想,明天早上周姐起床,肯定能吃上又热乎又香甜可口的白米粥。这对她酒后身体的恢复很有帮助。   对于熬粥,我可是异常自信。这种东西,我是吃得多也做得多。谁叫我是大山里长大的来着?那是一个在石头缝里抢粮的地方,大米异常金贵,所以熬粥喝是一个不错的法子,我也因此练成一手熬粥的好功夫。   一切作好后,我又帮她倒了一大杯凉开水,再找一个小口杯盛满,一齐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我这般做,却也有我的道理。我知道,醉酒后的人一般都要大量喝水,那种喝浓茶的说法却是完全错误的。而对于眼前的这个醉酒女人,喝热开水肯定不行,晚上半醉半醒之间,搞不好一下子烫着了;而一次搞一大杯也不现实,搞不好一把全倒在地上或是床上了,只有用一大一小两个杯,互为依托,那才是最实用的。   安排好一切后,我又进得卧室,凑到周姐的耳边轻轻讲了水和粥的事,半醉半醒之间的女人微微点了一下头,我知事成,便出得门去。将客厅的灯光调暗后,我转身走出大门离去。回到家中,一看墙上的挂钟,已到了早上凌晨四时多了。我便快捷地换了干净衣服,睡下。 第三十四章 我被美女调戏了一回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清淡的粥香引诱醒来的。睁眼之时,却发现已是早上八时多了。等得起床来,却发现这清香米粥竟然是小美女熬出来的。我有些惊讶,倒料不得她这么小年纪都会做这种活儿了。这当然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大约是在五岁时就会做这种活了,但眼前这个小女孩却是一直不惯这种活的,如今竟然也会做了。心下念头一转,立时明白,这八成是谢辉家婆娘的功劳。因为我这一向几乎没得时间教幸子熬粥,小美女不可能从我这里学到干这活的本领;但小院内谢辉家婆娘却是此间高手。   对于这里几个婆娘的拿手家务活,我是很了解的。张力家婆娘善做红烧肉,而且做得一手好酸菜;谢辉家婆娘熬粥独具特色,她做的酱椒也很有口味;李正家婆娘是四川人,泡菜做的可是一等一的香。因此,这会儿我几乎用不着思考,便猜得这种结果。   见我醒来,正在学习日语的小美女一下子跳了起来,亲热地叫了一声“大哥哥”便快快地盛了一碗白米粥过来。我洗漱已毕,一尝这米粥,发现还有点味道,当下一边吹气一边大口喝粥一边夸赞小美女。小美女脸涨得通红,显然很兴奋。粥喝完了,我再与张力婆娘讲明,小美女的中餐要请她帮忙了。张力婆娘爽快地应下,我又向小美女讲解了一些知识点,十时多,便又出得门去。   我依旧是往菜市场和附近的酒店、工厂打听情况。那些干野生菌卖得好,一直让我有种疑惑,我凭感觉认定,这中间有某种需要或是某种需求或是某种市场空间,但具体是什么,我却没把握,因此作调查是必须的。我很赞赏伟人所说的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潜意识里有种感觉,我的新工作很可能就是从这中间发掘。在那酒吧做侍应生,完全是一种临时性的行为。这般打听情况,一直呆到得十一时半多,我便又选购了几样菜,直奔周姐的小区而来。我猜想她昨晚被酒伤得太厉害,可就像大病一场一样,作为她曾经的同事、她曾经照拂过的小弟弟、昨晚救人事件的直接参与者,我得想办法帮她调理调理。   敲了一会门,周姐从里面应了一声,问是谁,我应了声。周姐开了门,但见到我时仍是愣了一下,稍一会终于明白我就是昨晚那个帮她的人,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一时间竟然忘记将我引进屋内。我心中有鬼,当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把手中的菜料扬了扬,亲热地喊了一声“周姐”周姐这时显然知道了我的来意,赶紧连声道谢,将我引进屋去。果然,与我猜测的一样,看她这种神情,就像得过一场大病后初愈的人一般,整个人软绵绵的,很是憔悴。   但我再来看她时,却又有些面红耳赤起来。因为这会儿她身上穿的这身乳白色紧身内衣,显然是临时随便穿上的。这件完全应该是女人闺房内的私密服装,其面料比较柔薄,我竟然能若隐若现在看到内衣服里面蒙蒙胧胧的美体!   我猜想,周姐可能一直是躺在床上休息,刚才听到是我敲门,才临时选着这套衣服穿上的。我敢肯定,周姐这衣服里面显然连三点式内衣服都没穿,因为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一对高峰上那一对凸凸的突起;而下面,隐隐有些朦胧地显现出她那块三角区的一些幽黑;幽黑的上部分却是一大片微微的隆起。我脸一下子红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想昨晚她的风采来。   周姐看我这样,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脸更是红,便仍旧招呼我坐下,自己赶紧往内屋去。我知她是去加衣或是换衣,心头担心她把我当成好色之徒,背上当时就涌起一层的汗来,赶紧往厨房跑。进得了厨房,定了定神,我终于再次确认了自己今次来的目的,便熟练地操持起来。这一操练,便忘记了先前的尴尬来,很快便进入了角色。   切、剁、削,蒸、煎、炒、煮,我全身沉浸到其中。不到一个小时,我便大功告成。将最后一点鱼汤盛进汤碗中,我终于回过神来,却想着往桌上准备碗筷,猛然感觉背后有人。回头之时,却是周姐俏生生地斜依在厨房门口看我做事,衣服也早换成了一套棉质睡衣裤。我招呼了一声,让她到餐桌边坐好,准备吃饭。周姐很顺从地坐到桌边,我逐一地将菜、饭、碗、筷上桌。   我这边上一样菜,周姐尝一口;再上一样,她再尝一口。等我将菜全部上完,她全部尝完后,这才瞪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我。我也看她。   “你原来是做厨师的?”   看我也盯着她看,周姐突然这般说出一句来。我心头一松,知她这是赞我,当下微笑起来,便劝她吃。也许是饿坏了,也许是我的手艺不错,一直给我以淑女形象的周姐这会儿也是下筷如飞。桌上这些菜,我都是特意挑选的。因为我已经考虑到周姐醉酒的因素。筒子骨炖肚条玉米棒汤,清蒸鳜鱼,手撕包菜,醋溜土豆丝,清炒鲍杏菇丝,总共是四菜一汤,都是清淡口味型的。   显然,这都很对周姐的胃口。才半小时不到,她便将菜扫荡了大半,饭也吃了两碗。又浓浓地喝了一碗汤后,周姐终于拍拍肚皮,笑着对我说道:“若每天按这般吃法,我会长得太胖的!”   胖?我看了周姐的身材一眼,摇摇头。心道,这般的身材,怕是再怎么吃也是长不胖的。   “张运,倒看不出,你的手艺蛮不错的!要不是我酒醉得厉害,胃口不是太好,不能太多吃,否则,我可以把这些全部吃完的!”   似乎感觉我的眼光有些火辣辣,又似乎知道我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女人的脸微微有些红,便转移话题,夸赞起我来。   我微笑了一下,不答语,也舀了一碗汤喝;喝完便起身收拾碗筷去洗。周姐也不拦我,只是看着我劳动的身影微微一笑,又道:“你的粥熬得很好吃,谢谢你。还有,你救我的事,我也谢谢你。”   我一听,知道我早上做得没错,心下很安慰,便微笑着回道:“你身体好了就成。谈什么谢?”   手上仍是不停,洗碗筷、抹餐桌,很快,餐厅和厨房又干净如初了。   我又为自己和周姐各倒了一杯茶,也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周姐早已坐到这里,几乎是仰睡在那套布艺沙发里,眼睛却在电视机和我之间来回。见我倒茶过来,便谢了我一声。接下来的时间却是我们两人互相交流分开后这一段时间各自的一些过程,当然,都是点到即止。   我不是一个愿意到处诉苦的男人,很多的事情我宁愿闷在心里,我相信事情终有大白的一天;周姐显然也不是一个碎米嘴。所以,我们两人这会聊的,都是一切很平常的事。   就这般聊着聊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一时停住了说话,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我猜想周姐可能精神还没完全恢复,又要休息了,便想着要告辞离开。周姐却又突然开口了:“你离开公司时,都说你犯了流氓,我当时就不相信。现在,我更确定那是没可能的事。”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一愣,不过,只稍一会我就理解了。前面半句,是指我当日被朱丹彤开除后,公司对我的议论;后面半句,八成是指我昨晚对她的做了很多事,但就是没做那种禽兽之事。我一下子尴尬起来。显然,她今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身上寸缕不挂,我又留了那纸便条,便知我昨晚做了什么事;而她昨晚醉酒时一直是半醉半醒的,却又知道我没有做什么事,这才有了刚才之语。但我一个大男人,却看了她一个美女的身体,还帮她擦了一遍全身,却怎么也不是事的。   看我喃喃地呆在那里,周姐脸越发红了,当下有些娇嗔道:“你得忘掉你昨晚看到的所有东西。”   我再是一愣,一会又明白她的意思,便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周雅洁这才朝我微笑一下,去端茶喝。但我的耳朵尖,却隐隐听到她在咕咙:“信你才怪。”   我有心再说辩解,却又觉得,这事是越解释越黑的,便不再发声。   又坐了一会,我终于告辞而起,临走时一再劝说她不能再喝酒了,有事可以找我,又告之了我的住址。周雅洁一一点头。我终于出得门去,就要下楼,后面周雅洁却一把叫住我。   “什么事?”   我立住,回身看立在门边的她。   周姐脸一下子又红了,似乎是想了想,终于轻轻凑到我耳边问道:“周姐的身材怎么样?”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带到昨晚的那个状态中,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道:“非常棒!超级棒!”   “果然!信你才怪!”   我的耳边传来的却是一声娇嗔,等我再来看周姐时,她却已然闪身而走,大门“碰”的一声,一下子就关了。我再一次愣到一边,一会终于明白过来:我竟然被这个美女给调戏了一回!便只好苦笑一回,独自下楼干自己的事去;心下却有些高兴。因为周姐这么弄,表明她的心态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 第三十五章 美女的性生活还真是个问题   下午的时间我继续联系学校,依旧无果。晚饭却是回家与小美女一起吃的,当然是我主的厨。晚上我依旧到酒吧上班,那个叫刘伶玉的中年美妇又来了,依旧点我的场。不过,今天没让我唱歌,只是问我能不能送她回去,得到否定答案后,她依旧是笑,比昨晚笑得还要开心,倒把我笑得有些莫明其妙。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晚上在酒吧上班,早上在家吃小美女煮的粥,然后外出了解市场,然后给周姐做中餐,下午或是联系学校或是调查市场,晚餐与小美女共进。几天下来,联系学校的事情依旧毫无进展;对周边市场调查的结果,却让我得到很多消息,我心底终于有了些印象;在酒吧的工作越来越顺手,我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肯定,每晚的小费都在600元以上。   与周姐的关系越来越融洽。我每天给周姐做中餐对她进行饮食调节时,都要与她闲聊。在不经意间,我向周姐详细地介绍了我这几个月来所遭遇的事实,尤其几个对我的误解和误会。周姐则温柔地向我劝解。而得知我曾经受过伤,周姐显然很在乎,只到我拍胸脯保证身体早已健壮如牛,这才打住。而我也从聊天中获知,周姐也早已离开了当日那个公司,原因却是另一回事。   原来,她当时确实谈了一个男朋友,叫田健的,在银行工作。后来,在田健的劝说下,周姐辞职回家,打算做专职太太。两人的关系也日渐升温,甚至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周姐却感觉有几点不对头,一是田健压根儿就不谈结婚的事,周姐几次谈到这个话题,田健都故意避开;二是田健每次深夜回家时,身上都有一种微微的香气,是香奈尔香水的气味,周姐并不使用;不过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男友,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有心查几回,却都没结果,便也没再深究,仍是相信自家男友的话,认为是他们银行里太多女同事使用这种香水影响而来的;三是田健的身体好像突然不行了。至少有两次,周姐对自己的男友作出性的暗示,田健都闪开,还有一次,他甚至根本进不了她的身体。她担心他的身体有恙,便强行与他一起去医院检查,但发现他的情况一直很好,断不会出现这种“无能”的表现。在家无事可做、只好天天上网的周姐偶然从网上获知,有些在外面做“鸭”的男人,因为要应付那些贵妇,结果回家后无法与自己的妻子过性生活,导致家庭破裂。   这一切让周姐多了个心眼,但田健每每以工作太累为由,都巧妙遮掩了过去。善良的周姐便没多放在心上,仍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的男友好。但某一天周姐应几个同学之邀到一家酒店聚会,却惊讶地偶然发现,一个貌似自已男朋友的人与一个贵妇相拥着从酒店出来,直接上了豪车!周姐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便悄悄地跟了上去,最终,她终于完全确认,那个男人就是田健!   又急又气的周姐仍怀疑自己弄错,但在当晚,她装作不知白天的事,问自己的男友白天在哪。她的男友告之,白天一直与郑炎等几个在一起。周雅洁立时知道自己的男友在撒谎,因为郑炎也是她的一个朋友,同时也是她一个大学同室同学的男友,今天就与她们这些人在那家酒店聚会!明白真相的周姐已知自己刚刚怀孕,不忍孩子出生后便没有父亲,当下就提出要办酒结婚,但田健却依旧以各种理由推脱。周姐终于承受不住,差点摔倒。而田健坐到沙发上喝水时,却被站在沙发后扶住沙发椅背的周姐看过清楚:田健的后脖子虽然衣领整洁,但她清楚地看到,那上面还有着三个浓浓的口红印!   周雅洁当下便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田健看已无可抵赖,终于完全坦诚。原来,他在与周姐谈恋爱时,同时被一个贵妇喜欢上了。他将同那个贵妇结婚。一直不肯跟周姐讲清楚的原因是,他也确实喜欢周姐,怕周姐受刺激!   周姐气急,但仍抱最后一丝希望,告之自己已然怀孕,要“捧子成婚”要与田健去办结婚证、要办结婚酒。哪知那田健一听她怀了孕,脸色当时就变了,直陈那贵妇绝对不会允许他有子女,当时就要求周姐“做掉”周姐有些气愤地指责田健不负责任,那田健躲避不过,便冷笑一声,斥问周姐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莫不是她水性扬花从外面带来的野种,让他背锅,因为他这一向根本没与她过性生活!周姐当时就气昏了。两人当晚便分开,各自离去。从此以后,两人再也没走到一起。周姐有心将腹中的孩子做掉,但同样出生于农村的她舍不得自己三个月的孕育,最终放弃!   而就在我救她的那天,田健与那个贵妇结婚了,她竟然在被邀请之列。忍住痛苦前去参加婚礼,却被那个浓装艳抹的贵妇和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百般讥讽。周姐终于承受不住了,痛苦之下去酒吧饮酒,结果在归家的路上被两个专门劫色的歹徒劫走,酒醉心明的周姐心知事态不好,有心反抗,却无力回天,不料恰被我遇上。   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一方面,我为周姐的命运感叹,又痛恨那个叫田健的中山狼。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尴尬,因为经过这一向的交流,周姐与我似乎越来越亲近,这会儿竟然很自然地谈起她与田健的性生活来!这固然有介绍事情缘由的需要,但我心底也认定,她的身体在我面前已没有了保留,象她这种从农村来的传统性女人,可能已把我当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份子,否则,讲这种事时她决不会这般自然! 第三十六章 替两个美女出风头   我不愿就这种事情多想,我依旧忙我自己的事。比如,今晚,这个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我就早早地赶到酒吧。白天,上午我依然是陪周姐聊天,开解她,然后做中餐给她吃。经过这十多天我的细心劝解,她的精神状态已完全恢复;而我精心的美食调节,也让她的身体状态完全恢复。她又回到了那个美丽迷人又丰韵十足的时代。下午,我带小美女去荆楚市森林公园游玩,晚餐继续由我主厨。就在刚才,我才从餐桌上下来。小美女坚持不让我再洗碗筷,坚持由她来做。我也同意下来,便让小美女自个儿在家复习,自己来酒吧上班。   我依旧做我的事,端酒,端饮料,倒酒,唱歌,应付自如。那个刘伶玉刘姐又来了,依旧坐在那个座位上喝酒。有很多男人主动与她搭讪,但她不理,却要与我说话。我虽然不是很愿意接受她的钱,但她一直对我很好,倒让我对她生出一种亲近感来,时不时地也过来与她聊几句,陪她喝喝酒。   “啪!”   正在给刘姐倒酒的我,突然被一声爆响惊住,回头一看,却是花式调酒师那里出了事。整个酒吧大厅里瞬间静了下来。我倒完酒,示意刘姐放心喝,便走了过去。却见得两个年轻男子在找一个花式调酒师的麻烦;那个花式调酒师的右臂还在冒血;一个调酒瓶摔到地上,早已碎得不成样。旁边另一个男性调酒师和两个女性调酒师都呆呆地愣在那里。   “就这个样,还在这里充门面?”   一个年轻男子这般说道,似是自言自语,却偏偏声音不小,整个大厅里都听得到。另一个年轻男子立时接了上来:“就是,玩么子玩?就一些花架子,连酒都接不上!我看,酒吧关门得了!”   几乎不用问,仅仅凭这两句话,我就猜知这两个人是来找碴的,那个调酒师显然手臂受了暗算,当然没接住抛在空中的酒瓶。我心下议定,也不参与,只在一旁冷眼旁观。今晚前堂值班的领班刘领班,以及酒吧总值主管艾美女主管一齐走了过去,劝解两个年轻男子。那两个男子明显不打算就止放过,继续说些很不中听的话。艾主管继续劝说,先前说话的那个男子却与后面接腔的男人对了一个眼色,便对艾美女主管和刘领班道:“两位美女找男朋友没?”   不等两位美女回话,那人又道:“怎么样,就让我们哥俩做男朋友?保管比你们在这里做事舒服多了!”   那个男子果然接腔,淫声淫气地道:“就是,有了我们哥俩,保管你们很‘舒服’!”   面对着这裸的调戏,两个美女一时都气得脸通红,全都说不上话来。两个男子越发放声地大笑,先前那个男子手快,没等艾美女主管回过神来,竟然在她脸上摸了一下,然后大笑大叫:“这个美女不错,脸蛋皮嫩,摸起来就是舒服!只不知在床上舒不舒服!”   艾美女主管劝说无效,反遭调戏,一时间发怒不行、作声不得,一下子呆在那里。   我气血有些上涌。我最看不惯这种欺侮女人的男人,更别说这种裸的调戏。更何况这位艾主管和刘领班对我一直很好。当下,我缓缓地走了过去。   “啪!”   那个男人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当然是我扇的。   “你,一个小小的侍应生,敢打我?”   那个男人似乎没有受过这种回报,当下两眼死死地瞪着已站到他面前的我,怒吼一声。我则不说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这是你调戏我们女员工的代价!”   我收了手,盯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旁边另一个男子见自己的同伙受打,一拳直接朝我打了过来。我手一伸,左手一把就握住了他打过来的右拳,微一用力,那男子便几乎跪到地上,脸上的汗一下子出如黄豆般渗出来。我一松手,他一下子就萎到地上,左手握住右手,在那里直叫唤,显然,痛得厉害。   我心中冷笑一声。开玩笑,这一招可是我父亲当年的绝技之一,名唤“犀牛拜月”这手掌一张一合一伸一紧之间,要求爆发出足够的力量,重则让对手致残,轻则让对手一定时间内丧失战斗力。我当然采用的是后者。   挨了两个耳光的前一个男子这时也醒悟过来,一脚就直奔我的腰而来。我依旧不动,依旧是这一招“犀牛拜月”这个男子立时也倒到地上,两手抱着右脚只叫唤,与前一个一样,也是丧失战斗力。   我冷笑一声,对着两个男子道:“你们两个不是说我们酒吧这花式调酒是花架子么?好,你看看!”   说罢,我拿起了桌上的三个酒瓶。   我从没有调过酒,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其决窍很简单:只要你抛起,又能接住就行;至于其间玩何种花样、玩多少花样,那是另一回事。但苏华酒吧的这几个调酒师的花样也就那么几个,无非是“三车轮转”、“背抛回旋”等几个老套路,最厉害的也无非是“三车轮转”的四人接力,谈不上新意。   我当然也没有新意,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会调酒,也没有调过酒。但有几点我不怕。第一,当然是因为我一直喜欢玩篮球和足球,也学过不少大明星的一些技法,有一定的心德,我总认为那些技法与花式调酒技法有相通之处;第二,我学过武艺,又在大山中练过各种野外生存生活本领多年,很多技法似乎与这种技法有相通之处。当下,我打定主意将这般众多夹扎的技法用上来,先压一压场子再说。   当然,我并不是想出风头,因为那与我的性格不合,与我那个大山的风格也不合。但,我更不喜欢别人这般无理找碴! 第三十七章 误会我的美女来和解   我将酒瓶抛向空中,随手接住,又第二次抛向空中,就这般地开始了我生平的第一次花式调酒。“三车轮转”、“背抛回旋”当然有,至于其他的法则,则是乔丹、邓肯、罗德曼的篮球技法,以及齐达内、罗纳尔多、贝克汉姆的足球技法的综合体。甚至,我还将殆拳道中的弹腿踢法和柔道中的腰腹技法也运用了进来。   我的技法让几个专业的花式调酒师目瞪口呆。而酒吧中的其他人初时还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但时间稍一长,人们便觉得我这花式调酒技法中味道不同。尤其,这酒吧中的年轻人居多,不一会,他们便醒悟过来,一边关注着我的动作,一边疯狂的叫喊起来:“这是皮耶罗”又或者“麦蒂的盖扣”再又或呼唤“哥们,来一个托蒂”还有人大喊“56号,来一个齐达内的头球!”   是的,这些动作都是这些体育明星的经典动作,每一个都很经典。而我,仅仅是将这些经典汇聚,再巧妙地以我的方式表现出来!   人们疯狂了!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半小时还不到,反正我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我终于停了下来。最后,兴之所致,以一个“金鸡独立”的方式结束了这次花式调酒。我右脚单立,左脚齐头,左手护左脚,右手单指向天。手指尖处却是一个酒瓶瓶底,酒瓶正身向上,瓶口对天,与另一个倒立的酒瓶瓶口稳稳对住,那个酒瓶的瓶底对天,上面再立着一个正身向上的酒瓶!   人们再一次疯狂,掌声和啸声响彻酒吧大厅。很多年轻人一齐有规律地呼唤“再来一个”我则终于收手,正想着如何处理,背后却闪过一人来,却是那位美女副老总。她走到酒吧中央的T形台,只几句话便安抚了大家的情绪,大伙儿便又各忙各的了。我则仍旧冷冷地盯着地上的两个年轻男子看。两个男子已知事情不妙,在我冷冷的眼光中要走;我冷笑一声:你们好像还没买单啊!两人对视一眼,丢下一千元钱,灰溜溜地走了。   我又要再去给客人倒酒,美女老总却把我叫住,直往后台而去。   我不卑不亢。美女老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一样,既肯定我保护两位女同事的举动,又恨我动手打人。我根本不作声,心中却不苟同她的说法。有些人,就是欠揍!美女老总再讲了一会儿,终于不再多说,示意我可以出门,我便离开办公室出来。刚进大厅,一个美妙的身影拦住我的去路,同时,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运,果然是你!”   我定睛一看,却是那个美女记者,叫罗妮儿的那个!   “刚才看到你的动作,我总觉得像你,现在一看,还真是!”   美女记者看到我,显然很兴奋,似乎丝毫不记得我曾看到过她的裙底风光,又似乎一点也记不起当日我与她的误会,只是热情地与我打招呼。见她这般热情,我只得放下心中的感怀,也热情地回应她:“谢谢您还能记得我!”   “这么久了,我一直在找你呢!找过你的住所,那些人说你走了!嘻嘻,想不到在这里倒遇到了你!”   罗妮儿似乎很快活,主动讲起了以前的情况,一会儿又郑重地对我道:“以前是我误解了你,还伤害了你,对不起!”   我一下子愣住了。因为我压根儿没想到她会向我道歉。稍一顿,我立时转过来,笑笑道:“说什么呢?我又没记在心上!来,你坐哪一桌?我帮你们倒酒!”   “在那边,跟我来!”   罗妮儿也反应过来,前面领路将我引到一个卡座边。我一看,里面还有一个美女,那不是朱丹彤却又是谁?   我一时呆住了。   朱丹彤这会显然也看到了我,脸有些红,动作明显很拘束。看来,她早已知道过去的错一直在她那方。此刻,看我过来,平素精明干练的她有此紧张地站了起来。   她张了张樱桃小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张什么也没说。我这会儿早已忘记了对她的憎恨,尽管她曾经伤害过我的郭清姐姐,但痛苦到极致的我,反而恨不起她来!   “来,坐,大家别站着!”   罗妮儿显然知道朱丹彤与我之间的过节,也知道要朱丹彤这般的人象她那般干脆、开朗地向我道歉很难,所以这会儿见我与朱丹彤这般都有些尴尬地对立、对视着,便赶紧做中间人过来搅和。   看来,朱丹彤显然是与罗妮儿一起来酒吧喝酒的,偶然出了今天这种事、而我又强出头,估计一齐认出了我。想来罗妮儿与我的误会还是少些,而且罗妮儿的身份和爽朗的性格,更适合于“破冰”因此便由她来先与我接洽。如果我同意和解,便带我到卡座上来与她见面,如果我不同意和解,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只是,我同意与罗妮儿和解,却并不见得一定会与朱丹彤和解。望望眼前有些紧张的朱丹彤,那张俏丽的脸庞此刻分明是异常复杂!   我的心头莫名一软!当下微笑地对朱丹彤道:“哎呀,想不到我们美丽的丹彤美女老总来了。好了,今天我请客!”   说罢,我便请另一个侍应生帮我弄几瓶酒过来,自己却与罗妮儿一齐坐下。朱丹彤见我如此,刚才有些岑持的神态这会儿终于放松下来,也坐到对面椅上。   接下来,我们继续商谈刚才的事情。这显然能引起三人之间的共鸣。谈到兴奋处,我们三人共同大笑起来。两位美女听得我这声大笑,又看得我的神态,知我此刻真的没将那些误会放在心上,也终于一齐真心开笑起来。 第三十八章 干练美女原来也有些野性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很快,我不断地外出倒酒;又与刘伶玉刘姐打招呼,听她的赞美;再与两位美女聊几句。她们两个对我今晚的表现很是赞赏。   下班了,我主动结了朱丹彤和罗妮儿的酒钱,又目送二人离去。两人经过今晚与我这一相会,这会儿完全放开了,都是心情愉悦地带着真诚的微笑离开,又一齐相约明天再来。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想想以前我的遭遇,尤其是父母双亲和哥哥的故去,我真想恨恨朱丹彤;而泻药伤害了我心爱的郭清姐姐,我则想恨恨罗妮儿。但凡事果然有两面性。泻药一事,分明表现了两女子的小女人心态;至于朱丹彤先前开除我的事,却也表明她疾恶如仇的性格。   其实,一切都只源于误会!一阵好心的误会。看着两人远去的车影,我长叹一声:我到底该不该恨这两个人呢?   “还看啊?早走远了!”   旁边一人的声音传过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回头一看,却是艾美女主管。我不由得苦笑一下,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艾美女却不打算放过我,或者说,女人天性的八卦让她想了解一些事情:“我说张运,这两个女孩都是谁呢?都长得蛮漂亮的啊!”   我不打算在这上面多纠缠,便随口敷衍道:“都是我原来的同事。要说漂亮,我看都没得你呢!”   “你是说,我也很漂亮?”   我万没料想,我这随口一句话立即让眼前这位艾美女主管两眼放光,有些娇嗔地回问我道。我心中大声叫苦:我真她娘的是个宝,不讲后面那句话我会死啊!我心中这般大骂自己,口头上却不得不回道:“是的!你真的很漂亮!或者说,你的这种漂亮很符合我的审美观!”   话刚一讲完,我立即再是叫苦:我都讲这些干啥呢?我为什么要讲呢?眼前这艾美女当然是漂亮,但我眼下这般说,却怕是说错了,说不定,人家还真会认为我在调戏她!   果然,艾美女主管一听这话,便不再纠缠我了,脸微红,再是轻嗔一声道:“呸!我的漂亮关你何事?”   说罢,似乎有些羞意地几步就离了开去。这一回,却又轮得我目瞪口呆了:一者,这话明明是你引起来的,我只不过随口说出了真心话,这也有错?这可不是调戏!二者,这艾美女主管明明在酒吧这种场合工作,每天真真假假夸她漂亮的人不说一百,这五十人还是有的,她这脸皮和承受能力应该是饱受实践培训的,却为何还这般嫩?   我一边回想艾美女主管刚才的神态,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回身进得酒吧。却见刘伶玉刘姐在招呼我过去。我四处一环,却发现艾美女主管正在与几位客户交谈,似乎刚才的事情压根儿没发生过,心下略为安定,便走过去帮刘姐结帐。   刘姐依然微笑地要我送她回家,我继续婉拒,但她今晚却似乎有了坚持,我几乎拒绝不了,便点头同意。回头又找艾主管和刘领班说话,让她二人今晚要注意结伴回去,路上注意安全,防止那两个男人去而复返。两个美女这会儿全是辣的眼光看着我,得知我终于同意送刘姐回家时,脸色一齐变了。看我仍是一脸茫然,艾主管一把把我拉到一边,似是有些紧张,又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轻声地说道:“张运,那女的要你送回家,八成是要你留宿呢!”   留宿?我的脑袋有些短路。刘姐要我留宿?什么意思?——突然,一道亮光在我脑海中闪过!   轰!这个时候,我突然理解了所有含义:这个男侍应生留宿,不就是做“鸭”么?那些贵妇,要男侍应生送回家,却原来是做那种事!   怎么办?我肯定不想做。或者说,我至少不想与刘伶玉刘姐做!如果是与郭清姐姐,或者与周雅洁姐姐,再或者与眼前这位艾美女主管做,我想我都会很乐意而且全力以赴的!想到这里,我几乎又要掌自己一个大巴掌,心下再是大骂自己来:我这人怎么就这么龌龊呢?别人好心提醒你,你倒好,想些这样的事。你想,人家还不肯呢!   我心下大骂自己是禽兽,却又犯愁:眼下,我该怎么办呢?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她,那是非去不可的;如果不做,到时肯定扫了客户的兴头,但这位客户显然不能得罪。我这般一急,脑子一转,嘿,这主意还真就来了。当下,我与艾美女这般这般交待,又找刘领班借了手机,如此依计行动。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坐上刘伶玉刘姐的车后,却根本没有送她,反倒是她将我送到我的住房小院外,看着我下车后,笑嘻嘻地驾车离去。只一会,艾美女依计打来电话,以家里有急事的名义让我速回。得知我竟然是如此遭遇,便在电话中连道“怪了”又聊了几句,挂了机。   第二天上午,我就近办了一个手机。刘领班的手机还了。从昨晚发生这件事情后,我发现这年头没手机还真是不方便。更何况,我昨晚得到高达三千二百元的小费!这一度创了这个酒吧的历史记录!我已以有钱办手机了!办了手机后,依旧去周姐家,又与她互相交换了号码。下午则教小美女知识。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着我的生活。   每天晚上依旧到酒吧工作,不过,这个时候我又多了一个工种。按我自己的坚持,我仍做侍应生;但应酒吧的要求,我兼做花式调酒师,每晚要有至少半小时的花式调酒表演。我的工资也已升到月薪四千元了,小费另算。因为已经完全和解,朱丹彤、罗妮儿几乎每晚都来这儿玩。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以前的美女老总朱丹彤似乎并不是她一直给我的那种印象,即是那般地强悍生硬。至少,她如今不是那般对我了。这一度让我生出错觉,想要确认眼前这个美女是不是就是当日那个。那个平日在办公室里端庄、稳重、清明、干练的女强人,如今在这酒吧中却与其他小女生几乎没得区别,完全是那般地开放、温柔却又带点野性! 第三十九章 美女记者的双重性格   而罗妮儿给我的印象也是如此,似乎与我原来对她的认识有些不同。   显然,她是一个很有善心的人。从这几天的交流中,我于三人的谈笑中终于了解,当日她们两个想报复我这人“色鬼”时,就专门设计给了我那厅灌了泻药的进口型饮料,事后,罗妮儿好几次于心不忍,想提醒我;结果朱丹彤瞧不惯我那般耍流氓的性格,几次阻止、拦截,罗妮儿才最终坚持了下来。但这件事却一直在折磨着她。她不敢想像,我喝了那泻药后,一个好好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这甚至让她还做了两个晚上的恶梦。   再有,罗妮儿一直给我一种温柔的印象,但事实上却又并不完全如此,做起事来同样雷厉风行,不过却不是风风火火的那种。这似乎能够解释当日我第一次与她见面时,她有些小女生的性格,多些温柔和美;也能解释前几天她直面向我道歉时,却又是那般爽快。她直言,这与她双亲的性格有关。她娘亲当然是一位知书达礼的温柔娴淑的女性,而父亲却是一位果敢豪爽的男子。她是合二人性格于一体的特殊人物。   见她这般介绍,我与朱丹彤不约而同地一齐笑了起来。罗妮儿却又直言,她与朱丹彤两人一直对我有误会。但从工地上那个事情发生后,她们两人为我的情绪和表情所震憾,终于也审视了一下自己,发现有不少疑点;而朱丹彤终于与伊静交流,这才得知当晚的真相;至于罗妮儿,当记者的优势和性格让她深入了解,也终于发现两人一齐在深深误会我。直到这个时候,两人才知道伤我有多深,这才有了以后对我的追寻,也才有了今天的冷释和愉快的交流。   我感叹。朱丹彤和罗妮儿也感叹。感叹一阵后我们又一齐笑,一齐饮酒。我依旧干我的活儿,两个美女依旧饮她们的酒。   两个美女显然和酒吧那位女副总认识而且熟悉,因为我曾看到过她们不止一次聚在一起聊天;而且互相称呼时都是叫后面那个字,“丹彤”、“妮儿”、“梅儿”的互叫。我不知这位老总是否就是艾美女所说的那位罗总,但我由此知得她的名就是“梅儿”了。如果她果真姓罗,那全名就是罗梅儿了,到那个时候,我几乎敢肯定她与罗妮儿就是亲姐妹了。   当然,这个问题我不会去过多的考虑,因为这似乎与我的关系并不是很大。我想,当前的我,可能更需要教好小美女。比如今天就是这样,从上午开始,我就在家中教小美女知识。   前几天我依旧是每天上午陪着周姐聊天、解开她的心结,顺便用饮食调节她醉酒后的身体。昨天,我认定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已恢复到最佳状态,便终于决定终止这个行动,所以昨天午餐后,我便这般向她讲明了我的想法。周姐显然很错愕,不过,似乎是思考了一会,终于点头同意下来。   今天早晨,小岛治幸子依旧如往常一般煮大米粥,却发现我不如往常一样急着外出,而是坚持向她传授知识。得知我从今天开始后都不用出去了,她显然很高兴。接下来,我教得仔细、她学得认真,不知不觉便到了十时多。正教呢,却听外边谢辉婆娘在叫:“张运,有人找呢!”   有人找我?我一愣,收下心神,与幸子一道出得门来,却发现是一个美女,那不是昨晚还在苏华酒吧喝酒、又与我聊得火热的罗妮儿却又是谁?我很惊讶她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尽管前几天我曾告诉过她我住回了原地,但我断不会料到她会上我们家来。看到我出门来,罗妮儿脸微有些红,不过,仍是很有礼貌地谢了谢辉家婆娘,又与正以暧昧眼光瞧向这边的张力婆娘和李正婆娘打了招呼,这才走到我的门边。我与她打了招呼,又将她引进房内。幸子紧紧跟着我,在我的介绍下,与眼前这个美女姐姐认识了,并以日本的鞠躬礼向罗妮儿问好。罗妮儿显然料不着我的身边还带着这么个小美女,有些惊讶,不过,幸子的问候和亲热让她立时反应过来,赶紧与幸子回礼,又手牵着幸忆的手一齐坐到幸子的床上。   接下来聊天的内容海阔天空。幸子依旧自个儿进行她的自学,我则有些拘束。因为貌似我的这间小屋除开郭清姐姐曾住过一段时间外,就余下眼前的这个小美女了。其余时候,还真没有另外的年轻貌美的女子进来过。帮罗妮儿看了茶,一边与她闲聊,一边时不时地解答小美女提的各种问题。   只一会,罗妮儿就主动加入了传授小美女知识的行列。而在余下的时间,幸子的来历便也成了罗妮儿向我询问的一个问题。尽管我不愿意多表自己的功,但我依旧讲明了幸子的遭遇。听得这么个可爱的小女孩已是父母双亡、原来还是哑巴,罗妮儿眼中显然尽是同情。而得知我贩卖野生菌和野生灵芝,竟然机缘巧合遇着高人将小美女的哑病治好,则平添一丝兴奋。   估计快到得午餐时分,我看罗妮儿还没有回家的意思,便主动去做饭了,留下小美女与罗妮儿交流。等得吃中餐时,罗妮儿显然已与小岛治幸子打成了一片,两人到什么地方都是手牵手的。边吃饭,罗妮儿边称赞我的手艺。我依旧是笑笑,只是多夹菜给小美女。这似乎已经成为她的一种待遇了。说实在的,我根本不习惯夹菜给别人吃,但对小美女却是例外。自从我和她认识以来,每餐皆是如此。   看着我爱怜地对待小美女,旁边的罗妮儿却微笑起来,一边笑称我这个大哥哥还真是称职。我依旧是笑笑,不答。不过,一会儿罗妮儿却似乎象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我早瞧出了她的有话要说,便吞下口中的饭菜,微微一笑,道:“你有何事?说吧!”   “嘻!我是想问一下,你就是这般每天把幸子安在家中?却为何不让她去上学?”   罗妮儿丝毫没有淑女的样儿,又大口喝了一口汤,便这么问我。 第四十章 美女要和我同住   料不到竟然是这个问题。我当时就哽在那儿。因为,这确实不能怪我。我看了幸子一眼,她仍旧一心一意在吃她碗中的饭菜,似乎没听我和罗妮儿的谈话,心头稍是一松,便叹一声:“你以为我想这样啊!”   当下,我将我这一向的努力和遭遇都详详细细地向罗妮儿介绍了。罗妮儿一直认真地听。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理解我的苦衷。而小美女这个时候也抬起头来,我却惊讶地发现,她竟然两眼泪水直流,似乎连饭都忘记吃了。我一时无言,赶紧又夹菜给她,停顿一下,又道:“放心,只要有哥哥在,你就一定能学到知识的!上不上得学,都是一个样!”   尽管我如此说,但接下来的中餐却是在沉闷中度过的。罗妮儿匆匆吃过中餐便告辞而去。我立时发现她的不对头。因为按我对她的估计来,她原计划可能是下午都呆在我这里的,却不知为何这般早地离去。到得晚边,我正要去上班时,正遇上张力婆娘。她笑着看我道:张运你小子不错啊,这个女孩很不错的唉。哦,对了,你原来那个郭清到哪去了?   原来她把罗妮儿当我女朋友了。不过,提起郭清姐姐来,我的心却莫名一痛,当下支吾几句,便离了开去。倒留下张力婆娘与跟着赶来的李正婆娘等几个在那里长吁短叹。   当天晚上,罗妮儿破例没有来酒吧。这让我感觉有些奇怪。因为这些天她天天晚上来,今儿个晚上没来,倒让我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我不知她为何没来,便凭潜意识的认为,这可能与白天我与她的一番交谈有关。   朱丹彤今晚也没来,不过,她的没来与罗妮儿不相同。事实上,她已经有连续三个晚上都没来了。罗妮儿早已告诉我,她是出差了,去北京公干了。   那位刘伶玉刘姐也没来。她没来,我感觉很正常。她似乎经常这样,来一天没一天的。凭感觉,她是在从事某种工作,需要经常外出的。而只要她回到荆楚,又有时间,就一定会来我们酒吧的。这似乎成了我与她之间一种默契。   我依旧是尽心尽职地完成我的工作,包括当侍应生的工作和花式调酒师的工作。到得凌晨二时左右,我终于下得班了。当我沿着大街转个弯,到得另一条大街,就要慢跑时,却猛然发现前面俏生生地立着一个人。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却是那位艾美女主管,名唤艾婷的。我一怔。她却微笑起来:“发什么愣,是我呢!”   我心中苦笑,暗道:正因为是你,我才发愣呢!脸上却也微笑起来,口里便道:“艾姐姐,想不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你。”   算是打个了招呼,心头急转之时,却认定:眼前这位美女主管,怕不是碰巧遇上的;我敢肯定,八有九成是呆在这里等我的。只是,不知这般等我却是目的何在?   “我可是在这里等你的,都好一会了,想不到你才来!”   艾婷见我有些呆愣地看她,当下笑着向我介绍了她的来意。我一听,果然如此,便点点头。又告之她,我得帮另外几个侍应生把场地收拾打扫干净了才能出来,可不象她艾主管,只要不当班,场子一散自可以离去。她仍只是笑笑,不语。   “艾主管,找我可是有事?”   我想着家里只有小美女一个人呆着,得赶快赶回去,不愿意在这里多停留,当下直奔主题。艾婷是一位美女,别人一般都称她艾美女,只有我规规矩矩地称她艾主管。这会儿见我又是这般称呼,艾婷有些没有好气地叹一下,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可以不这么称我呢?叫我艾婷就可以了!艾主管,在酒吧中叫叫还可以,这里,可是在外面呢!”   我微笑一下,点头,算是同意。确实,这在外面这么叫人,还真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那好吧。艾婷美女,你等我可是何事呢?我想,你不会为了这个称呼的事情呆在这等我吧?”   我继续问道,心下却思考她到底有何事找我。这个夜晚,早已夜深,又渐渐有些寒气,我想,如果没得特别重要的事情,衣着比较单薄的艾婷应该不会这么勤劳地等我。   “是这样的,我想今晚住到你那里去!”   艾婷见我这般问,便也直截了当地讲解了她的理由,不过,这个理由当下就让我呆在了原地。   “你,你也太想歪了!”   见我呆呆地看着她,艾婷先是一愣,稍一会便明白过来,脸一下子就红透,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原来那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这会儿我的爸妈和弟弟都过来了,房里已住不下,所以想找你帮个忙。你看你,都想到哪去了?下流!”   我靠!我下流!这怪我乱想么?可是你说得不够清楚啊!我当下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听她这般一解释,我这才明白过来。心下一思考,便点头同意下来。   “你同意了?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艾婷当下笑着点头,又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道:“我可是美女咧,哪个男人不想和美女同居呢?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   我靠!这次,我可真是无言了——她这也是理由?眼前这个艾美女是不是太自恋了?想到这里,我再看了一眼艾婷。必须承认,她确实有自恋的资本。这身材,这貌相,这肌肤,虽说及不上那个叫韩冰儿的美女明星,也及不得小美女幸子,但与罗妮儿、朱丹彤、郭清、伊静、文蕴等几个,可都是同一个级数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并代表着我一定喜欢和美女同居啊!漂亮是她的因素,喜不喜欢可是我的态度!   我想和美女同居?嗯,也许罢!可能罢!不过,也不见得完全在理啊,那得看是什么样的美女!我承认,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喜欢美丽绝妙的女人,这是事实。但我更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头兽。我想,我更喜欢和我有感情的美丽女人同居。更何况,与我同居的美女可不在少数。先前,我的美女嫂嫂郭清姐姐就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我可与她同居不下四个月了;现在,小美女小岛治幸子也是重量级的美女,虽然年纪小了些。   想到这里,我心头哑然失笑,眼珠一转,诡计便来。当下不动声色地对艾婷道:“我说艾美女,你到我那去住,就不怕孤身入狼室,被我吃了?”   “你?你敢?”   艾婷望着我一笑,围着我转了一圈,半天才说出几个字,稍一会脸色有些微红,一把走到我跟前,两手一挎,一把就挽住我的胳膊:“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为了美女众生,我豁出去了,就要深入狼穴。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   啊!这也行?——这一下,可轮到我傻眼了! 第四十一章 美女其实很喜欢调戏帅哥   我终于无话可说,终于放弃反抗,便带着艾婷回家。只是,我这胳膊一直被艾美女缠着,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要挣扎出来。但艾美女却一脸挑衅的神色看着我:“我倒要看看,我们的帅哥如何吃了我!”   一边仍是紧紧的缠着我的胳膊。我与她推搡之间,胳膊却无意中触到她胸前的一对高峰。软绵绵的快感一下子就让我的半边身躯动弹不了。我气血上冲,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艾婷一时间也呆在那里,稍一会却啐了我一口:“倒看不出你一个君子,却要做些这样的小动作!”   我再是哭笑不得!这般,可不是我故意的啊!你倒是把手松开啊,那不什么事都没得了?也好,这样来一回,你总要松开手了吧?一会儿却又想,这艾婷倒看不出,胸脯还蛮有弹性的!   可那艾婷却根本不理我,尽管已是这样,手却还是不松开,依旧缠着我的胳膊,再一挺胸,道:“走!上你家去!”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胳膊刚才触到的她胸前那对山峰。靠!平时天天打交道,她又穿了工作装,倒没觉得怎么样;眼下仔细一看,倒让我心惊肉跳起来:我的天,这可是引人犯罪的尤物!我,我,我真想狠狠地一把把她的外衣全扯掉,看看这对山峰的全貌,然后扑上去揉搓捏挤,再狠狠地吃上一顿!——当然,这都不可能!我也就能在这时候恨恨地想想罢了!   我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强行压住心头不断上升的邪火,也顾不得挽住我胳膊的手了,直接往前走。艾美女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我吞唾沫的动作,也了解其间原因,脸一红,但笑得非常灿烂,紧了紧挽着我胳膊的手,跟着我一眼往前走。   两个人这般胳膊挽着胳膊地往前走,知道的呢,直道这男人是完全被动的;不知道的呢,怕完全认为我们两个是一对热恋中的年轻人!我这里一边往前走,脑海中却不断闪现周雅洁周姐和郭清姐姐的来,又不自觉地与身边艾美女的对比起来。只是,艾美女的没看过真实的物质,便只能参照郭清姐姐和周雅洁周姐的实体加以想像而成。如此,一边走一边联想,最后在走进小院大门时终于得出结论:身边这艾美女的啊,其美丽程度只怕不比周雅洁和郭清姐姐的差!   进得我与小美女的小屋,艾婷美女似乎没意料到我小屋内还有这样一个半大的小女孩。看着熟睡的小美女,艾婷似乎想理解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因为若是父女,我年龄一看便知仅是二十岁余点点,显然没有结婚,哪来这么大的孩子?若说是兄妹,这两人的年龄相差怕有约十岁,显然也不太可能;若是男女朋友,尽管这年头也流行小萝莉,但那更多地存在于小说中,全没得这般在现实中存在。似乎是思考了一会,艾婷轻声指着小美女对我道:你的小表妹?   确实,纯从年龄角度看,这个角色是最恰当的解释。当下,我苦笑一声,简要地将小美女的身份作了介绍。艾婷一听,两眼满是怜悯神色,点了点头,便就着我的面巾洗脸。我自去屋外洗抹,等我回屋来,艾婷已然睡到了小美女床上。只是,我进屋时没想着她上床的动作这般快,正遇上她脱外衣服。即便是脱外衣服,我敢肯定,艾婷的这番动作依旧是一种美丽的景观;而脱完外衣服的艾婷里面着粉红身内衣套装,非常合身,将她全身的曲线勾勒得美不胜收。那有些汹涌的波涛看得我有些目瞪口呆。见我如此,艾婷脸微红地对我轻啐一口:“看什么看?睡觉!”   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赶紧熄灯。   我立时反应过来,立即上床睡觉。睡得正香呢,两眼却被刺眼的灯光逼醒。睁眼一看,却发现隔壁床上的艾婷这会儿正坐了起来,而睡在她内侧的小美女幸子两眼闭着在抱她,两个小小手在艾婷美女的胸部摸着,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嘴巴里一边咕咙:“运哥哥,你这里怎么长这么大啊?”   我一听,当时就懵了。这小美女平时都与我睡一床,右手一般就放在我的胸脯上。倒料不得,她今晚与艾婷睡,手也这般放,却发现艾美女的胸脯高了,当下有些半梦半醒间。我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也不知如何处理;再看那艾婷,果然一脸通红,在灯光映照下特别娇艳。当下,赶紧定定神,轻声说道:“幸子,哥哥在这个床上呢。”   “哦!”   幸子仍是半梦半醒之间,却还是爬下床来,到得我的床上,一把扑进我的怀抱,右手一挨着我的厚实胸膛,立时又深深睡去。我看着她如此,只得再朝身边床上的艾婷美女苦笑一下,简单地作了一下“小美女平日就是搂着我睡觉”的解释。艾婷这会儿显然很惊讶,但看着小美女自然的神态,又听了我的解释,似乎也理解了其间的某种如“恋母”或是“恋父”一般的情结原因,又或是小美女的习惯使然,便也放下心来,只是朝我轻笑一下。一会儿却发现我两眼盯着她看,再是脸一红,轻啐一声,一把将那空调被掩到身上,熄了灯,倒床便睡。我则将被子给小美女盖好,又紧紧地搂了搂,传给她一种安全的信息,便在她轻盈而安详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等我想得床来时,却发现艾婷已经和小美女打得火热,一齐在做早餐。很惊讶,艾婷竟然也懂日语,这会儿竟然和小美女在练习日语对话!   见我起得床来,小美女欢呼一声,一把就扑过来。我与她互相搂抱了一会,她这才离去,我则自去进行洗漱。艾婷则笑吟吟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有些尴尬,示威似地朝她曲了曲手臂,展示了一下那粗壮的肌肉。艾婷笑嘻嘻地拍了一下那鼓鼓的肌肉,又作自言自语状:“看还是蛮好看,只不知能卖多少钱!”   卖钱?我靠!这不是把我做猪看么?看着眼前得意的艾美女,我有些气急,正想再说些什么,哪知我身后的小美女一听这些,早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知这么个嘴上的阵仗敌不过这些小女子,我赶紧聪明地不再作声,灰溜溜地往外去洗漱。   “喂,等一下!”   我侧过艾美女身边,艾婷却冷不丁地叫住了我。   “什么事?”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停住,问道。   “你的大门忘记关了!”   艾美女脸微红,指着我的裤头说道。   啊!我的裤子拉链没拉上?这次糗大了。赶紧低头,细细一看,拉好了啊?什么事也没发生啊?当下疑惑地抬起头来。却发现艾美女和小美女早一齐坐到桌边,一边轻轻朝白米粥吹气,一边笑得前俯后仰。   靠!又被调戏了。我明白过来,朝两个美女瞪了一下眼睛,在两个美女放开心怀的笑声中出得门去,洗漱。 第四十二章 小美女的问题解决了   “幸子,姐姐带好吃的来了!”   我们三人正一起吃早餐呢,门却推开了,一个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边进门一边和幸子打招呼,手头还拿着两个大礼包,都是那种零食礼包,小女生比较喜欢的那种。我们三个一齐停住,放眼一看,却是美女记者罗妮儿来了。罗妮儿一见我与幸子,这真诚的微笑让人倍感亲切;但一瞧着我们身边的美女艾婷,笑容当下就凝固起来,当下只是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妮儿姐姐来了!”   幸子见罗妮儿进来,当下便从餐桌边站起来,一把就迎了过来,牵住罗妮儿的手。我也微笑地站起来,与刚才还谈笑风声、这会儿笑容同样凝固的艾婷美女对视一眼,又对罗妮儿道:“妮儿妹子,吃了早餐没?没吃的话,一块来吃。”   “我来的时候早吃了……”   罗妮儿见我来问,脸上的笑容立即又活动起来,顾盼生辉,当下便讲明了自己的情况;不过,目光扫处,却正是这会儿也缓缓站起来,微笑着向她点头的艾婷美女,话头当下又变了:“……但我还是想尝尝幸子的手艺,所以还来吃点!”   也不待我回答,便直接牵着幸子来到桌边,将那两大袋食品放在我的床上,站到另一个空位上,与艾婷正对;小美女也站好,与我正对。   “妮儿姐姐,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艾婷姐姐,运哥哥的同事;艾婷姐姐,这位是罗妮儿姐姐,做记者的,运哥哥的好朋友!”   小美女幸子显然很聪明,我正要开口介绍,她则已经开口将艾婷和罗妮儿介绍过来。艾婷和罗妮儿一齐微笑对视,又一齐微微点头,算是认识了。只稍一会,艾婷便象记起了什么,又道:“妮儿记者,我认得你的。你到我们酒吧来过多次的。一直是我们张运负责服务的,你跟我们张运很熟悉罢?”   对的,还真有这事,这艾婷还真是见过罗妮儿的。那天正是我与罗妮儿和朱丹彤和解,后来又送她们二人离去。只是,她这话中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一时又没发觉出来。   “是啊,我到你们酒吧去得多,都是运子负责的。我们运子一直蒙你们照顾,我还真得代她谢谢你呢。”   见艾婷主动打招呼,罗妮儿微笑地回复道。不过,这话也说得似乎太亲密了些。我叫张运,她都叫我“运子”了,这个,貌似这个称呼太亲密了些罢。亲密?啊,不对!突然,我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火药味。因为,我突然发现,艾婷那话中的不对劲,罗妮儿话语中的太亲密,似与都与同一个词有关:我们!   艾婷说“我们”是表明我与她关系很亲密;罗妮儿说“我们”显然是针锋相对,也在表明同一个目的。   我靠,这都是怎么回事呢?   我正想解决方法呢,小美女却兴奋的叫起来:“两位漂亮姐姐坐,运哥哥坐,一起吃罢!”   艾婷和罗妮儿对视一眼,又一齐看了我和小美女一眼。这会儿幸子一手牵一个人,三个美女一齐坐下。我则起身帮罗妮儿拿来碗筷,又帮她盛了粥,这才坐下吃。罗妮儿见我如此,很兴奋,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艾婷,又微笑道:“运子哥,我自己来就是嘛;哦,今天我可带来了幸子的喜事。”   我与幸子对视一眼,又看了艾婷一眼,三个人再一齐看向罗妮儿。   “是这样的,从明天开始,幸子就可以去上学了。等下,我就带她去报道!”   罗妮儿看我们三个一齐关注她,便微笑道。说罢,又从自已包中取出一个小包来,却是一份文件。我接过一看,竟然是荆楚市第二中学的接收文件!   太牛了!荆楚市第二中学!俗称高郡中学,是荆楚市一所百年名校。它与荆楚市第一中学,俗称明威中学的;荆楚市第五中学,俗称宾礼中学的;以及南威省师范大学附属中学一道,并称荆楚四大名校。四所名校又与南威省其他市州的另外六所名校一起,并称南威十大名校。高郡中学一直位列三甲,近前来更有跃过宾礼中学、冲向第一的势头!这所学校不但每年频频在奥林匹克竞赛中拿金摘银,每年考上高一级大学的人才也不是其他学校可以同日而语的。可以这样说,进了高郡中学的大门,就等于有一脚跨进了北大或是清华的门!   想不到!太想不到了!幸子竟然能够到这校的学校就读!   我一边激动,一边翻看下面的情况。无非是幸子的一些情况,当然大多是与我联系在一起。只是监护人那里,却是我与罗妮儿两个人。我也没在意,只是将接收件交给幸子,又道:“幸子,快点谢谢妮儿姐姐。”   幸子接过文件,还没有看,便立即站起来,恭敬地朝罗妮儿鞠躬表示感谢。罗妮儿这会儿也急急地站起,扶住幸子。幸子这才坐下读接收件,果然也是兴奋无比。   罗妮儿看了艾婷一眼,又向我介绍了其他一些情况,无非是经过努力,学校同意小美女直接进初二;进校后熟悉一个月,会要进行考试,到时再视情况确定最终的年级情况。我点了点头,心头却感慨万千。这所学校,我没有去联系过;不过,我知道既便去了,结果也是不行。因为,貌似我联系的这附近的学校,都要比这个学校差上不止一个档次,都那般不肯接受幸子,又何况高郡中学?更何况,我早听外面人说过,这高郡中学的门槛可不是一般的高,很多人家的孩子分数上了录取线,还得有大把的钞票开路才能进去!倒料不得罗妮儿竟然有这般本领,也料不得幸子今天竟有了这种可能!心下细细一想,我立时明白,这八成她罗妮儿这个省电视台头牌记者的功劳。这年头,这样的“无冕之王”就是不一样!   我心头有了一丝感动,当下真诚地对罗妮儿道:“妮儿记者,谢谢你了!”   罗妮儿脸微红,盯着我看一眼。我感觉她的眼睛中有些什么在流动,心头莫名地一慌,赶紧转移话题,劝道:“来,喝粥,吃早餐!”   艾婷美女这会儿也从幸子手中接过接收件,看了,微微点头,又交还给我。我想了一下,直接转交给罗妮儿,又道:“这样的话,今天就得麻烦你了。”   罗妮儿愉快地点头接了,收好,便低头喝粥。我们其他三个也一齐低头喝粥。 第四十三章 两个美女爱上我?   早餐在一派笑声中完成。小美女当然主动承担洗碗抹桌等事项。我认为这是对她的一种锻炼,便也不拒绝、不阻止。艾婷和罗妮儿一齐要去帮忙。我一看,哑然失笑。总共才那么四五个碗,值得这么多人去么?当下便微笑地止住两位。两位见是我出言,便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分别坐到我的两边。三人一齐微笑着看小美女。   只稍一会,小美女便干完了活儿。罗妮儿站了起来,示意带小美女去那学校,又回头看我。我知她是想问我去不去。我心头一想,今天还得到市场上去看看场景,可能没时间去;而高郡中学主要是罗妮儿接洽的,有她一人去即可。当下便对罗妮儿示意道,自己不去,小美女的事完全拜托她了。   看我一直很爱怜地对待小美女,似乎知道我很宠她,艾婷也站了起来,走到小美女面前,想了一下,道:“幸子妹妹,要姐姐陪你一起去么?”   幸子正要回答,那罗妮儿去似乎不愿意有人参与到我、她与幸子之间来,当下微笑一声道:“这报个道么,也没什么大事,有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艾婷姐姐么,你上晚班很辛苦的,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艾婷看了罗妮儿一眼,也微笑道:“也好。那就得全麻烦妮儿妹子了。我今天也好好休息休息。——唉,运子哥,要么这样,我陪你一起去转转。对了,听说中心公园的桂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我正要回答,那边罗妮儿却又接上话来:“哦,我记起来了,给幸子报了道,还得给她买两件衣服。要不这样,婷婷妹子和我们一起去,顺便一起参谋参谋……”   还要给幸子买衣服?没必要吧?何况这么小年龄,买那么多衣服干么?她们学校不是有校服么?当下,我便出言阻止:“这买衣服嘛,还是不必要了吧……”   那罗妮儿一听,脸色微有些红,当下便又阻住了我的话头,道:“当然有必要。我们的幸子可是小美女呢。婷婷妹子,你说是不是?咱们一起去参考参考……”   艾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罗妮儿和幸子一眼,微笑着道:“妮儿姐姐说得对,我们一起去帮幸子参考参考吧!”   见两个如此,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当下点头同意。   罗妮儿收拾东西,先一下出门,艾婷也挎上自己的包,第二个出门。我等着小美女先出门,自己好接着出去。哪知小美女等那两个大美女出得门去,却作个神神秘秘的样子到得我身边,又示意我低头,附到我耳边说道:“运哥哥,你发现了什么吗?”   发现了什么?没有啊!我觉得一切都好啊。只是,这罗妮儿和艾婷好像互相有些不卖帐的,搞不清是为什么!   “嘻!运哥哥,我敢肯定,她们两个都喜欢你,在竞争呢!”   啊?我看了一眼说这话的幸子。没错,就是那个幸子,再有一个月就要11岁的小美女幸子!这话是她说出来的?   “运哥哥,相信我,她们肯定都喜欢你。你说,你喜欢哪个?我帮你参谋参谋!”   见我一脸的不相信,幸子却又嘻笑起来,对我说道。   “人细鬼大!”   我一把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微笑道:“这些事情可不是你考虑的。再说,哥哥现在也不会考虑个人问题的!”   “那你什么时候再考虑个人问题呢?”   小美女似乎是坚韧不拨,再出了一个问题,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我不理解连这样的小美女为何都有这种八卦的天性,想了一个,严肃地说:“至少,要等到把你给培养出来了,也就是说大学毕业;又或者,等到帮你找到了你家里人,让你了依靠!”   小美女听我如此说,又见我如此认真,显然一愣,一会儿终于理解了我对她的关爱之情,似乎很爱感动。当下,轻轻地一伸两条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再凑到我的耳边:“要不这样,到那个时候,幸子嫁给运哥哥,好不好!”   我终于被彻底击败了!我哭笑不得!这么小年龄,她都想些什么呢?怎么说这样的话呢?我看了幸子一眼,轻声道:“幸子,你不能乱说,也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至于哥哥的私事,哥哥自会处理!好不好?”   幸子显然发现,我的语调虽轻,但话语内容比较重,当下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松开我的脖子,像一只蝴蝶一样轻盈的出得门去。我也跟着出门,看着三人离去。等三人上得罗妮儿的小车,我自回房收拾了一下,也关上门,奔菜市场而去。   一边走,我一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小美女刚才的话来。罗妮儿和艾婷都喜欢我?好像不可能罢?我和罗妮儿一直还有误会的呢;至于艾婷,这加起来认识的时间才还不到二十天!这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我不相信。我不由自主地摇摇头来。不过,只稍一会儿,今天早上罗妮儿与艾婷那会儿态度不断转变的过程又浮现在我眼前。我终于再次苦笑起来。因为,我发现,貌似只有小美女刚才那种说法,才能解释这一切,才能理解她们两个当时的心态。   一想到这里,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罗妮儿和艾婷来。我发现,要真让我从两个人中间选一个人出来,还真不好选择。当下再次苦笑地摇摇头,下定决心不去想它。因为貌似这事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少想为佳。又或许,我与小美女的猜想都是错的,两个美女根本没有喜欢我,到时倒让我来神经病似地猜测两个美女的心思,那不是有病又是什么?   至于小美女说要嫁给我,我干脆会心笑一下,只当是孩子的娃娃话,当下就撇到一边,再也不去想。   眼前,我只有一个事情要做:做好市场调查,我一直认定“有空间”的、这一向也一直坚持进行的原生态野生菌的市场调查! 第四十四章 再遇那个奇怪的男人   这次我依旧是往附近的那个老菜市场看看。   事实上,这周边的大大小小十一个菜市场,周边大大小小的星级宾馆计二十九家,中、大型餐饮企业计五十三家,都被我跑了过遍。我可以这样说,我手头有一份详实的情报了。我也对这些原始的素材进行了一定的分析,越发坚定了我心底的那个念头。   今天我依旧是往这个菜市场来看看。就在这里,我卖出了我的那些干野生菌。后来作市场调查时,我也来过一次。这次,我可是又一次专程而来的。   来干什么?来看!对,就一个“看”字。其实,也就是了解各方面的信息。就像今天,这一看就是两个多小时了。   “喂,小伙子!”   我正左顾右盼呢,身后似乎有人在喊。有人在喊我?不可能罢?貌似我难得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遇到熟人。但我仍旧下意识地回头。却没发现身边有熟识的人。但显然,这个声音我曾经听过的,我敢肯定这个人我认识。只是,为何却没看到人?   正在怀疑间,身左侧两排菜摊中的一个菜摊前转出一个身影来,面对于我。我一看,果然是打过交道的,却是当日一次性在我手头买了十多筐干野生菌的那个春江国际大酒店的贺副总监。这会儿他手头正提着一些青菜,往我这边走来。看他另一只手正将一些零钱塞进口袋,我立时明白过来。   显然,他刚才一直在买这些青菜,偶一回头时发现了我,认了出来,立即与我招呼;随后,他又回转身去付钱。这也是我一直没找到他的原因。   我朝他点头,也快几步向他走去。好在两人相隔不远,各几步就汇到一处。   “贺总您亲自买菜呢?”   这个贺总监职务也不低了,倒看不出还经常外出,比如亲自到这个菜市场来买菜。上次与他见过面后,我曾问过别人,便知这春江国际大酒店的采销副总监兼行政总厨可不是一般人物,至少在他们大酒店也是个举足轻重的角色了。我心头有些疑问,但仍旧与他打个招呼。   “小兄弟,别喊什么贺总了。喊我老贺,或者贺胖子都行!”   那贺副总监听我这么一叫,笑着向我纠正道。我依稀记得他那名片上的名字叫贺国谦,但让我直呼其名,显然做不到,这明显不礼貌;要叫贺胖子,虽也实事求是,但直呼别人的短处,也是不礼貌的,我想喊。既然他不让喊职务,如此看来,喊老贺还是好的。当下便也笑道:“老贺,亲自来买菜呢!”   “你看看,就这些。”   老贺把手头的青菜晃了晃,有些感叹地说道。我一看,那菜却不是普通的菜,全是青蒿!这些我当然认识,都是野菜,在我们那个大山可多得不是事了!   “哦,都是些青蒿。喂,老贺,你一个堂堂的大酒店行政总厨,买这么些野菜干么?”   我有些疑问,开口便问道。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虽是些野菜,却可是卖钱的好家伙!”   老贺微一点头,又摇摇头,看着我说道:“我们酒店打算做个‘野菜’的特色推广案子的。哎,只是这年头要做出特色还真不容易,有想法,却没货色!”   “老贺,怎么啦?看你的样子,还满怀沧桑的。”   我似乎明白些了什么,便打趣道。   “是这样的。我们几个厨子做了一份方案,叫做‘春江花月时,特色野菜宴’,打算今年冬天在酒店里主推一下。原想着这是独辟蹊径,肯定有销路;哪料得我们各方面人马外出,都没弄到足够多足够好的野菜货源。这不,我这几天便天天亲自外出了,光这个菜市场,我就连续三天天天来了,还就今天买到这么一点点。嗯,货色还一般。”   老贺看了看手头的那些青蒿,继续摇头道。我却不看,因为刚才看了第一眼,我便有这种感觉。他手头的这些青蒿,货色还真是一般。你看我们那个大山,那样的野菜才叫野菜,可真是又多又好,个头高、肥头足,而且青得发亮!   “没得货,那你们怎么办呢?”   我也感叹一声,回问一句道。   “还能怎么样?今天下午再开一次会,商量一下,如果货源得不到保证,那就只能取消这个方案了。”   老贺继续摇摇头,又道:“没有特色,与其他酒店竞争,就顶多打个平手了。这年头,小伙子你不知道哇,这酒店竞争可不是一般的激烈。哎,看样子,我这次只能让老板失望喽!”   我一下子停住了!   受人滴水,当涌泉相报!这可是我双亲生前一直教导我的。想当日,我那干野生菌拿来卖,可就是眼前这个老贺,还有他背后我不认得的那位酒店老板一次性买了我的一半货。虽然说,他们不一定是主动帮我,而我的货确实好、他们也确实需要,但从客观上说,他的那个大买卖却实实在在地帮了我的忙!   对,眼下,我得想法子帮他一把才对,因为,貌似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资源!   我细细再思考、回忆了一下,心下有了定计,便抬起头来。   “喂,小伙子,你怎么搞的,走路还走神呢,想女朋友了?”   老贺在前头,仍旧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说话,好一会才意识到把我落在了后面,便又回过头,走到我身边,笑着打趣道。   “没想什么。我小子还年轻,还没得女朋友!”   我有些脸红,赶紧作了解释,又赶紧接过话头,道:“老贺,是这样的,我刚才正在想,我是不是可以帮上你的忙呢?”   “啧啧,还没女朋友?可惜啊,我的女儿太小了,要不,嘿嘿——哦,刚才你说帮我忙?帮什么忙?”   老贺先前还在回味我的话,一会儿又显然脑袋有些短路,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稍一会他便惊叫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惊喜地看着我,口里连声说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上次,你可弄得不少好野生菌,现在弄些野菜,那也是有可能的啊?” 第四十五章 贺胖子对野菜的需求   谈起我上次提供的野生菌,老贺这口一开,可就没得停的意思,继续向我介绍起来:“哎呀,我们那生意可好好地火了这一阵子,现在还火呢。我原来想着再找你要些货的,后来再一想,这时头也过了,估计你手头的货也没得多少了,便没再找你。哈,我告诉你,好在我当时货拿得多啊,我们那野生菌菜,开始时是敞销,后来看得存货不多了,便每天限推十款,可越这样,生意越火,现在一般要提前三天预定。哎呀,我们的竞争对手可急了,找人呢,嘿,我哪会说?再说,货也不是确实没了不?……”   我突然觉得这胖子很好玩。一是责任心极重,做事严谨,很多情况下亲自出马;二是嘴巴不严,话多,也不怕把一些机密给泄密了;三是亲和力好。这话多必失,那是肯定的;但往往有失必有得,他这话多,却往往让听的人有一种亲近的感觉,比如我就是。我一听他讲那干野生菌,立马知道他与我快想到一块去了,当下微笑地看着他。   老贺自顾自地表扬自己和酒店好一会,这会儿终于清醒过来,看我笑容可掬地看他,有些不好意思,也笑了笑,又道:“小兄弟,你别见怪,我这嘴巴常常管不住,哈,尤其是我做得得意的事儿!”   稍稍停顿一下,又对我道:“小兄弟,看来还真只有你能帮我们忙了。上次你能弄到那么好的野生菌,这一次,你肯定能弄到好的野菜。小兄弟,你告诉一下我老贺,好让我心头有个底。你估计,都能弄到些什么野菜呢?”   我想了一下,便指着他手头提着的青蒿道:“当然有这种青蒿,只是货色要比这好得多;还有荠菜;还有蒲公英;说不定还能弄些苦菜、青青菜什么的。哦,这个时候早已过了立冬了,应该还可能找到些冬笋的……”   “小兄弟,你确认?”   老贺这会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感觉像一头饿狼在看一头肥嫩的小羊。因为眼里他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芒,口里还滴着涎,整一个贪婪的神色。   我当然确认。因为我太熟悉这些了。   挖野菜,其实多应在万物复苏、春暖花开之时。冬天野菜不多,挖野菜的人也少。冬天有什么野菜?我最熟悉、在我们那个大山里野多的,就属荠菜和青蒿了。   荠菜和青蒿都是越冬野蔬,虽然被严寒冻得墨绿、铁青,可仍然顽强地生活;而且它们很聪明,一般是躲在挡风向阳处,任你天寒地冻,都是生机勃勃,更别说这个时候并不太冷了;当然,针对个体情况而言,我们那个大山的情况又不同,其山脚处、山腰处、山顶处,海拨度和气温各不相同,野菜情况也是各不相同的。   这两种野菜中,荠菜更是稀罕,到得冬天,有的竟还顶着些小小的白花、花蕾与寒冬抗争。但我却知道,这些花其实还是在十月小阳春的时候,就已经长成,甚至经历整个冬天而不败谢,直到春天到来时,还要次第开放。在我看来,在数九严寒天气还能够有花的野菜,怕也只有这种了。   我曾经读过台湾美食家周芬娜女士在三联书店出版的《品味传奇》那中间就这么说过:“荠菜是江南特有的野菜,有一股特有的鲜味儿。它是野菜中的报春菜,通常长在向阳的河埂上或树林下,经年常绿,经冬不凋。立春一过它就长出新芽,白花开满枝头,将荠菜花摘下炒蛋,也是江南的可口小菜。”   应该说,周女士对荠菜生长的观察还是比较细致的,“经冬不凋”就是一证,因为城市里有不少在农村长大的人,但他们往往还不知道荠菜能越冬,也不知道冬天还能挖野菜呢。只是,周女士以为荠菜是江南特有的野菜,却是有所疏忽的。《品味传奇》中描写的都是江南的美食和与之相关的名人,也许是周女士到江北的时间不多,又或对江南有所偏爱,也就这般想当然地作此评价了。   事实上,并非是如此的。我就清楚地记得,陆游就有诗句,却是“冻荠此际值千金”这其中当然有典故,但却是从另一个度角也说明,陆放翁也是知道有“冻荠”的。冬天的荠菜虽然被冻成铁青色,但是经开水烫过仍是碧绿,它的根也可食用,甚至胜过春季叶嫩的时候。   可以这样说,荠菜是野蔬中的上品,古今多有记述、歌咏。“东坡肉”有名,用荠菜做的“东坡羹”也为人乐道。去年春节前,我和哥哥就在我老家屋前不远处用石片采摘到不少鲜嫩的荠菜。我清楚地记得,那日父亲不知从哪里竟捉到一只野鸡,中午就着这些鸡汤试着做了一个时鲜汤,绿的荠菜如翡翠,白的野鸡肉如脂玉,可谓色香味俱佳。   青蒿与荠菜相比,其名头就要低下许多了;但在万物凋零的季节,山坡田野里它却仍是难得的野菜,而且多有生长。东坡居士就有诗云:“渐觉东风料峭寒,青蒿黄韭试春盘。”   在大文豪、美食家的春盘中有此物,又经名人题咏,青蒿也就名声倍增、雅而不俗了。   青蒿又名香蒿,为二年生草本。明代姚可成汇辑的《食物本草》卷首“救荒野谱?青蒿儿”中说:“食茎叶。即茵陈蒿。春月采之,炊食。”   清代周岩在《本草思辨录》中说:“青蒿有两种,一黄色,一青色……”   这两人对青蒿的解释都不够具体,或许当时原本就分类不清吧?在我们那个大山,对这几种蒿分得很清楚,有白蒿、青蒿、黄蒿之名,以色区别,有经验的人如我父亲,闭目嗅其味即可分辨出来。白蒿,即茵陈蒿,可食用,但鲜嫩不如青蒿;黄蒿在刚拱出地皮时长得相似青蒿,比青蒿稍黄,棵梗健壮更有野性,但其气味浓烈,一般长大后不用于食用,倒是幼苗可略作美餐。而香蒿中的上品,却是青蒿当之无愧的,既鲜嫩,气味又不浓烈,一切都是那般刚刚好。可以这样说,这种野菜我可没少吃!   青蒿吃法很多,用开水烫过后,可凉拌、可热炒。热炒要多放油,佐以葱、姜、花椒、干辣椒,临出锅时适量放盐,不加酱油和醋,如此方能色鲜味爽。凉拌则讲究一个“脆”当然,葱、姜、花椒、干辣椒那也是少不了的,与热炒的不同,却又需要酱油和醋的。 第四十六章 三个美女的快乐生活   除开荠菜和青蒿外,这个时候的蒲公英应该是硕大无朋的,那翠绿的叶子可是让人垂涎欲滴。它的吃法与青蒿的吃法相似,也有凉拌和热炒两法,但多是热炒。另外,我们那个大山还有那些鲜嫩的苦菜和青青菜。苦菜一般是热炒;青青菜则长得有特色,它的叶缘有着芒刺,一般也要热炒,炖汤也是上好佳料。   除了这些青叶野菜,另一种冬季野菜佳品当属冬笋了。我父亲当年就告诉我,昔日开国元勋陈毅,当年带领队伍在南方打游击时,某年冬天就靠是两种野味过冬,其一就是冬笋,其二是蜂蛹。这说法到底有没有根据、又是不是事实,我不知道,但我对冬笋可是情有独衷的,因为某一年过冬,我家的主菜就是冬笋和父亲找猎来的野猪肉。那野猪肉炖鲜冬笋,太美味了,可没让我吃得连牙齿都吞下肚去!   在我们那个大山,冬笋有两大系列。其一,自是稍粗壮、但个头较矮小的大个头冬笋,往往一个在一市斤左右,或许还要重些;其二,却是又细又长的小笋,我们山里人称“抱鸡婆笋”为何有如此说法,我也不知,却知其味比大个头笋还要鲜美,只是采摘也到难上数倍。   可以这样说,在大山生长了那么多年,在那个从石头缝中挤粮食的我,对这些野菜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在这个城市,冬天的餐桌上如果有了野菜,那将是新鲜可喜又别具风味的;我甚至敢肯定,即使在春节大餐上,上了这些土野菜,那也将是“至俗则雅”“至土而不土”了!   因为对野菜很是熟悉,所以我敢打包票,我能帮上老贺的忙。见我点头,老贺兴奋起来,似乎我的点头代表了一切,当下急急地说道:“张兄弟,要不这样,我把今天下午的会议先压下来,你先去帮着探探情况。这事情急,你别怪着兄弟我这么个乱提要求,过后,我再请小兄弟吃饭。”   稍稍思量了一下,贺国谦又道:“要不这样,你先帮我每一品种弄一些样品来。第一批样品,我先按每公斤30元的价格收购;稍后的,再按实际情况,我们哥俩打商量办,你看行不?”   啊!这次轮到我惊叫起来!当然,只是心里惊叫,嘴里没发声。因为,大山这么多年的养育,早让我遇着多大的事,都是心头不起、波澜不惊了。只是,这会儿在我眼前,我家那个大山,都是漫山遍里的金子了,不是一片苍绿,而是一片金灿灿的金黄了!   我定定神,心头思略了一下,点了点头,又对贺国谦道:“要不这样,我下午就回老家去。这会儿,我先与我现在工作的那个酒吧打个招呼,请个假什么的,行不行?”   “行,当然行,张兄弟你说什么都行!”   老贺一听我这般爽快地应下来,心头大喜,当下连连点头。一会儿又像想起了什么,便对我道:“那么,就这样定下来。我安排一辆小型货车跟你去,另外我先付一万元钱给你,做定金!”   我一听,心下暗叹一声:这老贺还真是做事的人。因为,就在刚才,我就想着请我大山里的那些山民一起帮着采摘,但我得先付现金给他们;我正想着用我存着的不到两万元现金做铺底资金的,正担心不够、找哪个人借些的,他倒好,自个儿提出来先付定金,这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还有那车,那是最好不过的,可省了我不少事儿。当下,我点头同意,又与老贺互换了手机号,约定下午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自去了。   回到家时,罗妮儿、艾婷和小美女都已到家了,正在一起做中餐。我与三个都打了招呼,知一切顺利,也点了点头。小美女早换上了罗妮儿和艾婷两大美女帮她选购的新衣服,果然动人。   这两个美女的眼光,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我用赞赏的眼光看了一眼罗妮儿和艾婷,两个人似乎都理解我眼睛的含义,一齐笑笑,各去忙各的。   吃午饭的时候,我记起下午的事,便对艾婷道:“艾婷,这酒吧中要请假,却是如何作法?”   三个美女一听,一齐一顿,一齐向我望来。我一看,得,还得解释解释。当下,简单地表述,我得帮人忙,必须回老家一趟,所以工作上还得请假。三个美女一听,一齐松了一口气,又一齐自然地吃起饭菜来。菜有六个,艾婷和罗妮儿各做三个,饭是小美女煮的。不错,都很不错。至少,小美女煮饭的技术经我教导后,已然出师;而两个大美女,倒让我看走了眼。我一直认为,象两位这种级别的美女,要说他们会做菜,那怕是不要能;倒想不到,这两个美女的菜都做得色香味俱全的。   “请假的事,我帮你弄好就成了!”   艾婷见我解释了原因,便直接应了下来。我看了她一眼,表示感谢。她会心地微笑起来。旁边的罗妮儿似乎有些不太乐意,便提出来:“你这一走,幸子怎么办?”   对啊,幸子怎么办?我一时间呆住了。   “没事的,运哥哥你忙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幸子显然怕我担心,也怕误了我的事,当下一听罗妮儿的责问,立即向我表白,似乎又怕我担心,继续道:“何况,还有罗姐姐和艾姐姐呢。”   我正要说话,艾婷又接过来,道:“幸子说得对,还有罗姐姐和我呢。要不这样,我从今晚开始,每天住这里来。”   “那你父母亲和弟弟来了,怎么办?”   我一听,有些担心。   “没事的,我白天陪他们就是,晚上陪幸子!”   艾婷这会儿的态度非常坚决,说话斩钉截铁;我与她在同一个酒吧工作了这一段时间,也知道她的个性,当下点头同意。那边罗妮儿却不干了,看了小美女一眼,又看了艾婷一眼,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加入进来:“要不这样,我也来一起来陪幸子吧。幸子,你说好不好?”   说这话时,眼光已由我移到了幸子脸上。   幸子有些笑意地看了我一眼,微笑地点头道:“好!两位姐姐都来陪我!” 第四十七章 真正开始的野菜生活   我自然知道小美女的笑意味着什么,不过丝毫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吃午餐。吃完午餐,将家里的事情和工作事情都处理好后,我告别三个美女,自往银行里面取出一万八千元钱,并自己身上的两百多元零钱,收好,直往春江国际大酒店来。到得大酒店附楼,我掏出手机拨打贺国谦的电话。只稍一会,那边便接了,确认我已到了楼下,他大喜,便挂了机。大约只有五分钟,他便出现在我眼前。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人。   他将那中年人向我介绍了,却是他的直接手下,采销中心的一个专职司机。我点了头,与那个王姓专职司机认识了。那贺国谦又递一个信封给我。我一看那鼓鼓的,便知是他答应我的一万元现金,当下接了。   与贺国谦告辞,我与王司机直接在附楼前上得一辆小货车,却也是那种双排座型小货车。只是,酒店的这辆与张俊的那辆相比,却是后面多了一个全封闭式的货厢。   王司机的技术显然很不错,开得又快又稳。在楚杉高速上只三个多小时,便已赶到荆杉市。到得下午六时左右,我们便已到了浦溆镇。考虑这般晚直接到大山里去不现实,我让王司机驾车直接去张俊家,与张俊见了。   张俊料不得我这么晚还来找他,初见时显然一愣,过后一看我,便立即过来招呼。我向他介绍了王司机,两人都是同行中人,有共同语言,只几句话,便熟络起来。似乎知我们还没吃饭,便又让他婆娘弄去,我们则进屋喝茶,闲聊。我简单介绍了来意,又告之今晚必须进山。王司机不知情理,没有作声;张俊却是一愣,显然料不得这般晚了,我还得进山。我告之我是受人之托,非进不可,又向他提出两点请求。张俊知我的性格,便不再劝;听闻我有两点相求,便点头让我道来。   我正要提呢,他婆娘将饭菜弄了过来,我和王司机坐下来吃,张俊却是吃过了的,这会儿不吃,却端酒过来相陪。我边吃边讲了两个相求事项。第一,王司机这几天要借住在这里,或就住在浦溆镇,麻烦张俊安排一下,费用自出。估计时间需五天左右,听我的信息。第二,一旦我真弄得货物,可能还会需要他张俊的帮忙。张俊一听,一一点头同意。   吃完饭,我在张俊的帮助下,搭坐最后一赶中巴班车回乡。依旧是在上次那个路口,我下得了车。不过,这时已没得月光了,还好,张俊为我配了一个手电筒,我借着光亮,连夜穿深山、走夜路赶回家中。好在我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又熟悉这个路径,我倒觉得这夜里一个人翻山越岭还是蛮轻快的。就这般大概在山里行了近三个小时,我终于赶到家中。几乎也不打扫什么,将早已卷成束的床垫打开,又取出被子,我和衣而睡。   第二天早上,我却是被山上的鸟叫给惊醒的。如往日一般,就着山泉水洗濑已毕,又掏了一个大凉薯当作早餐,却四处看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心头便乐了起来。   太好了,触目之处,或是伸手之处,莫不是野菜,青蒿、荠菜、蒲公英、苦菜、青青菜什么的,在山木林地头,到处都是;甚至,几个石头的缝隙中都长出一些来,郁郁葱葱的,又鲜又嫩,偏还肥壮!我再往附近的两大片竹林中一看,也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这高山原因,这会儿地头都冒出不少头儿。我知这就是冬笋。这种笋,一般不用来长竹,因为这种笋长成的竹质量不高,我们一般挖来吃。在我们大山,一般只保留春笋,因为那才是好笋,也能生出好竹来。只是,我家这附近没得“抱鸡婆竹”当然也找不着“抱鸡婆笋”了,不过,我却丝毫不担心,因为有了这种大笋,已能说明一切了。   我心下主意一定,便直往山侧而去。如此大概行了近五十分钟,我终于到得老刘头家。老刘头,我们这个大山中得高望重的一位,我双亲逝去时,还是他给让的“长生”虽已年近八旬,他却依然十分健硕。见我过来,倒没料着,但仍旧亲热地让我进屋。我恭敬地施了礼,便随他进房。他的两个儿子刘长根、刘长柱的婆娘见我来到,也都放下手头的活计,一口一个“运小子”一个沏茶,一个拿来些野山果,又一齐来陪,边陪还便剥豆荚。刘长根、刘长柱两兄弟长年在外打工,就余下两婆娘在家照顾老刘头两老口子。   我感受着家乡人特有的亲热,也感受着大山人特有的厚重。这很让我感动。我看了一眼他们的房屋,是这个大山中特有的石头屋。要说,这老刘头的两个儿子如今已五旬多了,却还在外打工;甚至,老刘头的孙辈,如今三十多的刘乐进、刘乐云等几个,也都一个不落地外出打工。既便这么多人打工,他们一家打工收入在我们这一带算是最高的了,但每年却仍只有那么几个钱。我正想呢,刘乐进、刘乐云等几个叔伯兄弟的婆娘一人背着一大筐野菜回来,却都是些蒿草、荠菜什么的。我知道,她们打的这些野菜,一不是用来自吃、二不是用来卖钱,全部是用来喂猪的!这在我们当地,俗称“打猪草”这些人我都认识,大都是我们这个大山的妇女,自个儿都嫁到本地;间或也有两个嫁到山外的,如老刘头的孙女刘乐芝就是如此;至于从山外娶进来的,这么多年貌似就一个,那便是我哥哥的爱人,郭清姐姐。   我与她们几个一一打了招呼,然后收下眼光,与老刘头说话。显然而,老刘头知道,我此番来打他必有要事。便一直咕着自己的水烟袋,等我开口。我也知他的意思,当下便提出一个想法来:请老刘头帮忙,组织全山村里的人帮我打野菜,包括荠菜、青蒿、蒲公英、苦菜、青青菜,还有冬笋、“抱鸡婆笋”等,都行;当然,要鲜嫩些的,太老了不行;最好,全部弄来后,一小扎一小扎地扎整齐了,洗净些。有多少,我用现金收多少!   老刘头一直是不温不火地听,一边咕自己的水烟袋。开头还好,没作声,后来一听我用现金收购,他一动,几乎呛着,幸好我反应快,赶紧扶住他,又帮他捶捶背,这才好些,不过仍是咳了好一阵。他两个媳妇也一齐住手,看着我们俩个。 第四十八章 山上的果米酒口感不错   老刘头坐定了,也不咕烟了,只是盯着我看。我很坦然,依旧慢条斯理地喝茶。   “你确定是花钱买?”   老刘头终于开口了。我点点头。   “你确定你不是没事败家玩?”   老刘头继续问道。我继续点头。   笑话,败家?就我那家?我想败,只怕还没得东西败!   “那你要这些东西做么用?”   老刘头继续开口问道。   我想了一下,便道:“给城里人吃!”   “哼!”   我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话,老刘头气乎乎地站了起来,显然很生气,狠狠地哼了一声。不过,可能是顾着我是这大山里唯一的大学生,又或是顾着他与我父亲生前的关系,再或者我现在双亲都没了、有些怜悯,终于没有大骂。但显然全力地忍了好久,这才重新坐到椅子上,又开口道:“运小子啊,不是我说你,这做人啦,还是要厚道些……”   我一听,立时明白过来,感情老刘头误解我的意思了。当下赶紧说道:“刘老,您误会我意思了!”   说罢,也不等老刘头多说,我便简单介绍了我的来意,无非是四点理由。其一,城里人现在追求返朴归真、追求自然,喜欢吃野菜了。这一个理由一说,老刘头便点头。确实,像他这般山里生、长里长的老汉,还真是只认“自然”二字。其二,城里人也真怪,这普通的青菜当然也吃,但似乎更在乎野菜,而这些野菜,在我们眼里没么子用,只能用来打猪草,但对于他们来说,那可不一定了,那是完全可能变成好东西的;其三,这种野菜我们山里多,可以送些到外面去,既是让城里人吃些好东西,我们又可以赚些零花钱;其四,我就来做这个中间的牵线人,但考虑自己一个人能力不够,所以特别地请刘老帮忙,而且还要掌舵,负责帮我统筹。   到这个时候,老刘头终于明白过来,我并不是存心害人,便稍稍放下心来;又一边咕水烟袋一边思考了一阵,终于同意下来。我与老刘头又商量了一下细节,老刘头便让自己的两个儿媳、五个孙媳、两个女儿,还有几个能走路的孙子孙女向附近各家传信去,让各家每家派一个人,在今晚晚边带上一篓子的野菜来他家来,有事商议。   看众人都散去了,我便主动与老刘头商量这价格的事。我心底思想一下,那边酒店给的价格是每公斤30元,除去路上必需的车辆运输费等费用,每公斤净价应该不会低于20元。我自己赚一部分,那么,到得这些山民手头,应该每公斤不低于10元是可以做到的。我这边正想呢,那老刘头想了想,道:“张运,这样吧,这些野菜按每斤三毛钱结算吧!”   啊!我惊叫一声!对,惊叫,是发出声音的惊叫。   三毛钱,那是多少?就是三角钱啊!每斤三角,一公斤才六角钱呢!那也太低了罢!我心头计议一下,就要说话呢,老刘头又说了:“如果你认为贵了,按每斤两毛也行!”   我心中再是大叫一声,差点晕倒!   好不容易,在老刘头惊讶的眼神中坐定,思考了一下,便对老刘头说道:“刘老,我看这个价格不是太高了,而是太低了罢?”   “低了?不低呢!我家刘乐进,在城里打工时就知道,那城里的小菜(青叶类菜)卖一元钱一斤呢。这些,可还是野菜,我们打来喂猪的,还能卖钱,这可是多赚的了!更何况,你还要负责运出去呢,都要使钱的!”   老刘头看了我一眼,也不让我再多说,续道:“就这样定了,每斤两毛钱!”   我无法用语言表示什么,也不敢在这个当口把那个实价讲明,当下只是点头同意;不过,心头却是另一种想法:我一定不会独自贪下这笔钱的!这多赚的钱,我会想办法用回到山里的!最终,我一定要让这里的山村都富起来的!   心下计议已定,又与老刘头说了一会话,商量了一些细节,我便自去,一边往家走,一边采摘野菜。等我到得家里,也采了一大捆,用路上打的野藤条捆住背到家中。按我的估计,这一捆怕有近三公斤!回家后,我拿了工具,继续去采摘漫山遍野的野菜。到得下午太阳落山之时,我敢肯定,我采摘的各种叶类野菜,应该不会低于十五公斤!   又如早餐和中餐一样,晚餐以一个凉薯饱了肚。带了钱,直奔老刘头家去。到得老刘头家,倒让我吸了口凉气。因为,他家前坪那个打谷场上,已堆了几个小山般高的野菜,其中笋类就是三个:冬笋两个小山,“抱鸡婆笋”一个小山,其他各种野菜,分门别类都堆成了小山。而且,山民们都一小捆一小捆地洗净,又齐齐整整地扎好,整齐地码成了这种小山。看来,老刘头让各家每家一篓的野菜要求得到坚决的贯彻!我心中估算了一下,按这山里的户头算,这平均下来,每家提供的野菜怕不会低于12公斤!   见我过来,众人都亲热地打招呼,都是些婆娘或是老人。我注意了一下,似乎这三山八里的乡亲家里都有人来了,各人自去席地,选着石头坐下。这些女的,都喝的是用山泉水烧开后泡的擂茶,互相开着半荤半素的玩笑;而几个老头,却与老刘头坐成一个圈,抿着老刘头自酿的果米酒,聊得很快活。   这擂茶可是我们这座大山里头的一大特色,无非芝麻、豆子、茶叶等几样,再伴些生姜片、香草等,冲泡而成。这些个东西,山里头都产,但量不多,非是贵客或是家里办大事,主人家一般不泡的;平素来时,便只能喝些生冷的山泉水。至于果米酒,山上各家多是自酿。对于这些酒,我一直有不同的看法,因为在很多情况下,这山里人生产出来的粮食根本不够吃饱饭,但每家都宁愿花些日子喝粥,却一定要留下些粮食,主要是大米或玉米什么的,用来酿米酒。似乎,这山里头的汉子还就好这一口;又或,很有些山妇也能喝上几口的。   当然,这粮食再怎么挤着留,量都不够,人们便将这漫山遍野都生长的一些不知名的野果摘了来,混着那些粮食,共同酿成这独一无二的果米酒。   见我过来,几个老头一齐邀我喝酒。我给每人敬了一轮,发现这果米酒的口感还蛮好的。 第四十九章 两个标致的女子聪明伶俐   我知这些婆娘的汉子,又或这些老人的子侄,大都在外打工的,就他们留守在家,便也一一回礼。老刘头早过来了,让我看看这些货,可否要得。我早已只知道点头,赞叹不已。而后,老刘头又告诉我,这些野菜,总计荠菜60公斤,青蒿110公斤,蒲公英21公斤、苦菜78公斤、青青菜60公斤,冬笋最多,达330公斤,“抱鸡婆笋”69公斤,总计728公斤,总计价291元。   我一听,这数字有些不对,因为怎么可能全是整数呢?我提出了我的疑问,老刘头作了解释,却原来他们早已把零头全部去除,又全部按每公斤0.4元计价。我一听,心头感叹,便直接拿300元现金给予老刘头,让他自行安排。老刘头初是不肯接这么多,我好说歹说,还是同意下来。当时就要分发钱数,不过却没得足够的零钱,无法分发。后来还是在我的建议下,钱放在老刘头手中,各家都先记个帐,以后再说。众人纷纷点头同意。这个时候,因为我心底已有定计,也不再为收购价格低而伤神了。   待众人都坐定,老刘头便简单介绍了我的来意。众人一听,城里人要花钱买猪草吃,一齐轰笑。我待众人笑过后,便提出自己的观点:他们城里人怎么吃,与我们无关,但我们可以变废为宝,也赚他些零花钱,却是好的。众人一听,都直称有理。我又提出,反正大伙在家也都闲着,眼下既能帮我忙、又自个儿赚些钱,有何不可?而且,我估计以后会要大量收购的,大家这山里人便又多了一条谋生之道!众人一听,一齐笑了;刚才又看我直接付了现金给老刘头,更是没话说,均是点头同意。而对于这些婆娘来说,在家平时都是做些农活,农闲时就是聊天,一年到头就靠年底送猪时卖几个钱,平时哪里见着现钱?这会儿一听,自己今日白天随手抓的几把野菜,竟然还能换成钱,那可是好事;而且貌似这种好事以后可以经常发生!这几块钱对于富裕的人来说,那是小钱啊;但对于我们这些山里人来说、尤其是这些婆娘、山妇和老人来说,那可就是大钱了!   见大家都同意帮我的忙,利用闲时打些野菜给我,我终于松了口气。其实,熟悉山里人性格的我,对于今日的结果其实是早已心中有数的,只是这会儿得到大家的亲口支持,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当下,我又提出,这些野菜要运出这个大山,可得花些气力,最好的方式,就是利用山间的这条小溪往外运,只是这次货太多了,怕要请几个人帮忙。这不是难事。虽然眼下没得几个汉子留在山中,但这些山里汉子的婆娘虽世面见得不多,但大都农活干得溜,力气也大,而且不少会水性。当下,便有几个主动提出帮忙的。   我想了一想,又与老刘头商量。最后还是老刘头拍板,今晚大伙儿都去休息,明儿一早,大伙都要山北头苦竹坳去,帮“运小子”扎几个大竹排筏;另外,由他老刘头家的孙媳妇、刘乐进的婆娘屈迎花,山东头老张头家的孙媳妇、老张头孙子张正平的婆娘刘艳,山东头曾向刚的儿媳郑息,南山头左平的女儿21岁的左灵,再一个是她老刘头的另一个孙女,22岁的刘英芝,五个女人帮“运小子”用三个大竹排筏将这些野菜送到浦溆镇。包括“运小子”我在内,共六个人,每两人负责一个竹排筏。到得浦溆镇后,在那里呆上一天一夜,或时间还要长一些,直到得到我的电话信息后,再一起回山来,确认下一步的情况。   安排既定,老刘头又按我的意思,提出在自家东头上设一个“峰火台”如果他有关于“运小子”的信息要传达,就夜间点火、白天发烟,大家见信息后,各家派人来他家。众人一听,都是同意。山东头老张头还提出,最好每一家都做一个,可以互通信息。但住南山头脚的郭正却反对,说山头的发烟放火,他们山脚的看得清楚,他们山脚的这般干,山顶的怕看不到。我怕两人会争起来,赶紧止住,建议大家都在家中做一个,反正这山里石头和柴火多的是,做起来也不多费力,大家试试再说;又道,一定要注意防火。众人一听,齐道有理。   会议散后,各自回屋。我却被老刘头留下,依旧商量些事;当然也喝果米酒。老刘头仍是关心我,怕我在这件事上出意外,一再叮嘱我,确认我千真万确没事时,这才罢休。临了,又让他的长孙女刘英芝送我回家。   刘英芝我可是早就认识了。何止认识,简直太熟悉了。老刘头共有两子两女,大的是女,名唤刘长云,早年嫁给南山脚下的屈正伟做媳妇;长子是刘长根,次子是刘长柱,如今都已成家立业;次女是刘长玉,嫁给后山张铁环做儿媳。张铁环就是后来与我父亲和哥哥一同被炸身亡的那位。如今老刘家,女儿孙女这一系的,就余下这位孙女刘英芝没出嫁成家了,她是刘长根的女儿;至于其他未成年未成家的孙子外孙,倒还多。事实上,在我们这个大山,象刘英芝这般22岁还没出嫁的女子,可算少的了。在我们这一带,还就她刘英芝,和南山头左平的女儿21岁的左灵,是过了20岁还没找婆家的女子。   当然,并不是说她们两个找不到婆家,恰恰相反,她们两个这一带公认的好女子;至于我,则一直认为是她们两个是在挑肥拣瘦。为什么?因为这两个,年龄相差不过半岁,打小就玩得好,都是这大山最是聪明伶俐的主,而且都长的极为标致。听说上门求亲的男人一大堆,连远山处都有人家来探,但不知为何,这两家、或者说这两个女子都没有点头。这不是挑肥拣瘦又是为何?   眼下这一会,我一听老刘头让刘英芝送我回家,尽管我喝得有些高了,但还是差点笑死。我一个大男人,哪会让一个年轻的女子在晚上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送我回家?当下赶紧拒绝。老刘头却不肯,只称我算是半个城里人了,这山路还是他们纯粹的山里人了解;又,他家的果米酒,可是后劲足,这晚上山风一吹,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一定要让刘英芝送我。我坚持了一会,无果,只好接受这种现实,便与刘英芝一道往我家走去。   回家的山路当然不好走,白天花上五十多分钟的山路,到得晚上,少说也得一个多小时,而眼下我喝醉了些,时间怕还要长。不过,好在刘英芝带了手电筒。不过,这手电筒的电量显然不够。刚开始的半个小时还好,勉强能够照亮我们两个人前行的道路,但到得后半个多小时,却不济事了。到得最后,甚至干脆没了亮光。 第五十章 两掌触处却是丰满的坚挺   “运子,不用怕,有姐呢。”   刘英芝磕了几次手电筒,确认确实没得电了,终于放下,但仍不忘记安慰我一句。我尽管酒醉,但心里明白,心头当下莫名地一热。   这句话,我太熟悉了。我敢说,英子姐这句话对我不敢说了一百遍,但这九十九遍那是肯定地说了的。从小到大,就她,还有左灵,与我和我哥玩得好。在过去的十多年中,我不知有多少次受到英子姐句话的安慰。当然,最终是谁保护谁、谁护送谁,那又是另一回事了。不过,眼下英子姐这般一说,我仍旧感动万分。   我正感叹呢,一只温暖灵巧的小手却握住了我的手:“走,运子!喝醉了,慢点!”   我心头再是一热,眼睛望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英子姐,点了点头。一会儿觉得不妥,想要脱开手,却在挣扎了两下后,最终放弃。我想,我已不知道多少次被英子姐这般牵着手前进了,这一次,又是如此。   英子姐似乎并没有注意我的心头在胡思乱想,只是牵着我往前走。我终于收拢心神,与刘英芝边聊边手牵手前行。   正前行呢,前面是一个大石,英子姐试了一下,确认安稳,一把就踩了上去。站稳了,再用手来拉我。   “哎哟!”   将我拉上去后,英子姐却是重心不稳,脚下似乎是一拐,一下子就跌了下去。   “英子姐!”   我惊叫一声,迅速反应过来,但这个夜晚、在这个不熟悉的地理环境下,加之英子姐倒下时一股力道,让酒醉得有些行动不便的我在猝不及防下也跟着倒了下去。   “叭!”   我一把就伏倒到地上。但令我很惊讶地是,我没倒到石头上,也没倒地草地上,我倒在了一个柔软的女体上。“磁!”   我的嘴巴一下子就碰上了一个嫩滑的皮肤,几乎是在完全被动的情况下,我给这个柔嫩的皮肤来了一个热烈的亲吻。   几乎在这一刻,也不用思考,我已经知道这个皮肤是英子姐的脸庞!因为我的眼睛处,分明就是英子姐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是看不清的;但感觉,却早已确知!   不好!我倒在了英子姐的身上!身下的英子姐“哼”了一声。我大惊,急着要站起来,双手一把就撑到地上。   不撑还好,这一撑,我立时发现不对。因为,我两手掌触手处却是两团丰满的坚挺!   身下的女人再是哼了一声,我立知不对!看过郭清姐姐胸部和周雅洁周姐的我,当然知道那两团丰满的坚挺是什么,心下一急,两手立即松开。我这一慌张、两手一齐松开,却不防着双脚就在这个时候被身下的英子姐有意无意地一纠缠,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又实实在在往下倒,再一次倒在身下英子姐的身上。不过,这一次却轮着那两团丰满的坚挺顶住我的胸膛!我的嘴几乎毫不用力,便吻到身下英子姐的嘴上。   我心下大急,情知这男人这般睡在女人身上,尤其是我这般20来岁的小伙子睡在20多岁的漂亮女子身上,怎么说来都不是一回事。想要挣开,哪知身下英子姐却两个胳膊一把搂住我的脖子,那香唇一把紧紧咬住我的嘴唇;而她丰腴的双腿,这会也紧紧缠夹住我的双腿,我甚至能感受到山里女子双腿的劲法来!   轰!我的脑袋炸响起来!   我热血直往上涌,有些醉酒的脑袋中一片空白,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充满全身。几乎是下意识地,我一把紧紧抱住身下温柔的女人,狠狠地亲吻起来。身下的女人显然十分配合,也紧紧搂住我,拼命地回应。   我终于忍不住了,右手一把腾出手来,一把就握住女人的胸前的一只山峰。非常丰满,非常坚挺!   我的气血直往上冲,想要进一步动作。身下的女人左手这会儿也腾了出来,握住我的右手,直接就带着我的右手伸进她的衣内!我挨着了女人腹部嫩滑的皮肤了!   我什么也不想了,我就想做一下男人想做的事!我想……   “运子哥!……”   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女声,一束手电光在四处寻射。我和身下的女人一下子被惊住,一齐止住动作。两个人一齐狼狈地站起。我心跳得厉害,也不知对面的英子这会的感觉如何。   “英子姐,对不起……”   我有些自责,忍住不断往上冲的酒意,开口想要道歉。   对面的女人看不清神色,也没听到回声,我只感觉两只灵巧的手在拍打我的身上。我知这是想拍去我身上的草根,也不反抗,任女人拍。女人将我拍完,又往自己身上拍打了几回,这才平静地对我说道:“是左灵,你答应一声吧!”   我静下心来一听,果然是左灵的声音,当下答应一声。那边的女子一听,又与我对了两声,确认是我后,语音中显然有些惊喜。一束亮光直朝我这方射来。我正要说话呢,身后的英子姐却先开口了:“是灵子么?你来得太及时了,我们的手电不亮了!正担心呢!”   “是英子姐?你也来了!”   对面来的左灵显然料想不到刘英芝与我一起来,显然有些惊讶,不过仍旧是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我偷眼看了一眼英子姐,却发现她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大大方方在从我身后插到我的前面,先与对面走过来的左灵牵起手来。   “走!”   我跟过来,正要与左灵说话呢,英子姐却与左灵手牵手在前面带路了。左灵显然很欢快,与刘英芝紧随着,手电筒却不时往后照我。我则苦笑一声,因为我对这种山路太熟悉了,根本就不需要,却又不好意思拒绝她们的好意,当下也不作声,紧紧跟着。   一边走,英子姐一边与左灵闲扯。这个时候,我才知左灵的来意。原来,今天上午老刘头的一个孙媳送信给她们家时,她才知道我回来了。当然,最后来开会的是她的嫂子;但她娘亲知道“运小子”只身一人,怕是没吃好,便煮了几个鸡蛋,让她晚上送过来。她早早地就呆在我家了,一直注意着这个方向。刚才,她在远远的山头上看见这个方向有一束灯光过来,便猜知是我回家;后来却又发现那灯不亮了,估计是没电了,担心我在黑暗中无法行进,便赶过来接。   原来如此。我心头感叹一声,一种莫名的感动涌向全身。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刘英芝这会儿也介绍了她的来意,大概都是我们遭遇的事实。只是,她语言中强调她的手电筒没电,至于我和她一起倒地,却没有提及。我也知那确实不好提及,也不挂怀。 第五十一章 两个美女要和我睡觉   三人就这般有一言没一言地前行。有了左灵手电筒的帮助,加之我们三个都是这大山孕育的精灵,很快,便赶到了我家。   果如所言,左灵来了好一会了,因为我房中的灯早已点燃,房里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而灶屋里的桌上也确实摆着一个木盒,里面真有不少鸡蛋。一看那鸡蛋,我却哭笑不得,因为,这鸡蛋貌似太多了些罢!我再会吃,也不可能一口气吃完十个煮鸡蛋啊!   左灵却不管这些,一进屋便剥鸡蛋给我吃,我狠吞了四个后,终于摆手停住。回首躲避左灵送过来的第五个鸡蛋时,却发现英子姐站在我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心头一动,强行忍住已经后发作、开始上头的酒意,按下对刚才路上发生事情的各种联想,走到那木盒边上,亲手剥下四个鸡蛋,递给左灵和刘英芝各两个。两个各自看了我一眼,又对视了一眼,都接了,各自吃起来。我也将余下两个吃了。   这个时候夜已深了,显然,让两个女子各自回家不现实,因为各有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呢。我想了一下,对左灵和刘英芝道:“英子姐,灵子姐,你们今晚都在这里休息罢。”   刘英芝在我们三个中最年长,我和左灵都叫她“英子姐”;左灵比我在不到半岁,平素一般叫我“运子哥”我则叫她“灵子姐”;刘英芝叫我“运子”叫左灵“灵子”这会儿,两个女子听我这般一说,对视了一眼,都嗯了一声。我却被两个女子都有些羞涩的女儿态给看得呆在一边。这貌相,这神态,这身材,都是那般地美妙。我可以这样说,眼前这两个女子,这美女级数,怕不在郭清姐姐、伊静,又或艾婷、罗妮儿之下!似乎,她们两个还多些了山野之风和健康之魄。   “呆子!”   两个女子似乎注意到我呆呆的目光,一齐对视一下,又一齐嘻笑一声。左灵更是嗔了我一句;刘英芝则自个自地带头走进屋去,躺到我的铺上。左灵也跟着进去,也躺到那个铺上。只是,左灵睡外侧,背对里;英子姐睡里侧,背对外。两个人的背对之间,却留下不小的空间来。我一看,两个女人各打了一个哈欠,显然都已困极,似乎都要睡去。我知两人的意思是让我睡她们中间,只是,尽管我已醉得不行,但最后的一点意识却还在告诉我,这不太好罢。   似乎感觉我没上床,英子姐回过头来,看着一直呆站在床前的我道:“运子,还不睡呢?”   “不好罢!我一个男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嚅嚅喏喏地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时候,你和我,还有灵子,睡在一起,可不止一次罢!”   我无言。因为这是事实。只是,貌似那个时候,我们三个的年龄都小呢。这个时候这般睡,貌似……   “快睡罢!累死了!明天还要干活呢!”   英子姐打了一个哈欠,便闭上眼睛睡去。床这边的左灵这会儿也无声无息了,貌似也睡了过去。我心下一横,睡就睡。想罢,爬上床去,往左灵和刘英芝之间躺下。两个女子仍旧是都用背对着我,我心下稍安。不一会儿,一阵酒意袭来,我深深睡去。   第二天早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醒了。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尽管昨日酒醉得厉害,但这会儿我仍是早醒了,因为这酒于我来说,却算不得什么,至于昨晚,那却确实是喝多了。而老刘头也说得对,这酒后劲足,醉酒后冷风一吹,越发厉害!不过好在我身体好,这会儿早已清醒过来。   我轻轻动了动,立时发现不对。昨晚睡觉时,英子和灵子都是背对着我的,我睡在两人中间;这会儿,我还睡在两人中间,只是,睡觉的姿势却不是那么回事了。这会儿,英子和灵子都是面对着我酣睡,一齐侧睡在我的两侧。   我右侧的英子头靠在我右肩上,几根头发飘荡到我的脸上,拂得我发痒痒。我左侧的灵子头靠在左肩侧,几滴口水将我肩上的衣服弄得湿湿的。我两手动了动,一种软麻酥柔的感觉从左右两个上胳膊处传遍全身。因为,我感觉我的左右两个上胳膊,各被两团柔软丰挺夹住!   我心中一跳,一惊,眼睛往两侧一看,当下脑袋就有些短路。因为这会儿,英子抱着我的右胳膊,灵子抱着我的左胳膊,都睡得正香。而我刚刚感受到的左右各两团柔软丰挺,却分别是英子姐和灵子姐的!超级丰挺有弹性的!我内心底敢肯定,我身边这两位女子的,肯定要比郭清姐姐和周雅洁周姐的有力得多!也许,这与英子和灵子长年在山中劳动有关罢!   我胡思乱想一会,很快又明白眼下的处境,两胳膊不敢动,便轻轻扭动一下全身。不动还好,一动,我终于哭笑不得。   这会儿,我正如一个大字一样仰躺在床上,我的右腿,被睡床里侧的英子姐双腿夹住;左腿,则被睡床外侧的灵子姐双腿夹住。英子的右胳膊拦腰抱住我的腰,她的左手握住我的右手;灵子的左胳膊则伏到我的胸膛上,她的右手握住我的左手……   啊!我们三个,怎么是这样一种睡法了呢?我心中大慌。这样子,要让别人瞧着,那又如何得了?还有,英子和灵子一旦醒来,发现却是这般睡,那岂不是太尴尬?我的脑袋急转,很快就想好了解决方法,当下依旧闭上眼睛,装睡,装醉,脑袋里却不停地想对策。   也不知睡了多久,应该半个多小时罢,我左侧的灵子似乎醒了,又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她胸前的那对丰挺立即在我的在胳膊上摩擦几下,一阵柔和的麻软立即从这里传遍全身。我心头一时升起一种无法愉悦的快感。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灵子似乎对这种暖昧的睡法很是自然,并没有惊叫。我心里正想呢,灵子似乎坐了起来,在看我和英子。我依旧不动声色,装睡,左侧脸上却突然传来一股柔柔的温暖。   灵子在亲我!我心中惊叫一声。想要有所表示,却又记住自己眼下的处境,只得依旧装着醉酒酣睡。   “灵子,你干嘛呢?”   是英子的声音,轻轻的。英子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我又想呢,灵子似乎有点惊慌,但也是细细的声音:“没干嘛呢!英子姐,你也醒了?”   “当我没看见?你刚才在亲运子,是不是?”   英子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这会的神情,似笑非笑的那种。   灵子没有做声。也不知是默认,还是害羞。 第五十二章 灵子美女被蛇咬的地方   “磁!”   我的右脸上也传来一股柔柔的温暖,是英子的味道。我很熟悉的那种。“亲就亲,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英子的声音,仍旧是轻轻的,但有些戏谑的味道:“我就亲了,又怎么样?因为我喜欢他!”   啊!英子姐喜欢我?我的大脑再一次全部变成空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说实在的,其实,我心底也有那么一点点对英子的喜欢,只是真要说明,却似乎又没有。而且,貌似我还喜欢我的美女嫂嫂。可是,要同时喜欢两个以上女人,我发现我真的做不到;或者说,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敢!更何况,我发现我潜意识里,还在喜欢着另外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我只见过一次面,而且我也知道我与她,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上第二面了,但貌似我就是忘记不了她,忘记不了她绝世的面容,也忘记不了她在向我告别时,对我做的一个小动作!   当然,这种喜欢,因为我平时根本没时间去想,所以总以为自己并没有那种感觉;但某一个时间突然提上日程来,我却捕捉到我心底的那一丝丝感觉!可是,让我心中同时喜欢三个,或者更多个女人,那却如何行得?我是不是太花心了些?因此,我不敢也不能说我爱某一个女人!我只能将这一些这一切,全部沉到心底!也许,只要我不说,便什么都不会发生,也等于什么也没有发生罢!   我心中正胡思乱想呢,又是苦笑,又是哀叹,突然又感觉,刚才英子的话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她的话语中明显有戏谑的成份!对,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呢?对,一定是开玩笑的!   我正想呢,身左的灵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时间静下不来,却又突然狠狠地往我左脸上亲吻一口:“我也喜欢运子哥!”   啊!我的大脑再一次全部变成空白,再一次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说英子刚才的话语中还有戏谑的成份,那这会儿灵子的话语中却是斩钉截铁的。我敢肯定,她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我正在为灵子的话而感叹而不知如何是好呢,灵子和英子却似乎一齐呆住了,一齐没有做声。灵子的呆住好理解,她毕竟说了自己的真心话;英子却为何也会呆住?她不是在戏谑么?我有些奇怪,静静地想。好一会,身边的英子才微微叹一声。灵子似乎也清醒过来。我真想看看两人的表情,不过,我仍旧记得我的处境,只得继续装睡,还有意无意地打些轻酣来。   英子和灵子似乎根本没想起我早已醒来,仍旧在商量着事。   “英子姐,跟你商量个事,行不?”   是灵子的声音。   “嗯!”   “英子姐,我知你真喜欢运子哥的!”   “哪有的事?”   “嘻!你到现在还没嫁,就是想等运子哥罢?你昨晚送他回来,也是想运子哥罢!”   “我只是没找到合适嫁的人罢?哪有你那般说的?”   是英子的声音。   “嘻!英子姐,你如何骗得过我?你老实说,昨晚你的手电筒是不是真没电了?”   “那还有假?”   是英子的声音,不过,明显底气不足。   “莫要骗我了。我早已试过了,电充足着呢!”   是灵子的声音,很得意的声音。   “你!……”   “嘿!昨天我接你们时,就觉得不对。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只是当时运子哥的神色太不对了,我就假装找着你们了,高兴啊,手电光照了你和运子哥的脸。你的脸也有些红,但还算正常;但运子哥的脸可就红着哩!”   “那有什么啊?说不定,这手电灯光一照,就显得特别红也说不定!对了,他喝醉了酒呢!”   “嘻!我当时就想啊,这夜里,运子哥哪会这般红脸的呢?你说他醉了酒?嘻,你不了解喝酒的运子哥,他喝酒脸是不红的!他十岁时有一次偷他爹的酒喝,被我无意中发现了。我当时就奇怪呢,我爹喝了酒,脸红的不是事,运子哥喝了酒,却怎么象没事一般?如果不是满身酒气,纯从外表看,根本不知他喝了酒的!”   确实,我喝酒还真是这样,脸不变色的,不像某些人,一沾酒,立即脸通红。而那次偷酒喝的事,还真被灵子发现了。倒看不出,这灵子观察我还蛮仔细的。当下,我静下心来,继续听两女子说话。灵子果然在继续解释:“他的脸这般红法,我这是第二次见着。头一次是去年我被那毒蛇咬着,运子哥帮我吸毒时,就是这般红法的。”   “帮你吸毒,他的脸红什么?”   英子显然被灵子调起了胃口,反问过来。我心中却叫起苦来。因为去年英子可不是被咬着别的地方。那还是去年暑假的时候,当时我与她一块去打草,她一时累了,一边坐到草堆上让我教她大学中的课程,哪知那蛇一把咬到她的右大腿根部附近!要知道,那是年轻漂亮女子的大腿根部附近,女人最接近私密的地方之一!——但愿,灵子别说!   “嘻!这是我的秘密,我不告诉你!但我清楚地记得,运子哥的脸红得厉害,不过最终还是帮我吸了毒。要不,我这命早没了!”   还好,灵子在关键的时候比较聪明,反应了过来,没有漏嘴。   “小妮子,你就是那个时候动了心了?”   “嗯,我想想。应该不是吧。我感觉还要早些,不过,那一回我可下定了决心——哎呀,英子姐是坏人,套我的话!”   灵子终于反应地来,嗔了英子一下。   “小妮子想男人了!”   是英子的声音。不过,我总感觉这声音中有种苦楚的味道。   “英子姐难道不想么?哼,我昨天一看运子哥那脸红的,心下便有了底。要么,他占了你的便宜,要么,你让他占了便宜!——不对,你的脸没红什么,他的脸红得厉害,哦,我明白了,肯定是英子姐在占运子哥的便宜!”   “你!”   是英子的声音,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一会儿似乎又明白了什么,立即反攻灵子:“哦嗬,你的意思,你的便宜也让运子占了?我想想,哦,我明白了,你是这个地方被蛇咬了,是不是?” 第五十三章 运子哥睡觉为何带木棒   我不知英子指了灵子什么地方,不过,那灵子有些害羞的一声“嗯”似乎英子还真指对了地方。我心头对英子的聪慧一阵赞叹,心里却又想:我什么时候占了灵子的便宜?她那大腿,她那屁股,我只都看一眼,找准伤口后再没有看第二眼,因为我后来一直是闭眼吸毒的;至于她那私密地,虽然近在眼边,我可没看,没敢看!而且,貌似那次可不是占便宜,那是救人,灵子可是被金环蛇咬着了,毒着呢!   我这边正想呢,那边灵子又说话了:“英子姐,我知道你真的喜欢运子哥!为了他,我还知道你还专门托人从城里书店买来了书,在自学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   英子显然料不着灵子知道这些,一时有些惊慌。一会儿却又反应过来:“哦,我明白了,你也在自学?”   灵子显然没有反对,那不就是肯定了英子的反问?这显然也佐证了我的想法。因为在过去的这么多年,这两个可没向我少问东西,我也利用假期,向两个解释、教授知识,又或解答疑难。我大学中的书籍,就全被灵子给要了去。英子从没向我要过书,却想不到,她一直在城里的书店买!   可是,她们两个自学,与我又何干呢?   “运子哥是我们这十里八山第一个大学生。其实,凭你英子姐的聪明,要考个大学,虽说不一定考得运子哥那般好的,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当时你奶奶病得厉害,你家又刚收了两房媳妇,实在是没钱再供你读书,你才放弃的!可是,事实上你一直在坚持自学,我想,你就是为得求着与运子哥有共同语言,才这坚持的!——英子姐,我没说错罢?”   英子再是叹息一声。显然,灵子说正了她的心事。   “其实,我也一直坚持自学。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运子哥。很小的时候就喜欢。那年考高中,我也可以考上的,但父亲的腿摔断了,我便再也不能上学了,也就没参加考试。高中知识,还是英子姐你教的。英子姐,我现在也自学完了大学课程!我知道运子哥学了营销学,所以我也是学了营销学,还有财会学,只盼得以后能与他有些共同语言。嘻,也就在学这个的时候,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初时,我还没在意,越到后面,我越感觉你的目标可能与我的一样。嘻,我有了对手,便越发发奋了。这样,才有了今天。英子姐,我现在的算盘打得又快又准,连郭正和我老爸都认的。”   郭正,可是我们这一带的老会计;灵子老爸左平则是出纳,两人都打的一手好算盘!想不到这灵子,打算盘还得到这两个的认同!我心底正感叹呢,英子却仍是叹息一声。我则被深深地震撼!两个痴情而坚韧的女子啊!我张运何得何能……   “英子姐,你放弃运子哥好不好?把他让给我?”   我正感叹呢,灵子讲的这一句话却让我再次震撼得我快要狂叫起来。   我不知英子什么反应,不过,灵子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明白了英子的态度:“也是,你怎么可能放弃呢?而且,我们都熟悉运子哥,他根本不会喜欢那种随便放弃的人!”   显然,英子是摇头,否定灵子的提议。那意思,可不就是不要放弃我?   “英子姐,我们一起竞争罢,谁输了可不许哭!”   是灵子的声音:“如果外边人喜欢运子哥,我们就联合起来……如果……”   后面的声音,听不见了,似乎是灵子凑到英子耳边说些什么。英子只是有些惊慌地啊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我很奇怪,心里想着灵子刚才与英子说了些什么。却听得灵子有些惊讶地道:“运子哥睡觉,怎么还带着根木棒呢?”   “不会罢!”   是英子的声音。   “怎么不会?我被棒子都杵了两次了!”   是灵子委屈的解释。   我心中也跟着惊讶起来。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带木棒睡觉呢?正想呢,猛然感觉身下那根这会儿正猛玩晨挺的家伙被一只小手抓个正着。   我靠!糗大了!   我想叫喊,却发现我眼下根本不能发声!没得办法,我只好继续装睡!   “嘻!”   是英子的嘶笑。显然,她已经明白过来。   “啊!”   是灵子的轻声惊叫。她握着我的小手一下子就弹了开去。   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我怕两人难为情,继续装着酒醉得酣睡。两个女子似乎也都感觉不好意思,一时全都呆住,不作声。   好一会,却是英子的声音,有些戏谑的味道:“灵子,这木棒怎么样啊?”   “你还说!”   是灵子有些娇嗔的声音。   “你又不是没见过?记不记得那年,在前面河里玩水的时候,运子捉河蚌上来,就是光溜溜的!”   “那会儿咱们不都还小吗?那会儿你不也看了吗?”   是灵子的声音,在反驳英子。   两个人一时都没了声音。只不知两人眼下如何神态。她们两个说的事,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不过,那时我们都小呢。而眼下,我不想这些过去的事,我只在想,我那晨挺的家伙,这会儿继续高昂,我该如何办?   “英子姐,运子哥这会睡得深,看样子昨天酒醉得厉害,应该还不会醒。我们看看那家伙怎么就这么大,行不行?”   是灵子的声音。不过,一听这个提议,我几乎就要爆炸了。这灵子,可也真想得出!我想要反抗,却发现此刻我还真不好说什么,只好继续装睡,心中只盼这两个女子没做什么让我难受的事情,一边又大骂自己作茧自缚:先前装什么睡?看,现在都快收不了场了!   还好,英子没有回声。我心中放松一下。那英子却凑到我耳边,轻声唤道:“运子,要起来了,没装睡了!”   啊?英子知道我在装睡?我有心要答,却又想,我现在醒来,她们肯定认为我在偷听她们谈话,会互相尴尬的。为了避免这些,看来,我现在还不是“醒”的时候,我还得继续装睡!还好,有得英子在,她们两个不会看我那正玩晨挺的家伙了!   英子继续叫了我两声,见我没醒来,也停住了。我心中正想,还是英子姐年龄大些,考虑问题周全些,没让我为难。哪知灵子的一句话却让我魂飞魄散:“还是英子姐聪明!”   我立时知事情不好。 第五十四章 有些差别的死法   果然,我的裤拉链被拉了开来。我正心慌呢,一只温暖的小手伸进我的短裤中,一把就抓住了我那根家伙,再一抹,那家伙就完全树立到空气中。   “好大!这么粗!”   是灵子的声音。一边说话,握住我那棒的手一边还在动。我心中立时知道,拉我裤拉链的是英子,一把拿住我那棒的是灵子。   “英子姐,你也试试!”   灵子的手在我的那家伙上面套了套,终于松了手,又示意英子前来换手。我心中呻吟一声,只念阿弥陀佛,但那英子却依然换手过来,松松地握住了我那东东,全不象灵子那般紧紧地抓。   “英子姐,怕什么羞?我早想好了,运子哥的这东东,要么是你的,我看看无所谓;要么是我的,我早一些看晚一些看,也无所谓;要么是别人的,我现在看,那可是赚的!”   却是灵子鼓动的声音。我一听,立时哭笑不得。这灵子也是的,哪有这样的说法?又哪有这样劝人家姑娘看男人这个地方的?   不过,英子显然认同了灵子的观点,虽然没有作声,但我从她这会儿紧握着我身体的手便能感觉得到。先前,英子的手明显的有些颤抖,这会儿,却越来越平静。   “英子姐,我知道运子哥这人。有时候,我真想先把我这清白的身子给了他,那样,他肯定会要我的。只是,那样做的话,我怕运子哥以后会一辈子不快乐。”   这回又是灵子的声音,幽幽的,不由得让我都心痛起来。   但只稍一会儿,我却又为她的想法心惊肉跳起来,再一会,却又感怀她对我的痴情。说实在的,我平素也还与她交往多,但要说爱她,那却是说不上的。只是,眼下听她这般一说,我敢肯定,以后,我的心底怕再也抹不开她的影子了!我的心底不由得叫一声苦来:我该如何办呢?   我心底正在叫苦呢,灵子却又惊叫起来:“英子姐,坏了!”   英子显然正在聚精会神地抚弄我的小身体,这会一听灵子有些惊惶失措地叫“坏了”一把就停住。我也立时屏住气息,想了解到底哪里坏了。   “你看,运子哥的这东东,这么粗这么大这么长,这要插进我们的身体,可不会把我们插死去?”   果然是灵子的声音。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一下。我想狂笑!我想狂啸!这灵子脑袋都在想什么呢?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果然,英子“嘶”的一声轻笑。一会儿又有些戏谑的笑道:“是的,你会被插死的!”   “可书上没说过这样就被插死的啊?……啊,英子姐,你笑话我……”   灵子似乎有些气恼。不过,只稍一会又对英子道:“英子姐,我再摸摸。”   “那书上是怎么说的呢?”   英子果然松了手,不过仍旧追问灵子道。灵子显然不知是计,两手一齐握住我的身体,一边道:“书上说,会‘欲仙欲死’的!……”   “还不是,果然是要‘死’的!”   却是英子的声音,依旧是戏谑的调笑。   “英子姐,我打你!”   却是灵子松了手,一下子下了床,那英子也跳下床。似乎两人在追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冷哼一声。两个正在追打的女人一齐站住。我知她们在看我,依旧装睡。   “运子哥,你醒了没?”   却是灵子。回答她的是轻酣。   “快,帮他拉好拉链!”   是英子的声音。   果然,两个女子一齐走了上来,灵巧的两双手只几下,便将短裤套到我的小身体上,又将那个依旧昂首挺胸的家伙塞进裤内,再将拉链拉好。似乎发觉我依旧没醒,两个人一齐松了一口气。   “走,做饭去!”   是英子的声音。我再要听时,却是两个女人先后出门的声音。只一会,旁边厨房里传来两人动作的声音和时不时的轻笑声,而我的睡房中却安静下来。   我终于长足地舒了一口气,却继续装睡。直到那晨挺的家伙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我的心跳、脸色也恢复过来后,我才装作酣睡后很舒服样,重重地起床。我想,这会儿距两女子离开房时,怕至少有二十分钟了,她们两个再有怀疑,应该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怀疑我在假睡。   果然,我走进厨房时,两女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脸上都飞上一片红霞。我自然知是何事,不过,却装着啥事不知,只是向她们道一声“你们起得好早”便自去舀水冲脸,又就着草木灰刷牙。两女子这会似乎松了口气来,又恢复到平时那种俏皮、活泼的状态来。看她们这样,我微微有些紧张的心,也终于平静。接下来的早餐,便是在一片详和的气氛中完成了。   早餐吃完,我带了些工具,与灵子、英子两个一齐赶往苦竹坳去。我心中暗道,我这装面糊,果然起到很好的作用,灵子和英子看样子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到得苦竹坳,已有几个住得近些的已经来了,都在砍竹扎排筏。我们也立即加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赶了过来。几乎用不着分工,但大家却十分明确,十来个负责砍竹,另十来个负责扎,还有一些则负责编简单的筐。这些活大家平时干得多,这会儿便都是熟门熟路的。这人多力量大,到得中午时分,三个排筏已然扎好。我一想,上一次扎时,我可就一个人,一干就是三天,这一次可快多了!   看完事了,老刘头又向这些婆娘和老人分配工作,一部分人负责排筏,五六个人抬一个,负责将三个排筏往小溪里抬;余下的人,则拿着那些筐去他老刘头家装野菜。   我也帮着抬排筏。到得溪边,依上次的经验,与众人一起将三个排筏全部固定在水边,这才返回老刘头家。到得这里时,一众人正在装野菜,却已然接近尾声。我们当然全部加入进去,只一会便全部装完。这个时候,我估计,应该已到了中午时分;不过,众人却没得一个人退出,全部一人扛或是两人抬,将这些野菜全部运起,往溪边走去。我则直接回家,将自家的那些野菜也背到溪边。就这么又是近两个小时,所有的野菜全部上得排筏,而且都用藤条或是麻索固定好了,众人这才散开,各自回家去做中餐。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是下午2时多了。 第五十五章 卖给贺胖子的第一批野菜   我被英子直接拉着去她家吃中饭。饱饱地吃了,我又拿出200元钱给老刘头,让他分发给今天这些帮着扎排筏、运送野菜的。老刘头考虑了一下,点头同意,收下。午饭过后,我与英子、屈迎花直接到溪边等;只稍一会,刘艳、郑息、左灵三个陆续赶来。一分工,我与灵子一组,英子与屈迎花两姑嫂一组,山东头的刘艳和郑息两人一组,分别驾三个排筏前进。英子组第一个,我这组最后一个。   这些个山里土生土长的女人,不管是婆娘还是姑娘,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能干,而且身体素质极好,可不是城市里一般的女子可比。这不,一到得水里,五个女人便各施本领,驾着排筏前进。我敢肯定,凭她们的把势看来,这水中的活儿怕不比我差。果然,在过“九曲十八盘三十六滩”时,第一辆排筏上顶头的英子手中长篙左点右击,不让排筏冲到岩石上;后面的屈迎花负责掌握方向,顺便也用长篙击几下水。排筏便象轻巧的燕子,直从水中穿过,瞬间便消失在水道的曲弯之中。   第二个排筏上,当头的郑息也如英子般,手中长篙出手快、收手也快,同样是左点右击,在岩石与水中开辟通路,后面的刘艳也是经验老道之人,一竿长篙或击石、或点水,很轻便地便掌好了方向。第二辆排筏也瞬间冲向曲弯的水道之中。我们这第三辆,当然不用担心。我的技术我心中有数,灵子的技法我也是早知的。当下,我与灵子对视一眼,同时会心一笑。灵子长篙一点,在排头开路;我则在筏尾负责掌控方向,我们的第三辆排筏也很轻便地冲入“鬼见愁”在笑声和啸声中,三辆排筏依次出得“九曲十八盘三十六滩”我们稍休整一下,继续前行。到得下午五时多,三个排筏一齐赶到浦溆镇。我一边让大家就地休息,一边电话联系张俊和王师傅。不一会,两辆双排座车便赶了过来。王师傅依旧只是微笑,但张俊却惊得目瞪口呆起来。我知他在疑问我搞这么多“猪草”干么,却也不解释,只是请他帮忙。张俊虽有疑问,但对我要求帮忙的事,却毫不含糊,立即与我们一道往车上装货。   这些野菜,重倒不重,也就八百公斤不到,但体积大,要不也不需要用三个排筏来载。这装车也是这样,硬是将两个双排座车堆得满满的!我又向张俊提出,这五个女子要在他家呆上一天或是两天,等我的电话。张俊应了。他家今年夏天安装了程控电话,房子也宽敞,眼下他离开,正好只有他婆娘一人带小孩在家,有人来凑热闹,那是再好不过。我见这事处理了,放下心来。心头又一想,便找来英子,从袋中拿出200元钱,让她带众人在这镇上看看,要采买些什么,自行买去,又或直接付这些人工钱也行,反正都由她作主付钱。英子姐先是不肯接,后来我好一阵劝说,这才应了。英子姐要走,我思停了一下,又让她停住,再从口袋中拿出2000元钱来,递给她。她一愣。我告之,如果我继续要货的话,请她帮忙用这些钱先期购买。英子立时明白过来,点头接了。   稍一会,我们两辆车便一前一后离开浦溆镇,自然是沿来路返回,先上508省道,直奔荆杉市;然后在荆杉外围转上楚杉高速公路,直奔省城。王师傅和张俊都是老师傅,熟门熟路,依我的安排前行。晚饭是在荆杉外围解决的,随便点了两个小炒,聊以打发。就这般,到得晚上十二时左右,我们终于赶到春江国际大酒店荆楚总店。   得知我们赶回,贺国谦几乎是跑着冲出来的。借着灯光一看那野菜,当下就兴奋得几乎叫起来,也不理会我们,自去安排人手卸货。好一会,才意识到我们三个在旁边喝茶、休息,这才过来招呼。   “小兄弟,这次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贺国谦毫不掩饰他的感激之情,又一个劲地赞美这些野菜的肥大和鲜嫩。我只是点头微笑,不说话;张俊则继续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很快,贺国谦的一个助手送来明细表,野菜总数却是741.6公斤。我一听,这数量似乎不对,因为老刘头说他家汇聚野菜的总量是728公斤,这还不包括略去的零头,如果包括那些零头应该在730公斤以上;我提供的野菜在15公斤以上,所以两者相加应在745公斤以上。只是,眼下却为何只有741.6公斤?只稍想一下,我立时明白过来,这些逝去的,八成是“损耗”比如这些野菜叶,在路上运输过程中,就有水份流失!   理解了这个过程,我便照单全收。贺国谦又把我拉到一边,与我对了帐,又依前面与我商定的价格,点了一万四千元钱给。我要找零钱给他,他不肯,只让我打个收条。我也不多推辞,依言做了。不一会,酒店里送来三份面条,却是贺国谦为我们三个准备的。我们正好饿了,便欣然吃下。张俊又要趁夜出城,我却担心他累着,让他休息,明日再走,他依然不肯。我只好数了一千元钱给他,算是运费。他呆了,似乎觉得太多了些,又道顶多收上次那么多,六百元。我只是笑笑,坚持给他,又道以后还有着事情请他帮忙的。他推却了几次,只好勉强接了,自行驾车离去。   贺国谦将我拉进他办公室,让我先独自休息一下,他有事先要处理,待会再与我商量事儿。我便靠着他办公室的沙发自去打个盹,他则坐下来,接连拨了好几个电话,吩咐了一些人、事,接着便离开了去。我要睡,却睡不着,坐到窗边往外看那从车上卸下、正堆在一处的野菜。野菜周边显然围着两群人,一群是厨师衣着,另一群着装却明显要随意得多,但都在干同一件事:仔细看我提供的野菜。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看众人的神色,却都是十分兴奋的。   不一会,贺国谦进来,见我往外看,便笑着指那些人道:那些厨师衣着的,是酒店的各位大厨;另一群人,则是酒店推广部的;他们都十分认同我提供的野菜。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第五十六章 天啦,卖野菜竟然这么赚钱   贺国谦又笑起来,说他们酒店的“野菜特色宴”从明天起就要推出。一会又告诉我,他刚才已经电话通知整个春江酒店集团在荆楚市的另外三个星级酒店,以及在省会周边五个城市的六个星级酒店,立即派人到他这总店来取“野菜”;估计,我运来的这700多公斤野菜,在明早八时以前,将全部分到达各个目的地。也就是说,占南威省14个市州中近一半的6个市、也是南威省经济最发达的6个市,明天都将上演“春江特色野菜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春江大酒店,可还真是了不得,这么多野菜,竟在一天内就消化了。不过,心里这般感叹,脸上却不动声色。再稍一会,我立时又明白,这贺国谦留我下来,怕是还有事,八成是让我继续提供野菜。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早先在老刘头处,后来让英子、灵子等五个女子留在浦溆,再后来请求张俊以后继续帮忙,怕都真能派上用场了。果然,如我所料,不一会,贺国谦便继续与我谈,问我能不能继续提供野菜,价格好商量。我点头同意。那贺国谦又思考了一下,让我先独家提供他们酒店三个月,每公斤按45元人民币计算;三个月以后,我才可以向别的酒店提供,那时的价格再降到每公斤28元左右,或再行商议;但他们酒店的收购价格,不能高于我向其他酒店供货的价格。   对于向其他酒店供货,我一直没想过,因为尽管我前一向作市场调查时,还真是认得不少酒店的相关负责人,但若说向他们供货,那种可能性不大,至少目前是如此。而这个独家供货三个月,这时间一推,可就到了春节前后了。那个时候,果能是大雪封山了,野菜越发少,采摘难度更大,还当真无法提供给别个酒店了。既是如此,我便点头同意。至于价格,我当然能够保证对贺国谦的价格不高于其他酒店!当下,我再向贺国谦点头,表示同意。   贺国谦立即让副手准备过来一份合同,与我签了。只是,我一边签字,心头却发虚;当然,不是因为我无供货,因为我们那个大山货多是的;也不是怕贺国谦设计害我,因为他这份合同对我的要求很宽松,唯一严格的要求是,他们春江大酒店是首席供货地,这一点我是完全能保证的。我所发虚的原因,却在于这个价格,不是价格太低,而是价格太高了些!   因为,我这收购价才每公斤0.4元,加上其他所有费用,比如包括送货出山的费用、送货到荆楚市的车辆费用,折合起来,每公斤的总耗用不会超过2元。这还是我半卖半送的情况下做的,如果我再要精一些,比如今天第二笔和第三笔两次200元款项不交付,后来1000元的车费实付600元,这总耗用折合下来,每公斤野菜成本怕不会超过1元的!如果我的货一次性出得还多些,这个成本价还要降!   天啦,卖野菜竟然这么赚钱!   我有些头晕!我感觉我这是犯罪!我感觉我在搞欺骗,不是欺骗,而是诈骗!   要知道,这每公斤不到3元的成本价,以高达30多元甚至更高的卖价出手,这中间的纯利润率可是高达100%,甚至更高!而且,这个利润率还可能扩大!我敢肯定,这是绝对的暴利!   赚这种暴利,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种兴奋;但对于我来说,尤其对于眼前的我,对于第一次从商的我来说,却实实在在地是一种痛苦!   但想一想大山深处的那些山民,想想那些我曾资助的人们,我却不得不承受这种痛苦!我必须尽最大的努力,积累原始的资本,将我们那个大山带着走向富裕!我必须接受这种暴利!我必须不断地创造更多的机会赚取更多的暴利!   想到这里,我的心境逐渐平静下来。当下,往一式四份合同上按了手印,便告辞贺国谦出来。贺国谦要派车送我,我推却了,我想自己静静。贺国谦似乎理解我的处境,又或是不欲与我多客气,便也不再强求,只是与我商量,看能否在三天内提供第二批野菜;这个量嘛,最好不比第一批差;他估计,第一批这700多公斤的野菜,应该在三天内能完全消化完。等前两批完全消化后,他便可以估算出整体的行情,基本上,从第三批开始,他可以给我开出适当的需求量。我稍思考一下,认定自已能够满足这个要求,便点头同意,独自外出。   走到大街上,夜晚的凉风轻轻一吹,我终于有些清醒了!   当下,我拿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英子和灵子的。不过,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却是凌晨二时多。我便有些迟疑了,这个时候打过去,似乎……   不过,稍想一下,我仍旧拨了过去。一则,明天的事情重要,现在拨打,英子她们准备的时间更长、更充足;二则,我现在确实想让她们一起来分享我的成功;三则,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们现在只怕还没有睡觉!   我终于下定决心,拨打张俊家的电话。电话刚一通,那边便响起了英子的声音。果然,她真的在等电话!当我激动地告诉她,这些货全卖了,我赚了钱时,听得出那边也是高兴。我又告诉英子,明早她们就可以回山了,请她们多购买些野菜,再想法送到浦溆镇,请张俊,又或是再多请其他人,一并帮我送货过来。所需费用,先顶那2000元用,我随后会把钱弄过来的。英子在那边高兴地一一应了。   又闲聊了一会,灵子又过来接电话,再聊了一会,才终于挂上电话。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突然有些疲软了,浑身没劲。我便独自沿大路往我租住的小房走去。不过,心思却没得丝毫消停:哎呀,我终于有钱了!不管怎么样,不管是痛苦,是欺骗,还是怎么样地,我手头确实有钱了! 第五十七章 美女老总竟睡到我的床上   慢点,让我想想,我现在到底有多少钱了。这会儿的我,第一次这么快赚这么多钱的我,却有着这么一种奇怪的想法。我不知别人处于我这种情况下会如何,但是我,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的这般想。   起先,我自己的钱,一万八千元;贺国谦付的第二笔钱,定金一万元;刚才收货款,计一万四千元。以上总计四万二千元。除去各种开支,包括野菜净成本三百元,排筏制作成本二百元,运出大山成本二百元,张俊送货成本一千元,预付款二千元……哎呀,我手头一下子有了四万多元了!其中,貌似这一次,我就纯赚了二万二千多元钱!   我太兴奋了!我有钱了!我有好多钱了!……   我想狂啸,我想狂叫,我无法表白我心底的想法……   我又想哭!我的双亲,我的哥哥,两条人命,才值三万元!今天,我有了不止三万元,我一次赚的钱,我两天内赚的钱,就有二万多元!可是,我有钱了,我的双亲呢,却已然不在!……   但我不能哭,因为我是男儿!因为我是大山的山民!因为,双亲留给了我真正的财富:那便是继续生活的勇气和能力!我不能哭!…………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样地,才终于走回到了我租住的小院。但跨进小院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没有了眼泪。我神色如常。我想,现在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小屋内现在应该在熟睡的小美女,那个聪明机灵的幸子,都无法从我的行为,从我的脸上,看出我刚才哪怕一点点的兴奋,亦或是悲伤的神色!   平静了心神,我轻轻的用钥匙打开房门,推门进去。里面很安静,不过,尽管如此,我却仍能从那呼吸声中确认,这房里睡的人,怕有四个之多!当年从父亲手中学武,可就学了这一门功夫:听!可以这样说,我现在的听力功夫,应该比很多长年盲人还要敏锐!眼下,我这听力就感觉,这房中还有四个人在睡觉!   有四个人睡在我的房里?我心中有些疑惑,但仍旧屏声静气地静静体会,听那种呼吸声。千真万确!的确是四个人!而且从这种呼吸判断,还是四个女子的!   有四个女子睡在我和小美女的房中?这怎么可能?我心下一思量,这头一个,应该是小美女,这没问题。一者,它一直住这里,二者,因为这四人之中,有一个人呼吸明显要轻柔和急促些。这肯定是小美女的,她还是个半大的小女孩,半大孩子的呼吸一般都要轻柔和急促些,这很容易判断!至于另外三人,却是差不多的。看来,年龄和体质等方面,都是同一个等级的。   都可能是谁呢?   第一个,最可能的是艾婷。她前晚就在我这里睡,昨儿我离开了去,她越发可能继续睡我这里。这个算上。第二个,嗯,极有可能是那个美女记者罗妮儿。我说不清为什么是她,但就是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她与小美女的关系吧。但这两个好定,那第三个,我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静下心,我用火机将灯燃上,有些好奇地借着灯光轻轻往后面看了一看。   轰!我的脑袋终于要爆炸了!——因为,因为这床上却是一片春光明媚的肉色!   四个女子一排睡着,可能原来还盖着了那空调被;可能是今天这个暖冬日的天气稍热,白天温度竟有28摄氏度,晚上气温也不低;又或是四人同睡温度较高,那空调被不知被谁踢了开去。眼下,展现在我眼前的就是八条修长的;四条式样和颜色各异、但同样引人注目的迷你三角内裤;四具肌肤光洁嫩滑的美体,都是一般光滑柔嫩的腹部;除开一个较小的身体穿一件薄薄的纯白色布质背心,胸部有两个小花蕾般小小的突起外,其余三个,却是三件颜色各异、却同是蕾丝边的大号胸罩,还有三对同样高耸、丰满的山峰!   我的天啊,这些女人睡觉,就是这般裸着睡?怎么穿这么少?前天晚上,艾婷不是还穿着长袖内衣么?……   我感觉,我的体内突然生出一股股无名之火来,在四处乱冲乱撞。我拼命地吞了一口唾沫,费了好大一股劲,这才压下这些无名之火来,又定定神,不去看那挺胸和美腿,也不去看那迷你小裤和大号胸罩,只将眼睛盯到这人的头部来看。我想,我得弄清楚这到底是些啥人!   眼前,分明是一张宽大的床,不,而是将我与郭清姐姐原来同居时,分睡的两张窄床合到一起拼成的床,倒也还宽敞。这张宽床,或者说是拼在一起的两张窄床摆在房子的正中央,小美女睡在正中间靠左侧,她的再左边分明就是艾婷,她独特的直烫头便是身份的象征;小美女的右侧,显然就是罗妮儿,因为卷丝头则是她的特征之一;只是,罗妮儿右侧的却又是谁?这个飘肩长发,好熟悉的,是谁啊?   在我的印象中,与我认识的这些女子中,飘肩长发的有五位,一位是灵子,第二位是英子,第三位却是那位大明星韩冰儿,第四位是那位英国美女莎莉?威廉逊,第五位是我原来那个单位的美女头儿朱丹彤。其他几个,伊静是干练的包菜头;文蕴则是半披肩长发。   啊!我心中惊叫一声!   这位美女却是朱丹彤?   灵子和英子肯定不在这里,这会都在浦溆呢;大明星韩冰儿绝对不可能睡到我的小房里来;莎莉?威廉逊是英国贵族,她住到五星级大酒店还可能,要说住到我的小屋来,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样一来,那余下的就只有一个了,而且,她似乎与罗妮儿还比较熟悉……   不会罢?我的美女老总朱丹彤,家里至少是千万元级数的美女宠儿,有自家不住,却住到我这小屋来?有宽敞的席梦思不睡,却到我这房里来这般挤这样的硬板小铺?……   这太不可能了!我擦擦自己的眼睛,再看。眼前的确睡着四个女子!我仍是有些疑惑,借着灯光凑近些看。天哪,那不是朱丹彤,却又是谁?   我借着微略的灯光再一次确认。没错,正是朱丹彤。   确认之时,这眼光不自觉地扫了她全身一眼!   “咕咚!”   我几乎能听见我自己吞唾沫的声音。   倒真看不出,这朱丹彤,身材竟是这般地棒!——废话,她的身材什么时候不棒过?我原来做她的下手时,可就知道她的身材一级棒!只是,貌似那个时候她的身上,都穿着得体的职业装,最少,也穿着适体裁成的连衣裙。却哪像得现在,竟是这般着三点式的身材火辣? 第五十八章 几个美女的身材都不错   我真心地赞美一声这朱丹彤的身材,眼光又不自觉地落到她身边罗妮儿的身上。罗妮儿的一双,还有那迷你内裤的精彩,我是早已体会过的,至少已经瞧着了两眼;只是,似眼前这般坦然,却也是头一次。但不管如何,她下半身的美妙,我是早已确知的。只是,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她的上半身同样是如此美妙。我甚至不敢相信,她的胸部也有这般丰挺,至少,不见得比她身侧朱丹彤的差。   至于小美女,年龄虽小,但这腿,这身材,也不差。我一眼掠过,直接扫到她身侧艾婷的身上。前日晚上,艾婷穿了贴身美体内衣,就那般引人入胜,眼下看这般三点式的着装,果真美妙无限。她的胸前,我是早已了解过那汹涌波涛的,却不料这一双无一丝赘肉,同样迷人。我继续吞了一口唾沫,又扫了一眼床上的三个大人,却发现这艾婷与罗妮儿、朱丹彤这般睡在一起,我还真分不出她们美丽的高下来!   又这般看了两秒,我终于意识到这般看人家女人可不是事,只得强行压下心头的疑惑、惊讶和赞美,还有那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无名之火,蹑手蹑脚将那空调被帮四人轻轻盖上,再蹑手蹑脚地退后,又赶紧退出房来,将房门轻轻关上,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又休息了一会,我才回过味来:这床和房都被她们占了,我睡哪呢?这里可不象我们那个大山,到处是草坪,倒地就可睡下!这里有的只是水泥地!   我往四周一看,眼前一亮:主意来了。   原来,我上次卖干野菌留下的那些藤条筐还在,只是被我挤压了,这会早已干枯了些,不过,熟悉它们习性的我却知,它们这会仍有些韧性;另外一方面,谢辉家婆娘平素无事,也喜欢到外边拾些破烂,前几天就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户外广告的大块喷绘布,这会就丢在小院内。   当下,我将那块大喷绘布往我租住房外的阶级上铺好,又抱起几捆有些干枯的藤条铺在上面。就这般一摆弄,我的床可就行了。睡上去,还真是不错。当下,我又将那大块喷绘布留下的一边覆过来,做盖被。   这家伙虽是没得多少柔性,但整体情况还好,至少也能遮住些这屋外冬夜的微微寒意。当下,我就这般安然地睡在房外。也可能是白天太辛苦了,这倦意一来,我一会便进入梦乡……   “运哥哥,醒醒;运哥哥,醒醒!”   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甜甜的女声。很熟悉。我的意识终于慢慢清醒过来。对了,这熟悉的女声,可不就是小美女幸子的?但我的两眼眼帘,却似乎有千斤重,根本就睁不开。那甜甜的声音仍在耳边轻轻的呼唤。我则继续努力,终于,我轻轻打开了两眼。   原来,天已经亮了。我昨晚大约是凌晨四时睡去的,现在看来,应该是早上七时多了。而映入我眼帘的,果然是小美女幸子。她正膝跪在我身边叫我呢。围着我和她的,却是艾婷、朱丹彤、罗妮儿,以及张力婆娘、谢辉婆娘等几个,都在瞧我呢。   “运哥哥,你醒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地上可凉呢,起来,睡床上去!”   幸子见我睁开眼来,欢快地笑道,又劝我道。她刚一说完,张力婆娘、谢辉婆娘、罗妮儿等几个,也一齐劝我睡床上去。这会儿,我便也理解了,刚才她们把我叫醒,怕就是想让我睡床上去罢。当下,我清清神,费力地站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下,进得房里,示意跟进来的几个女人都站在外边,自个儿把外衣裤一脱,一下子就睡到床上,将空调被盖了。只稍一会,便又深深睡去,丝毫不管陆续进得后屋的几个女人,也不管这床和空调被上让我不舒服的香气。没办法,我实在太困了!   再次醒来时,却已近中午时分。当然,纯是凭感觉。这复又补上的一觉,可让我舒服。我痛快地吼了一声,又伸了一个懒腰,一把就坐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我身后有人!   我下意识地回头,却发现坐在床边小椅子的朱丹彤这会儿正有些笑意地站了起来,手中还拿着一本书。显然,我刚才睡觉时,她一直就坐在我身边,就这般看书。可能是我吼的声音,又或是我一把坐起来的动作惊起了。   “啊!是你!”   我一时有些失措,只好支吾几句。   朱丹彤似乎现在才发现我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坐在被子里,这会儿上身全着,露出的全是微鼓雄健的肌肉,当下微有些脸红,收起书,放到那椅上,也不看我,只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又道:“醒了就好。起来吧,吃中饭了。你看,都下午一时多了!”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我感叹一声。等朱丹彤背影没了,赶紧起床,又迅即地穿好衣服,这才出得外屋来。舀冷水将就着洗了脸,又漱了口,这才重新回到房里。   令我惊讶的是,朱丹彤又坐到那椅上,左手拿起了那书,不过却没看,只是微笑着看复又到得里间的我。右手指了指。我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床头一侧的小桌上,却放着三个菜,还有一堆碗饭,一双筷子。显然,她在示意我吃饭。   没说的。我还真饿了。当下坐过去,毫不犹豫地大口吃起来。只到这一碗快吃完了,我才意识到,貌似这朱丹彤没吃。   “你呢?”   我停下来,回首望着她问道。很奇怪,朱丹彤一直没有看书,还在微笑着向我这边望来。只是,我这背影有啥好看?我吃一碗饭,这速度再快,怕两分钟还是要的,她就这么盯着我的背影看两分钟?   我心里奇怪呢,那朱丹彤却似乎一直在思考或是想着什么,见我这般问来,显然是一惊,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脸有些红,但仍是微笑地道:“我早吃过了的!”   停了一会,又道:“我不知你什么时候起来,所以先吃了!” 第五十九章 那个外国人是我的创业偶像   先吃了?我看了一下这菜,这不几乎还没动过?我带着疑问再来看她。那朱丹彤显然理解了我的提问,仍是微笑地道:“我确是吃过了,不过,我的饭量不大的!”   我看了一眼穿一身连衣裙装的朱丹彤。这裙装很合她身,将她美妙的曲线勾勒得十分充分,尤其,将她的胸部衬托得十分丰挺。想想昨晚她着三点式的睡态,又看看眼前的这般丰挺,我的脑海中突然浮出一个奇怪的疑问:她饭量不大,却不知那个地方为何这般丰满?   朱丹彤料不着我这般想法,续道:“幸子上学去了,要晚上才回来;艾婷回家陪她娘亲去了,今晚不一定过来的;妮儿做采访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再来。”   我“嗯”了一声,表示知情,继续吃饭。四大碗米饭下肚后,这才觉得这胃舒服了些。又趁着自己的兴头,将那三样菜:小炒干芋荷,香辣鱼块,清炒萝卜叶,一块儿扫个干净,甚至连清炒萝卜叶中的那些青菜汤也喝过干净。   到得这个时候,我才拍拍肚皮,意犹未尽地叹道:“好饱!”   稍歇一会,又对仍在微笑看我吃饭的朱丹彤:“丹彤老总,这都是谁的手艺呢?蛮不错的!好吃!”   朱丹彤却不回答,只是微笑地看我,稍一会才道:“张运,你别这般叫我行不?就叫‘丹彤’好了。”   我却愣在那里。   几乎不用任何人提醒,看她这种反应,我敢肯定,今日这午餐,八成是朱丹彤做的!倒看不出,她还会做得一手好菜!而且,我这屋里可没有现存的菜,必须先买。难道,她这么一个千万身家的美女老总,会为了我这个她曾经手下的打工仔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买我最喜欢食用的干芋荷、鱼块和萝卜叶?   知我喜食这几种菜肴的,先前有我的娘亲,后来郭清姐姐也知,现在,怕就那个机灵的小美女幸子可能知罢!怎么眼前的朱丹彤也知?或许,是幸子告诉她的?   我正思考呢,朱丹彤仍是面带微笑地问道:“张运,吃好了没?”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朱丹彤见我如此,当下就站了起来,仍旧将书放好,便走到我身边来收拾那些碗筷。   啊?她来收拾我吃饭后的碗筷?有没有搞错?   我一下子惊住了。但好在我反应快,一把就止住了她,或者说,在她拿起碗筷前先将那些碗筷收拾起来,又几步走到前屋,就着水洗刷起碗筷来。等我将这些洗刷完,却看得朱丹彤俏生生地从里屋出来,手头却是一小束卷筒纸,纸的一侧黑黑的,略有一些油迹。显然,她刚才用这纸擦干净了我刚才用餐的那张小桌。   这个动作再次让我吃了一惊,呆呆在看着她将那纸扔进我身边的垃圾篓中。见我这般看她,朱丹彤脸有些红,微笑看我道:“看嘛呢,你?”   我靠!这种女人的娇态,可不让人活了?眼前的朱丹彤,却哪有一点原来那般叱咤商场的英姿,又或是当日那般怒斥我流氓、又辞退我的老总形象?完完全全是一个娇柔的小女生嘛!   看我仍旧这般看她,似乎发觉我眼中的感彩有了转换,又或我现在这神态太过让人惊讶,朱丹彤终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一会似乎又想什么,脸微红,转身闪入里间。   我终于清醒过来,赶紧趁着水将碗筷冲洗干净,收拾好,又抹干手,这才回里间。里间的朱丹彤这会儿已然恢复常态,正认真看书呢。   “看么书呢?”   我不好说别的什么,只好主动打招呼道。   朱丹彤把书封面向上,示意我看。我一瞧,却是一本英文著作,书上的大标题分明是《商如行棋》这部书我没看过,不知如何。当下从她手中接过书来,把她那看到的那页折好,合上,再来看封面。作者原来是英国最著名的经济类畅销书作家伊莉莎白?诺丝,书的主人公却是英国的大企业家之一,世界排名500强企业前二十位的英国威廉逊企业的现任掌门人,叫加迪?威廉逊的!   加迪?威廉逊,就是那个莎莉?威廉逊和林肯?威廉逊的父亲。他的事迹我太熟悉了。他出生于苏格兰,其父达庚?威廉逊一直以做小生意为生,生活颇为艰辛。17岁那年,加迪?威廉逊便到他父亲的小店里当杂工,后又到另一家小店做学徒。第二年,他就用父亲借来的150英磅做本金,自己开了一家面包坊。仅仅5年后,22岁的他就筹资创办不列颠塑业公司,三年后建成投产。如此,在随后的十二年时间内,他的“不列颠塑业公司”发展成为英国企业的王中之王,下辖威廉逊塑胶公司、威廉逊泛太平洋塑业公司、英国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大不列颠威廉逊成衣公司、英格兰威廉逊木材公司、大英威廉逊地产公司、英国威廉逊香水公司等15家公司,在美国、法国、德国、日本,甚至中国都经营着几家大公司;截止今年六月底,以他为首的威廉逊家族总资产一度高达529亿美金。   看来,这部书很有看头的,怪不得朱丹彤这般入迷。不过,这个叫加迪?威廉逊的老头,还真是我的偶像之一。我就很敬佩象他这种白手起家,凭自己的能力做成这么大产业的人物!当下,我随手翻开,便阅读起来。这不读不要紧,一读,那加迪?威廉逊的跌宕起伏的经历、坚韧不拨的精神、机敏灵动的经营之道,在伊莉莎白?诺丝那优美的文字和步步经营的谋篇布局下,一下子就牢牢抓住了我的眼球。   正读呢,却发现有些不对;当下停住,抬起头来,却正看着朱丹彤的眼睛。在她眼色的示意下,我一下子就发现那小桌上放着的一杯茶。知是她帮我沏的,便朝她微笑一下,表示感谢;一会儿发现还真口渴,知是刚才午餐时吃干芋荷引起的,当下将书还给朱丹彤,走到那桌边,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第六十章 心态复杂的我被迫听故事   喝完茶,再回来看朱丹彤时,却见她这会儿正带着些笑意看我。我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睛中间有一些让我心慌的东西,当下,赶紧把茶杯放下,又要去拿那书看。朱丹彤却不肯,将书放到床上,对我道:“张运,我们一起去外边走走?”   去外边走走?我当然喜欢。只是,和她一起去?   我突然有些踌躇。   说实在的,我对眼前这个美女老总朱丹彤的感觉,真是千般复杂。   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应该是我的仇人之一。因为她的误解,她的固执,让我失去最佳的机会,最终导致我的三亲逝去。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她却并没有错,至少,她主观原因上并不是想害我;恰恰相反,她当时的出发动机却是善意的,只是方法有些偏激了些。而这么次来的交往,我却越来越发现,在过去,我对她的认识或许有些失误或是偏颇罢。我,曾经很恨她,但现在,我却根本恨不起她来。我不知这是如何。我不理解我如何会这样待她。或许我的心肠太软?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是一语能够说清楚的。   “张运,你不去吗?”   我一直在思考,朱丹彤似乎意料到她提出问题后,我一直没有给出肯定答案。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担心,终于反问我道。我不理解她为何此时会有些担心的表现来,因为貌似她根本不需如此的。但面对她如此来问,我仍是不好作答。   我不知我的心底到底是想如何对她。   一方面,我,已经恨不起她来;另一方面,我在酒吧上班时,她来时的身份更多时是客户,而且旁边又有罗妮儿,我与她的关系也必然缓和许多;再一方面,她,尽管后来与我交往时没明说,但从有些小心翼翼待我的态度看来,显然已经知错,虽然到目前还没有采取补救的措施。   但尽管如此,然而,真要我与她一起单独共处,又或是外出走走,我却还真是难得下定决心来。   我想,这可能与我的感情上仍是不愿多接受她有关;又或者,与我不想听更多的东西有关。我敢肯定,她要和我单独外出,八有九成是想和我说些东西。而最多的,可能是向我解释我与她之间地误会。   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也不想再多听什么。我不想把自己已经结了痂的伤疤再揭开来,因为我潜心里已经认定,她朱丹彤不该再为我已经逝去的亲人来承担什么。该承担的,有我呢。只是,我更应该将一切沉在心底!   去,还是不去,还真是一个问题!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往日在商场咤叱风云的女强人,这会儿却象个小女生般,有些眼生地看着我,在等着我的表态。   我不知我的表态会不会影响她。但我突地心一软。也许,该是我与她作一个了断的时候罢!   我点了点头,先一步走了出去。我不知身后的朱丹彤是什么态度。但听得出,她的步履极为轻盈。或许,她的心情不错罢。   但很奇怪。我与她一直这般走,甚至走到了城市中心公园,又在公园里走了小半个圈,我与她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谈。我们依旧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却到得这个公园中核心区域,西子湖畔。   这个西子湖却不是杭州的那个“浓装淡抹总相宜,直把西湖比西子”的西湖,它原本是流经荆楚市四大水系之一龙西江的一段。事实上,在很久以前,这龙西江在流经荆楚市时,却不似今日这般一条直线形的,而是呈“几”字型弯着流的。1953年,在修建今天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中心公园——这里原来叫“茅草场”的。1934年中央红军长征后,当年底经过南威省时,红军一部就是直接从这个地方越过龙西江进而北上的;在过龙西江之前,这一部红军就在这里休息过。这一带后来因此改叫“红军场”了。现在,在这龙西江边还有“红军渡”的。建国后,人民政府便以“红军场”为核心区,在这里修建“城市中心公园”专门纪念红军当年的英勇行为——其时,人们考虑这个城市中心公园有山有林却无水,便接受一些专家的建议,将龙西江“几”字裁直,该开挖的开挖、该填堵的填堵,便成了今日的纯直线型。这个“几”字的那个大弯,便成了今日这西子湖的基础;后又经人工挖掘,将这个大弯挖成一个大大的梯形,这才成了今日的西子湖,总占地1076亩。如今,这个西子湖也是荆楚市内六大城市内湖之一,是一个著名的景点,每日游人如织。   “你记不记得这里?”   对着西子湖,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选湖边的一条长石凳坐下,朱丹彤也跟着挨我坐下,也是那般望着西子湖,看湖中间几对恋人正在玩脚踏车船,终于这般开口问道。   我一愣。   她不和我谈别的事?却来问这些?有何意思?而且,这记不记得这里,却又为何?再有,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记起哪些?   闪电之间,我的脑海急转。我仔细看了看这里,又想了想,搜索记忆,终于茫然地摇摇头。   “张运,听我讲讲故事吧。一个由念生爱,由爱生恨,由恨生悔,由悔愈爱的故事!”   见我对那记忆摇摇头,朱丹彤却不急不慢地提出第二个要求:向我讲故事。我心头一动。我有种感觉,朱丹彤讲这故事的目的,可能是在向我说明某种理由或事实,当下便不作声。那朱丹彤也不等我表态,便缓和地说了起来:“那一年一个星期天的中午,一个年轻的女子,与她的婶婶一起带着她的堂弟,就在这里玩耍,就是我们现在坐的这一带。她的堂弟要划船,那个女子和婶婶拗不过,便一起下了去。谁知,她的堂弟在小船上捣乱,小船在水中间翻了。三个人都落到水中,那个女子和她的婶婶虽懂得水性,却都只能自保,眼看着她的堂弟没救了。这个时候,岸边上一个正在拾废品的年轻人纵身跳下水去,将她们三人救起。” 第六十一章 爱情的开始原来如此简单   我一怔,看了她一眼。朱丹彤却似乎没觉察我在看她,仍旧自顾自地叙述:“三个人被救起后,那个女子和她的婶婶只顾得招呼、抢救她的堂弟。等她们将那个小孩救起,终于反应过来时,那个拾废品的年轻人早已不见踪影。那个女子和她的婶婶后来在这个城市寻找这个年轻人,一寻就是一年,却一直未曾找到过他!”   这一次真的轮着我大惊失色了!我直盯着朱丹彤看。朱丹彤却依旧不看我,仍旧目光如水,似有所想地望着波光起伏的西子湖,继续讲她的第二个故事:“就在那个女子认为这辈子可能再也碰不着这个年轻人时,在一年后一个暑假的一天中,她再次见着了他。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再度失之交臂。   “那是她去北京上大四前的两天,她到她老爸的公司去玩儿,路上却又遇着一事。   “那个地方,却是这个城市公园旁边的那条商业街。当时,她老爸将车停在路边,自行下车去拿一份文件,就留她坐在车上等。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路边的商业街上发生了事,有人围成一团。不过,那个女子并不喜欢八卦,没有下车,但仍旧在车上看。   “原来,却是几个在这个城市读大学的女生,一起来逛街,原本想来这个商业街淘些小东西的,哪知其中一个女生竟然东西没淘到,却将身上仅有的一百元钱丢失!   “那个丢钱的女生可能是来自贫困地区的,虽然这钱才丢失一百元,当下却大哭起来。原来,她至少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此没了!那个车上的女子有心要帮,却发现自己身根本没带钱。事实上,她一直没有带钱外出的习惯。   “正在帮那个丢钱女生急呢,她的爸爸回来了。她正要向她爸爸要钱,却见得正在附近捡拾饮料罐和矿泉水瓶,一边帮附近小商家散发商品单的两个年轻人,对,长得非常像、应该是双胞胎的两个年轻人走了过去,掏了五十元钱给那个丢失钱的女生。又劝她们赶快回校去。   “那个坐在车中的女子,总觉得这两个青年,或是其中的一个在哪里见过,但一时记不起来。她爸将车启动了,她也一直思考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人。快到得她爸的公司时,她才记起,这两个年轻人,却是那日在公园中救起她一家三个的恩人。再一细想,就是鼻子上没痣的那个!   我惊得几乎从这条长石凳上摔到地上去。我满是惊讶地回首,盯着身边的这位美女老总看。但朱丹彤却依旧不看我,也不理会我的情况,仍是看那湖水,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她的第三个故事:“那个女子,知到这个时候再返回,那两个年轻人应该已经离去,当下也便作罢,只是心中有些后悔当时没有立即记起。后来当然是去上学了,只是,时不时地浮想起那个年轻人。   “就在第二年的寒假,那个女子又回到这个城市。有一天,她与母亲去这个城市最繁华的步行街购物。回家的路上却又看到一幕。原来,一个典型农村妇女打扮的中年女人在那街头卖水果,却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城管,抢走了那个妇女的水果和工具不说,还把那个妇女推倒在地。   “路上很多人都围上来,却没有人阻止城管的执法。这个时候,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正是那两个年轻人,正在附近帮小商家散发DM单的两个年轻人,赶了过来。一个是大义凛然地斥责城管的执法方法不对,一个则扶起那个农妇。几个城管想打那个斥责他们的年轻人,却显然没有讨得好处。   “这一次,与母亲一起坐在车中间的女子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年轻人。斥责城管的执法方法不对的,正是那个曾救起她一家三人的那个,而扶起那个妇女的却是鼻子上有痣的那个。   “女子有心上去。但考虑母亲一直有心脏病和高血压,不敢让她老人家看这种场面,便没有下车,只是再一次记住了这两人年轻人。   听到这里,我是万分惊讶,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充满全身。我有心想说什么,但身边的朱丹彤却丝毫没有停止、也没看我一眼的意思,却又自顾自地说起第四个故事来:“从那以后,在长达一年的时间内,这个女子再也没遇到过那两个年轻人,哪怕是其中的一个。时间的推移,两个年轻人的印象,在她的脑海中有淡移的变化。这个时候,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这个女子的老爸是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出资赞助了南威几个大学联合举办的大学生才艺表演。活动结束后,她老爸带回来一张光碟,却是赞助这个活动时,活动最后十名获奖大学生的才艺表演节目。当时正在英国读研究生,又在老爸支持下开始创业的女子很认同老爸的这个赞助,认为这是一种品牌投资,也因为她年龄轻的原因,对同龄人的活动感兴趣,便从老爸那里讨来了这张光碟,用心观看。   “很惊讶的是,她竟然发现光碟中有一个她熟悉的人影,不是那个三次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年轻人却又是谁?而且他的竹笛和他的树叶口技,可让女子十分感叹。这一次,这个女子终于有机会、有途径了解这个年轻人了。   “再下来的一年,这个女子边读研究生边开设公司创业。公司运作半年后,她毕业,又扩招人员,很惊讶地,最新一次招收的人员中,竟然有一个应届毕业生,赫然就是那位年轻人!   “她很高兴,重用于他,依重于他。那个年轻人,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个年轻人,她就高兴;没看到他,她就失落。所以,时不时地,那个女人在晚上下班后,经常跟他,跟他到他住的地方,只有看着他安静地回到那个小屋,她才能安心地回家睡觉。   “甚至,怕那个年轻人发现她的小秘密,她不断地变换着跟的方法,有时甚至是到前面去等、而不是纯粹的跟,更多时候,她不开自己的车,而是开老爸的车,妈妈的车,哥哥的车,婶婶的车,总之,不断地变换着跟的工具。还好,三个多月下来,那个年轻人,不,应该是那个男孩,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为什么以前叫‘年轻人’,这个时候叫‘男孩’,女子说不清楚,只知道要这般叫! 第六十二章 美女老总求我做男友   “那一天,男孩先走一步了。女孩接到一个越洋电话,待电话完结,赶紧追了出去。在路上却看到一幕她这一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那个男孩,抱着一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妩媚女子,一看就是做那种事的女人,在大街的一角热烈地亲吻!   “不知为什么,女人就是心痛,就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就是接受不了她看到的一幕!只到这个时候,她才惊讶地发现,她,可能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让她念挂了近五年的男孩!   “当下,生气得已经快失去理智的她,很痛恨自己这般想念的男孩却在夜深人静之下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当下将车灯直射两人,然而气冲冲地离去。在家中痛哭一天后,第二天便强行裁了这个男孩!   “那个男孩显然很诧异。但仍旧离去,不过却不来作解释。女子不想见他,也不想听他的解释,但看着他这般不声不语地离去,她越发痛恨,连他近两个月的工资都扣下不发!她就是想看他的痛苦的样子,那样,或许她的痛苦要减轻些,或许她会痛快些。   “男孩走了,没领那些工资就走了,也没有来作解释就走了。女子以为,她现在终于可以将这个男孩,这个让她看走眼的男孩永远忘记。然而,上天却故意作弄她。某一天,她却惊讶地发现,那个男孩竟然在女孩老爸的公司里打短工!   “非常气愤的女孩下定决心要惩罚这个人面兽心的男孩。她不断的设计。老天有眼,机会终于来了。女孩成功地将一瓶渗有烈性泻药的饮料送到了男孩手中。她就想着,要狠狠地出一个口气,要狠狠地整整这个家伙!   “然而,女孩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因为,就在第二天,女孩竟然惊讶地发现,那个男孩冒着生命危险,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将那个女孩和她的朋友救起;而女孩设计的那瓶渗有烈性泻药的饮料,却在男孩的爱心之下,转到了另外一个无辜而又生了病的年轻女子身上!   “再后来,那个男孩孤独地离去。再后来,知错的女孩回过头来审视那个男孩,又通过种种途径才知道,因为她的痛恨和报复手段,让男孩从此永远地失去三个至亲之人,甚至,连最后一个可能的亲人,他的嫂嫂,也隔断开来!   “女孩终于知道错了,也终于怕了,但一切,都已经迟了!从那以后,她每天就沉浸到后悔和痛苦之中。那种后悔和痛苦,没有一个人可以真切地感受和理解。   “虽然后来女孩又见到了那个男孩,也得到了那个男孩的原谅,但女孩知道,男孩的潜意识里,却仍旧是矜持的!   安静!极度的安静!   朱丹彤终于不说了,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却惊得坐在石凳上,作声不得。我的脑袋,在那一刻,似乎停止了思考!   我无言。我缓缓地站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就想大叫,就想大笑,我就想发泄心中的郁闷!   我往前移动了几步。   “张运!”   我身边的朱丹彤突然一把站起,尖叫起我的名字,一把扑进我的怀抱中。我无法表白我的感受,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抱住她,下意识地拍拍她的肩头和背。   “哇!”   怀中的美女老总朱丹彤,这会儿终于象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大哭起来。我无言,但全身热血上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和情感,两臂突然用力,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女孩。女孩似乎受到感染,也紧紧地抱住我,越发哭得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慢慢地清醒过来。只稍一清醒,我立即发觉有些不对头。因为貌似我们怀中的美女老总朱丹彤都成了众人的焦点,正在湖周边的人群一齐拿眼睛来看我们;甚至,原来在湖中玩水船的那几对男女朋友,这会儿也停住他们原来的动作,在我们不远处往这边直望!   我情知有些不好,便再一次拍拍怀中美女老总朱丹彤的肩头;朱丹彤显然懂得了我的意思,慢慢地不哭了,却抽泣起来。   “算了吧。我没怪你了!”   我不知如何安慰,想了老一阵,终于说了这么一句。   “嗯,我知道!”   怀中的女孩已经不哭了,却还是不抬头,脑袋仍是捂在我的胸膛上。我猜测想,她可能是刚才哭过,怕别人笑话,心中表示理解,便也不再强求,只是那般呆呆地站着。周边的人群有几个终于没事看了,自行离去;另一些,却还在看。   “张运,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见我示意她可以抬头了,朱丹彤却不理会,又向我提了要求来。   “好的,只要我能办到,我答应你!”   我料这朱丹彤也不会提出什么害人的要求来,当下点头同意,又道:“走罢,我们回去!”   “你,你要同意做我的男朋友!”   怀中的朱丹彤仍是不抬头,不过脸却红了,甚至,连耳根都红了!   “好的!”   我想也没想,点头同意下来。只是,这话刚出口,我便发觉不对:刚才,这美女老总朱丹彤向我提出了什么要求?我是不是听错了罢?思路一转,我立即确认,貌似我并没有听错,她确是提出让我做她的男朋友唉!   我当然知道这个“男朋友”的含义!   啊?我惊叫一声,怎么会是这么个要求呢?让我做她的男朋友?开玩笑?不象啊?这都是怎么回事呢?我的脑袋真的短路了。我就是理不清这其间的关系来。   那我到底同不同意做她的男朋友呢?   不行!肯定不行!   我低下头,看正微微抬头的朱丹彤:“你刚才,说的什么要求?”   “你都听清楚了的,还要来问。”   怀中的美女老总朱丹彤瞟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周边正往这边来看的人群,仍旧伏在我的怀中,有些羞涩地道。   “是不是要我做你的男朋友?”   我看着朱丹彤问道。朱丹彤微一点头,示意确是如此。我却又道:“那,那恐怕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见我又变卦,朱丹彤有些惊讶,便抬头来问。果然看到我在缓缓地摇头。